第二天一大早,涂鹰冲完凉从主卧出来的时候,果不其然看到方楠已经起来了,而且显然已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儿了。
没宿在主卧的早上,方楠总会起得很早,为全家人准备早饭。
“怎么只有你下来了,糖糖呢?”
“他今天早上估计是起不来了。”昨天被压着做了一宿,到最后腿都合不拢了,要是今天早上还能爬起来那真是铁打的身子。
“那我待会儿帮他把早饭送上去吧。”
“行了你别忙活了,家里有佣人呢,回头让佣人送上去就好。”涂鹰走过去握住了他的双手,止住了他继续忙活的动作,同时低下头在方楠柔软的黑发上落下一吻,“陪我一起吃饭,好吗?”
“……嗯。”方楠顺从地被他牵着走,走到桌边之后涂鹰还是不肯放手,他便只能半推半就地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我只是……想帮家里多分担一点……”
“我知道。”
“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就不多管闲事了。”
“小楠,”方楠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头都快拱到自己胸口了,看上去就像一只被遗弃了的,可怜巴巴的小猫咪,“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了好吗?”
“我……”方楠来到这个家的时间远比唐釉要久得多。他嫁给涂鹰快一年半了,当初他作为一个平民王妃嫁过来的时候已经让对方承受了很大的舆论压力了,进门之后这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待他极好,可是他甚至都不能帮涂鹰生一个孩子。
“……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方楠只觉得心口一紧,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滚了下来,泪花还糊了他的镜片,他手忙脚乱地擦了半天,不仅没见好,眼泪还越擦越多了。
“你真是……哎……”涂鹰的声音明明就在耳边,却让他觉得熟悉又遥远,直到男人的气息直接向着他压了过来,紧接着温软的唇瓣就印上了他的。
“嗯……”涂鹰吻他的动作很温柔,简直把他当成了某件易碎的瓷器。方楠却像是想从对方身上汲取力量似的,一直拿自己的舌尖去够对方的,两人便越吻越深入,舌尖勾勾缠缠地交换着体ye,吻得啧啧有声,连吞咽不及的口涎从两人纠缠的唇舌间流出来了都没人注意到,等一吻完毕,方楠早已彻底软在了男人的怀里,略显苍白的脸颊上都燃起了一抹不自然的chao红。
“以后不准哭了,你哭的话我会心疼的。”
“老公……”方楠悄悄地抬起一点屁股,又往涂鹰的腿根处挪了挪,“你硬了。”
“咳咳咳……”涂鹰完全没想到他一开口说的竟然是这个,差点用口水把自己呛死,“没事,早上总是更容易冲动,待会儿就下去了。”
“可是你会难受,”方楠软着身子粘上去,声音黏黏糯糯的叫人不忍拒绝,“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
“不用……”涂鹰下意识地拒绝,方楠的动作比他更快,已经顺服地跪到了他的腿边,拉开裤子拉链放出了那只蛰伏的猛兽。
“唔……好大。”方楠的嘴巴很柔软,也很漂亮,粉粉的唇瓣说不上太厚,但总是嘟着看起来很好亲。方楠平时帮他口的次数并不多,因此技术完全称不上好,只是忍着腮帮子的酸痛努力把男人的rou棒努力往喉咙深处吞。
“嗯嗯!……唔……”涂鹰的东西太大,方楠的嘴巴又太小,哪怕张到腮帮子都酸了还是只能咬进去一大半,滚烫的Yinjing带着一股子浓烈的麝香味道,再加上前端的gui头已经顶到了他的喉咙,雌性不由自主地就感到了一阵反胃,可是他却舍不得把男人的rou棒吐出去,只能红着眼圈可怜巴巴地含着。
“是不是难受?乖,快点吐出来……”
“唔!”方楠摇摇头,他的红眼圈已经十分明显了,哪怕戴着眼镜也全然遮盖不住,可他还是不愿意放开这根在他嘴里勃勃跳动着的阳具,他想让男人在他嘴里彻底失控一次,这也是他能想出的,为数不多能证明自己的办法。
涂鹰只感觉自己的那根就像进了一处桃源宝地,shi热的口腔触感比起插xue来更别有一番滋味儿。尤其是看着方楠把自己的这根狰狞的丑玩意儿奉若至宝,两手捧着根部舔棒棒糖似的吮得啧啧有声,还时不时地努力放松口腔给他做一个深喉,呛得满脸都是眼泪不说,连额前都是一片汗shi,狼狈不堪的样子,他埋藏在心底的一点施暴欲就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怎么又变大了?……”这或许是一句抱怨,可是当瘦弱漂亮的双性人宝贝般地捧着roujing的底部,同时仰着细长的脖子半是抱怨半是卖娇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涂鹰心底那一点火星子终于被点燃了,紫罗兰色的眸子由淡转浓,眸色幽幽恍若藏着暗火。
这次方楠还没有主动把男人的东西往嘴里吞,涂鹰就已经按住了他的脑袋,几乎是强迫式地在他的嘴里抽送了起来。巨大的、火热的、带着浓烈气味的男根完全不知道节制,也丝毫没有怜惜之情,只一味地往他喉咙深处顶,方楠稍微表现出点反抗的意思就被涂鹰一把拽住了头发,强迫他抬头并继续做出吞咽的动作,不然男人暴烈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