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玦来海棠苑的目的当然不是寻欢作乐,而是看看来光顾的武林人士之中有没有适合采补的对象。因此慕容玦一到此地就倚在了二楼的栏杆上,观察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突然,有一位身着华贵服饰的男人从身边走过,从这男子的脚步声来看,内息十分深厚,跟自己比起来也不遑多让。慕容玦转身看着男人的背影,宽阔的肩膀,Jing干的腰身,修长的身材,就连走路的姿势都是挺拔端正的,明明是上好的采补对象,慕容玦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慌,但还是连忙跟了上去。
男人在大厅坐下,身旁是海棠苑的花魁雪殊公子,雪殊身上只穿着很单薄的衣物,露出了一大片胸膛,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握紧了拳头,仿佛这样就能抵抗身上的凉意。
慕容玦偷偷挨着男人两步远的距离坐下了,捏着一个茶杯,偷偷观察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这名男子长着一张令人惊艳的面孔,每一个五官都恰到好处,剑眉星目,鼻梁高挺,面如冠玉,薄薄的嘴唇带着笑意,让人如沐春风。男人的年纪大概是三十多岁,但岁月丝毫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初老的痕迹,反而增添了一股儒雅随和的气质。
慕容玦只看了一眼,就慌乱地低下了头,低头的瞬间看见茶杯里倒映着自己的脸,一种想哭的冲动涌上心头,将名贵的茶水喝出了苦涩的味道。这是慕容玦头一次知道了一句话——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现在天气冷了,这件狐裘就赠与公子。”
慕容玦听着男人说话,长相俊美的人连说话的声音都好听,就像低沉醇厚的钟声。
男人把狐裘披在了雪殊公子的身上,还为他细心地系好了狐裘上的丝带,慕容玦心中一跳,这男人不仅细心,还很温柔呢……
慕容玦几次想和男人搭话,但都没说出口,雪殊公子收了狐裘之后笑得花枝乱颤,提出要伺候男人,但是男人拒绝了。
然后男人就走进了海棠苑专供贵客休息的房间里,再也没有出来过。
慕容玦招来海棠苑的老板,低声说道:“刚刚那个男人,你……你找个机会把他活捉带到总坛……”慕容玦也在心里暗骂自己不要脸,但是想到刚刚的那个男人,自己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是。”老板不敢多问,只是照做。
房间之内。
男人坐在椅子上,身边竟然还站着一个比他还要年轻,却同样俊美的少年。两人眉宇之间有些相似,看来有血缘关系。但是少年人的表情并不开心,反而带着淡淡的怒气。
“爹究竟是来调查魔教的,还是来狎ji的?!我看你早就乐不思蜀了吧!”
男人低声怒吼道:“有你这么跟爹说话的吗?!我这些年对你实在是太放纵了!”
少年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讽刺道:“爹这些年挣的那些黑钱总要找地方花出去,不然囤在家中也惹人怀疑。”
男人大怒,一拍桌子说道:“我不赚钱怎么维持府上的体面?!你能当金尊玉贵的小公子?你看看你身上穿的衣服,那可是天蚕丝!”
少年一愣,面色一黑就作势要脱身上的衣服,直到把上半身脱了个Jing光,露出了少年人略显青涩,却已经颇具男人规模的身材。少年脱了上衣就准备开房门往外走。
男人无奈地咬了咬牙,一把拉住了少年,用上了内力,把他的手腕死死攥在手里。
“我的小祖宗啊……你光着身子在倌馆里晃是想干什么?外面那群人,知道的说你是来玩的,不知道的把你当成男ji可怎么好?万一被人认了出来,你的名声不就都毁了?”
少年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白嫩嫩的身子上,胸前的两点粉色nai头在冷空气的刺激下立了起来。
“你还知道名声?你放手……我不想花你的黑心钱!我就是光着身子出去也是堂堂正正的!哪像你……”
房间里两父子还在拉拉扯扯地对骂,但另一边慕容玦却带着小铃铛坐在了海棠苑的后厢房,那个男人能用药迷倒最好,不然万一打起来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还是让海棠苑的老板去做最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就把他带到总坛,然后关起来……不不不,还是应该装作碰巧救了他,然后搭讪?可是自己长得这么丑,没有人喜欢的吧……果然还是关起来最好,这样他就跑不掉了。
我还没有和男人那个过呢……
慕容玦还在出神,小铃铛天真地问道:“教主,你的脸怎么红红的?”
慕容玦有些傻气地摸了摸脸颊,然后回过神,低沉声音装作发怒的样子说道:“小孩子不许胡说八道!”
小铃铛嘟嘟囔囔地说:“我没有胡说八道……”但是看见教主的脸色还是明智的闭上了嘴。
等候了片刻,老板一脸难色的走到了后厢房,禀报教主说道:“教主,那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迷药也不起作用,他内息深厚,我们不敢擅自动手。”
慕容玦烦躁地皱眉:“这么一点小事也做不好,要你们何用?!”
老板一边赔罪一边说道:“教主您神功盖世,若是您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