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痞子gui头刮蹭那一处敏感见人高声不晓得是嘶吼还是呻yin,但是听着也婉转够叫人心痒痒。两手扣着人大腿根下胯狠狠撞着顶cao,gui头钻着专门压着那一点撞击,整根拔出再大幅度狠狠捣插进去、Yin毛浓密遮掩的Yinjing在人股间抽插,yIn水混杂鲜血倒也颇有一番风味。
Cao的爽了囊袋狠拍人tun击打,肠ye捣插磨成白沫粘在人肛口一圈,红肿褶皱死死咬着痞子的鸡巴不放、温暖肠道里shi润不比女人差到哪里去。喉结滚动着下咽唾沫,两手猛的探去捏住人肥硕ru头捏搓,抓揉着结实胸肌捏紧,下胯猛Cao顶的人身子在地上剧烈晃动,拍打声yIn靡不绝,叫人作呕的水声入耳sao的不行。
后tun绷紧猛干着,压着前列腺那一点围攻。在不断吮吸的自然反应里,痞子都感到了一点头皮发麻的爽快感,为了避免自己尽快缴枪,gui头怼着人敏感点恶意的碾压,非要龙哥呻yin出声才舒服。腾出一只手来捏着人硬鸡巴揉撸;手捏过人gui头下滑捞过囊袋揉捏,每每一次cao进深处便恶意的捏一把人硕大gui头,提醒着他在被这么猛干的时候,下体是怎么样的兴奋,更是强调着二人之间的差距,一个性器在在xuerou中肆意驰骋,一个却只能憋屈地含着大鼓Jingye,无法抒发。
“sao货,你看起来倒还挺爽?”
Jing壮的腰身带着粗黑的性器,不停撞击甚至只留残影。那口挺翘的tunrou被挑在长枪上,还自顾自地扭动着,看上去在妩媚地承转配合,实际上是想着逃脱。每一次好不容易旋到了gui头处,就被粗粗的冠状沟卡主,在男人玩味的笑容里被一寸寸压了回来。身体之间夹着的软rou被捅的颤颤巍巍,里头夹着的尿ye被草的水滴乱溅。只是混杂在那汪腥热ye体里的,多了一丝肠道自主分泌出来的ye体,自己却毫无察觉。
很多时候,军营就像是野生丛林,危机密布,弱rou强食,越是适应力强猛兽,越容易在新的环境里生长下去。以往辅助龙哥步步高升的天赋此刻却用在歧途上——藏在深处的腺体终于在不断的碰撞之间,从保护的褶皱里剥了出来。那柄硬物就这么带着一往无前地气势,一鼓作气,将毫无保护的敏感点硬生生碾平。
极度酸楚的痛快带着一股尖锐的电流,贯穿了整个下身,让修长笔挺的大腿都无助地弹跳着。如万马奔腾的欲望席卷而来,平时在战场上用来蔑视对手的眼神迸出欲火,壮实矫健的黝黑肌rou已经绷的得死死,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的性器疯狂颤抖。心知不妙,这样旺盛的欲望让自己难以反抗,打算先趁机射那么一炮再来好好计划,头一次出现了配合的行为,伴随着这种身体内的快感摇动着粗大下体,想让摆动的幅度在空气中甩出囊袋里积蓄的Jingye
龙哥的动作打乱了痞子原本的计划,向来草女人的他总是喜欢把女人干到高chao的时候,才加速射Jing。原本计划也是如此,但是龙哥晃动性器的动作让他改了主意,捏攥着人硕圆gui头摩挲着指尖抠挖人马眼小口,好不容易即将攀上高chao的铃口忽然破入了一根粗糙之间,脆弱的马眼顿时像是咬下了一口辣椒,尖锐的刺痛穿刺整根粗挺性器,瞬间软塌地毫无反应。积蓄许久的Jingye失去了出来的途径,在囊袋里躁动不安,翕张地孔窍宛如吞下了一根铁棒,却逃不过指尖的堵塞。
在这种前头的痛苦刺激下,整根窄道像是被男人干软了一般,柔顺地吸附在硕长的rou棒。在撕裂拉扯的钝痛之中,渐渐生出了被Cao干的一丝快意。下胯cao的爽了往里重压近乎连囊袋都要一股劲儿塞进去。routun已经撞成了一片红晕,肠rou翻搅着外凸,随着狰狞rou屌进出摩挲的rou口一圈红肿。
眼看着周围的犬只越靠越近,两条腥臭的舌尖毫不客气地探入口腔,追逐着躲闪的嫩舌。大口大口的唾ye渗入口腔,羞愤几乎要自己没顶淹过。
偶尔以往和炮友做爱的时候,有人祈求过吞咽自己的口水。事后问过行为的初衷,不过是为了感受一种霸道的侵占。口中的搅动好似深情的舌吻,然而亲吻的对象却是下贱的畜类。终于还是没逃过,粗犷的喉结不情愿地滚动了,被迫吞下对方口水。
到底没端住,喉间喘息顿时哽,性感的脖子高高扬起,随后继续的呼吸声中都带着一缕游丝一般的春意。身体莫名感受到了一股怪异刺激,粘稠的ye体带着畜生的味道,通过口腔黏膜渗入血管,被逐渐消化,仿佛催情药剂一般让身体渐渐地向犬类同化。
两条军犬伸着肿胀舌头舔食着对方被扩撑开的口腔,无力的舌头抽搐着被狗舔过唾ye交换,反倒也有几分yIn靡意味。身上出了层薄汗凌乱了压的正正好好的短发,掀开眸子瞥一眼身下男人模样,gui头戳碾着人前列腺狠cao数下后闷哼一声,泄了闸门大股温热黏稠Jingye喷射到人肠道里去,甬道深处被白灼填满。在那么一瞬间龙哥几乎有些恍惚,仿佛真的代入了自己记忆力中被按在训练场上草干的母狗。平时里的。劲瘦修长的大腿悬在空中,让shi红的嫩xue毫无遮挡地露在外头,刚刚经过粗暴Cao弄的肛口合不拢地打开着,里头红腻的软rou微微嘟起,含住一抹显眼白色,前头的磅礴性器被握在别人的掌心里,死死地捏紧了Jing道硬生生把高chao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