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在宴会上见过宁非。
大约半小时后,领主侧殿。
但是从来没看过叔叔这般懒散的模样。
宁非挑眉。
否则,整个宫殿,整片领地,都要倒霉。
引诱她上床的女上司,为了豪门联姻,踩碎宁非的真心,投入肥腻中年男人的怀里。
连绵的巴掌扇在侍女的屁股上,通红的血色和痛苦不堪的求饶,让宁非的心舒坦起来。
洗了澡,一身清爽的宁非坐在沙发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摩挲单人沙发的扶手,丹凤眼微微弯着。
血溅出来,侍女痛苦的哭喊,求饶。
宁蝶哆嗦了一下,转身就跑。
曾经说永远爱她的那些人,后来还不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离开。
爱?
哈,爱情?
“我不开苞了,放我出去!父亲救我!我不要开苞,救我。”
“叫什么?嗯?”
“宁瓷。”
她觉得现在的叔叔,像父亲最喜欢的黑豹,看上去很优雅,其实很危险。
管家早就吩咐过,领主大人生气的时候,一定要让她把怒气发出来。
被处女血染红的肉棒,抵着红肿的、流血不止的大屁股。
“宁非你真变态,我不能接受一个干我屁股的女人。”
“宁非姐姐我永远爱你。”
是被送来开苞的宁瓷和宁蝶。
果然,下一瞬,她就看到叔叔三步并作两步,拎起了她妹妹。
床上的宁瓷被妹妹的叫声吵醒,茫然地坐起来。
宁瓷圆圆的杏眼,先看了看又跳又叫的妹妹,又看向沙发上的宁非。
被夹得很舒服,宁非心头郁气散了不少。
他将对自我的厌恶,怪罪到宁非的头上,懦夫一样跑了。
享受完的男友,明明眼里写满餍足,脸上却挂着嫌恶。
宁非看着两个吓傻的小侄女,恶劣地说:“乖侄女,这就是开苞。”
她和宁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气质却不同,有点呆,没有宁蝶这么“生机勃勃”。
下一瞬,宁非捂着她的嘴,把小丫头按在床上。
处女肉穴被打得又烫又紧,噗嗤扎破那层膜,感觉好极了,宁非享受地眯起眼睛。
昏迷的宁瓷在床上,被抓回来的宁蝶在门口,双手拽着门把手使劲。
他哥说小蝶胆子大,以前总是偷跑出去玩,看来是真得。
“过一会儿,叔叔就给你们俩这样开了。”
像是在嘲笑宁蝶不自量力。
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她退出侍女的穴。
宁非一巴掌扇在侍女屁股蛋上,声音大得玻璃都颤了。
宁非根本没想遮掩,当着两个吓坏的孩子的面,她抓着侍女鲜血淋漓的屁股。
撩开衣服,在侍女痛苦呻吟中,她对准肉穴的入口,腰一挺肏进去。
该死的龙遥,竟敢偷偷爱着她?
很少见到这么辣的小处女呢。
“叔叔的大鸡巴捅进你们的小逼,血哗啦啦的流,好不好?”
“宁非我爱你,但我们都是女人,没办法在一起。”
小小的人儿在长长的走廊上飞快奔跑,侍女们都没反应过来。
这对双胞胎姐妹身高只有一米五,还不到宁非的胸口,虽然已经十八岁了,但五官圆润,眉眼浅淡,像没有长开一样。
提着宁蝶的后衣领,宁非轻松地将幼齿小萝莉拎起来,往床而去。
宁非的声音,惊醒了呆呆的双胞胎姐姐。
“啊——”
“撅好。”
稚气的面庞,身体也没有发育,胸口平平,甚至撑不起宫廷裙装,显得衣服很松散。
胆子小的姐姐宁瓷两眼一翻,吓晕过去。
“啪啪啪”
甜言蜜语追求她的小奶狗,却在事故来临的那一刻,将她推入车底逃之夭夭。
“啊——”宁蝶尖叫。
多么俗气的字眼。
栗色的长头发,发尾卷卷,宁非慵懒地捏着发尾,叫了一声“宁蝶”
与其同时,两声稚嫩的尖叫声响起来。
可是大门纹丝不动。
一手捂住宁蝶的嘴,一手按着她不断挣扎的身体,宁非满脸笑意。
她挥挥手,暗中的影卫立马去抓人。
紧张又害怕的侍女不停低泣,小腹跟着一抽一抽,连带花穴也跟着收缩。
她身上的银色短袍敞开,圆挺的乳露出大半,翘着二郎腿,细长直的腿在水晶灯的照耀下,白得发光。
后者猛然一抖,改为捶打两扇厚厚的房门,大喊“救命”。
“啊——”
领主很少发怒,但仅有的几次,足以叫人胆战心惊。
两双一样瞪得圆圆的眼睛,惊恐地看着打人屁股的宁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