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剧本,慕瑾谈不上喜欢不喜欢,但是观众应该挺喜欢的,毕竟像这种仙侠剧一向都很受欢迎,近年来大爆的多数是仙侠剧。
收好剧本,慕瑾离开公司时,碰巧路过文言哲的办公室,好久不见了,他想着进去打个招呼。
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慕瑾正在纳闷,身后路过的工作人员见此跟他说:“文经纪请假了,已经好几天没来了。”
“为什么?生病了吗?”
文言哲是一个工作狂,他之前一直说要多赚钱,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买套房,然后把父母接过来一起住。
“不知道。”工作人员抱着文件要送,没有多停留,匆忙地跑进了电梯。
慕瑾盯着门怔愣片刻,还是觉得打电话问问吧。
打过去很久没有人接,慕瑾刚准备挂掉,文言哲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他语气很轻,声音嘶哑带着鼻音:“怎么了慕瑾?”
“听说你请假了,是生病了吗?”
“嗯,不过没什么大碍。”文言哲气息很弱,“谢谢你关心我。”
“应该的,你家中只有你一个人,需要我去照顾你吗?”
慕瑾蹙眉,他孤身北漂,又没女朋友,生了病怕是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文言哲咳了几声,仓皇开口:“不了,你忙吧,我领居很好,这几天在照顾我。”
“哦,好,那我就放心了。”慕瑾挂了电话,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文言哲的办公室牌子,他为什么骗自己?
文言哲放下手机,有些心有余悸,差点就穿帮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的淤青,眸子沉了下去,这么狼狈不堪的一幕,怎么能让他看见呢!
“文哥哥,电话打完了?”安非端着碗走进来,坐在床边:“来,吃点东西,等下才会有力气。”
安非勾唇微笑,后面的话语气拉长,意有所指。
一向知道他这个人不像外表那么天真无害,可是文言哲没有想到他竟能恶劣到这种地步。
“你到底要干什么?”
文言哲至今搞不懂他究竟想做什么,会对自己下药强女干还囚.禁。
心里一阵恼火,文言哲身子一颤,只感觉有东西从股.间流淌而出,不由恼羞成怒:“你就是个疯子。”
“疯子?”安非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反复重复这句话,最后轻声一笑,眨眨眼睛:“哦,文哥哥说的对,我就是疯子。”
“你究竟要干什么?”文言哲语气增强,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安非笑容渐渐凝固,眼神缀满冰霜,那凌冽的恨表露无遗,文言哲见此一愣,不知这恨从何起。
安非指尖轻轻摸索着文言哲的脖子,那上面的淤青和红印格外晃眼,这么凄美的人,还真是极具魅力。
“为什么?好玩呀,哥哥你说?好玩不好玩?昨天你可是叫的很欢呢。”
“什么时候放我走?”
意识到安非不会把实话告诉自己,文言哲没有继续追问,比起他为什么恨自己,自己更想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这个令人恶心作呕的地方。
只见安非敛去恨意,继续摆出那股无辜纯真的样子,把自己的手滑向文言哲的脸,轻轻捏了他的脸。
下一刻,安非将头凑近,按着文言哲的后脑勺吻了过去,文言哲无力反抗,任由他在口腔肆.虐掠.夺。
许久,他才松开文言哲,替他擦了擦嘴角:“不要着急,我还没玩够呢。”
文言哲周身一阵恶寒,将头转向窗户,那里被厚厚的窗帘盖住,看不见外面的世界,房子Yin暗,压抑席卷而来,让他开始发慌。
*
慕瑾站在文言哲家门口,按了好久门铃始终没有人开门,他面色一沉,弯腰掀开门口的地毯,找到了钥匙。
没有记错的话,文言哲很少和邻里往来,而且他们家对面的房子一直空着,不可能有邻居照顾他,他撒谎了。
打开门,里面空无一人,慕瑾扫了眼四周,文言哲的车钥匙还挂在玄关处的挂钩上,他的拖鞋不见了,莫非刚出去且走的不远?不然为什么连鞋都不换?
慕瑾走到他卧室,床上被子是摊开的,他伸手摸摸,里面没有余温,所以文言哲不是刚离开,最重要的是床边的拖鞋,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不对劲,慕瑾蹙眉,拿出手机给靳北舟打电话:“帮我个忙。”
自己认识的人里,也就只有他有能力帮忙了。
面对慕瑾主动联系自己,靳北舟有些愉悦:“什么忙?”
“文言哲手下有个叫安非的艺人,你帮我查查他家在哪里。”
慕瑾眸子微眯,盯着床头柜上倒满水的水杯目光灼灼,文言哲被他带走了,而且现在就在他家里。
“好。”
挂了电话,慕瑾坐在床边等待靳北舟的回复,指尖攥的发白,但愿还来得及。
文言哲睡前喜欢喝杯水,自己那时候还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