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厚的阴唇夹了他的手指一下,答案不言自喻。
的肉棍插进身体深处,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的强烈快感,那种肢体相贴的感觉,是冷冰冰的器物比不了的,他的花穴食髓知味,已经在水里翕张着,吞进去许多温热的泉水。
“啊!”
沈玉彦一边动,一边呻吟着。
齐兰也不为难他,手指在阴唇上抚摸,在阴道口开拓着,另一只手在沈玉彦胸膛上打转,“阿彦,转过来我看看,是不是还在痛。”
水中不好用力,沈玉彦试了两次,肉棒刚被吞进一个头又滑开了。
花穴十分湿润,不用再扩张也能容纳下粗大的阳物,沈玉彦瑟缩了下,双膝着力,撑起身体。
“嗯,哈……”
齐兰并紧手指,在里面抽插。他动的不快,手指进出间带进去许多泉水。
比体温热的泉水流进去,沈玉彦敏感地叫了一声,穴口也情不自禁地夹紧了。
沈玉彦小幅度地挺了挺腰,往他手里撞。
乳头被碰到时还有些疼痛,被碰到时沈玉彦挺直了背。他眼神到处乱飘,就是不看齐兰,他一只手撑水底,转到面朝齐兰的方向。
齐兰也不等他回答,他的手时而松开,时而又握紧,却并不撸动。
吞吐了上百下,他彻底脱力,粗喘着气伏在齐兰肩上,连动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他的花穴自行蠕动,夹得齐兰闷哼。
齐兰不时挺挺腰,戳进他身体深处。
沈玉彦十分厌恶他这畸形的女穴,但他后面并未清洗,而女穴自己就会分泌淫液。更难以启齿的原因,其实是他饥渴的女穴已经十分情动,急需一根硬物来插一插。
他的大腿颤抖着,快要支撑不住。
齐兰摸摸他的后腰,“阿彦,自己坐上来。”
“嗯哈。”
齐兰的手从阳具顶端划到根部,又在两个囊袋上转了转,突然划到了阳具下方的细缝上,他揉捏着阴唇上的软肉,“阿彦,你想让我插那个洞。”
水哗哗地溅着,他像水里的一叶小舟,被欲火烧得四处摇摆,齐兰那根就是系舟的绳子,他飘远一些,又会被绳子拉回来。
沈玉彦惊喘,硕大的龟头贴着花穴内壁撞到身处,像是要将他刺穿一样。
“阿彦,你好敏感,今天在马车上没让你射,现在让你射个爽好不好?你想射几次我就让你射几次。”
沈玉彦浑身都热,他和齐兰紧紧相连。
“一次就行。”沈玉彦话一出口,面上便热辣辣的,他也不知受了什么蛊惑,居然回答了齐兰的荤话。但他知道齐兰的体力,又怕做得久了明天无力赶路。
齐兰的肉棒脉动了一下,被紧窒的花穴吸着,让他十分激动,他拍拍沈玉彦浑圆的屁股,“阿彦,动一动。”
齐兰捏着他的臀瓣,在他落下时往他体内撞击。
“齐兰,齐兰……”沈玉彦无意义地呻吟着。
在下半身开拓的手指也没有闲着,食指顺着穴口插进去,在里面翻搅。齐兰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撑开穴口,让温泉水冲进去。
沈玉彦娇喘连连,他双手环在齐兰颈上,哀求道:“快一点。”
“好棒,全都含进去了。”齐兰摸摸他的额头,夸奖道。
齐兰揉着他的乳晕,轻轻含吮他通红的乳珠。到底没舍得太折腾,他含了两下就去啃咬沈玉彦的锁骨。
“阿彦,你是要我快一些还是慢一些?”齐兰咬着他的耳朵,将舌尖伸进他耳朵里舔舐。
他只好一手扶着齐兰的阳物,一手撑开自己的花穴,将阳具怼了进去。
齐兰拍拍自己的腿,“坐上来,阿彦。”
他慢慢地坐下,巨大的阳物将紧窒的甬道撑得满满的。有水的润滑,吞得不算太费力,但他能感觉到下身如何被撑开,终于坐下时,那阳具也进入了不可思议的深处。
他的大腿结实有力,没有一年多不能行走的消瘦样,沈玉彦心中一动,撑起身体坐了上去。
他用力上下摇摆腰肢,来讨好嵌在他体内这根巨物。
他们胸口贴着胸口,双腿缠着双腿,他的男根插在他的花穴里。
齐兰亲亲他,“阿彦,你吸的我好舒服。”他拉着沈玉彦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狭窄的肉洞被巨大的硬物撑开,软肉紧紧吮着经络虬砸的肉棒,不留一丝缝隙。
沈玉彦用力撑起身体,吐出一截阴茎,正当他缓缓坐下来时,齐兰猛地一挺腰。
“一次就一次,一次我也会让阿彦舒服的。”
每当他无力时,齐兰就抚摸他后腰,阳物,又逼出他的欲望。
沈玉彦浑身的皮肤都红了,像被温泉水煮熟的虾子,他腰也软了,整个人都软软地靠在齐兰怀里。他的眼睛满含水汽,情动不已地颤着身体。
齐兰挺动腰杆,戳弄他的花穴,二人贴得很紧,齐兰的动作幅度也不大,那根便有意志似的,每一次都撞到他花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