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哥哥,你摸摸我吧,我好痛哦。”齐兰抓回他的手,挺腰在他手里动起来。
沈玉彦被调教过许多次,知道怎么样才能满足男人的欲望,他一手握住阳具撸动,一手抚摸囊袋。
齐兰舒服地喘了两声,眼睛都红了,“彦哥哥,我也叫你阿彦好不好,你不准再说我小了。”
rou棒在手心里跳动,沈玉彦想起几年前,齐兰也想叫他阿彦,他摆出年长者的架势说长幼有序,其实他不过比齐兰大了四岁,左右也不过是从国都到西原这一段路,沈玉彦纵容地笑了笑,“好,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阿彦,阿彦,阿彦。”齐兰一连叫了几声,下身激动的在他手里顶撞起来。
沈玉彦摸了他一会儿,咬咬牙说,“你太大了,我手酸了你还不能释放,所以我用嘴帮你做,行吗?”
“好!”齐兰很快应声,忽然又迟疑着说:“阿彦你的嘴好小,我怕把你撑坏了。”他说完俯下身,贴在沈玉彦耳边说:“阿彦,你说我大,皇兄的大吗?”
热气洒在沈玉彦耳边,沈玉彦猛地一缩,耳根全红了。他让齐兰靠床头坐下,自己跪趴在他腿间。
齐兰已经双目赤红了,但还是强忍着冲动说:“阿彦,我昨晚仔细地洗过身体了。”
沈玉彦低下头,近距离看那rou根显得更大,他伸出舌尖,在马眼上舔了两下,耳朵立刻听到齐兰的喘息,rou棒上没有很大的气味,他的舌尖在马眼上戳了两下。
接着他张开嘴含住gui头,两颊时而鼓起,时而缩紧,把gui头啃得十分shi润。在顶端嘬了好几口,他开始往里含,每多含一截,嘴里的空隙就少一些,gui头抵在喉咙口了,rou棒还有一大截没含进去。
齐兰轻触他汗shi的额头,“阿彦,你的嘴好热,吸得我好舒服。”
沈玉彦努力吞吐着,他满面含春,涎水顺着嘴角流下。齐兰的这根实在太大了,他嘴里没有一丝空隙。舌尖只能紧紧贴着rou棒。牙齿不时碰到rou棒,轻微的疼痛却让齐兰更加激动,rou棒胀得更粗。
他一边含着,一边用手圈住含不进来的根部打转,另外一只手揉弄着鼓鼓当当的Yin囊。嘴角一直淌着口水,沈玉彦费力地吐出阳根。他捧着又红又热的阳具,从顶端舔到根部,又从根部舔到顶端。
阳具染上一层水光,沈玉彦两手握住阳物撸动,红通通的嘴唇含着gui头吮吸。
齐兰摸摸他汗shi的额发,“阿彦,再快点好不好。”
沈玉彦嘴酸极了,他已经含了一炷香的功夫,齐兰还是不爆发,他只好加快吮吸的速度,只含住gui头,一边吞吐一边收缩挤压。
齐兰爽得双眼发红,rou棒颤动了两下,他想退开,沈玉彦却紧紧吸着他的马眼,把白色的Jing华都吸进嘴里。
沈玉彦仍然半抬着头,艳色的嘴唇上有几点白色。
“阿彦。”齐兰叫了一声,凑过去把自己的子孙舔掉了。“阿彦,你弄得我好舒服,我还想做。”
沈玉彦累得趴在床上直喘气,齐兰去看他赤裸的线条优美的身躯,看着看着刚释放过的rou棒又硬了。
齐兰在他后颈上亲了两口,留下几个红印子,他轻轻捏着沈玉彦的手,“阿彦,你还累吗?我这里又硬了。”
沈玉彦气息尚未平稳,他无奈地摆摆手,“我做不动了。”
“阿彦你不用动的,我亲亲你,你的背面也好美,就是太瘦了,屁股倒是挺翘的,你来我怀里休息吧,这样我就能既看到你的胸口,又看到你的背了。”
沈玉彦并紧了腿,手放在身下遮遮掩掩的,神情慌乱。
齐兰扯过一条亵裤盖在他屁股上,“这样我就看不到了。”他伸出手,轻松地抱起沈玉彦侧放在腿上。
屁股上盖着的衣物像是光滑的丝绸,应该是齐兰的贴身服饰,和小阿彦接触的那柄rou刃滚烫,全身都被齐兰的气息包围,更难堪的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女xue在滴水,那些yIn水都落在齐兰腿上,沈玉彦整张脸涨红。
齐兰低下头衔着通红的ru头拉扯,一只手摸着沈玉彦的腰肢。
腰部被触碰,沈玉彦敏感地哼出声来。
齐兰更加兴起,他在腰窝处戳弄,忽然他说,“阿彦,你的屁股怎么在动。”
沈玉彦庆幸齐兰现在看不到他的脸,他瓮声瓮气地说:“我后xue里有东西。”
说话时他甬道不自觉地收紧,缅铃窜动了两下,忽然压到他最销魂那一点,逼出他一声高亢的呻yin。
齐兰眼神一暗,隔着一层衣服捏他tunrou,“阿彦,你要我把他拿出来吗?”
沈玉彦不吱声,齐兰又问:“阿彦?”
“不用。”沈玉彦咬了咬嘴唇,他知道齐兰不通床底之事,“我自己来。”缅铃从早晨就放进去了,已经在他体内转了许久,他好几次差点憋不出,白天还有绸带绑着,绸带被解开时他释放了一次,他被调教得极好,只靠前面高chao很难得到极致的快感,现在后xue瘙痒难耐,早已yIn水乱流,偏他又不想祸害齐兰。往日有角先生可以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