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隔了几日,就自个偷偷的买了堕胎药,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被将军看在了怀里。
宇文拓将军把太子的堕胎药给换成了保胎药,太子最后是把保胎药给喝了下去。至于太子妃那,太子也暗中下药,太子妃也是喝下去的保胎药。太子不知道喝下堕胎药之后的情形,并没有怀疑。
将军初为人父,俩个孩子都想留下来的,便是会尽力的保住他们。
这妇人有孕三月之后肚子会愈来愈大的,这太子的肚子也是如此。太子当然不会觉得是自己吃多了发胖的缘故,自是知道其中有蹊跷。那太子妃如今有是安好,宫里太医日日来请平安脉,皆是母子平安的脉案。
想来自是将军捣的鬼,这太子如今有是太受制于人了。只是这天启国是小国,邻国多虎视眈眈,这宇文家多是武将,撑起来了天启国的半壁江山,是动不了宇文家,也得罪不了宇文家的。终究是皇家国力弱的缘故。
不待太子想出如何应对,竟是大战即发。太子装病,并没有上战场。皇帝御驾亲征,太子把持朝政。。
战场之上,皇帝战前对阵。对面主将竟然是宇文拓,皇帝很是吃了一惊。毕竟,听暗探密报敌军是皇子上战场的。
这次天启国是与魏国作战,魏国是中等的国家,天启国是小国,俩国的实力有些悬殊。不过自古不战而败,国很快会被败光的。
战场之上,刀剑无眼。魏国兵多,武器更为Jing良,第一战,天启国败。
之后,战况渐下。魏国与天启国之战,天启国败,天启国俯首称臣,按岁纳贡。
魏国使臣赶往天启国,制定条约,本来应是战败国去战胜国去的,这也算是怪了,但万事都有缘由的。
太子得知魏国要来天启国的传讯后,已经五个月了。他的肚子比寻常的妇人还要稍微大些。将军派了人在他随身跟着,不让他流了这个孩子,孩子如此便保下来了。太子如今会在肚子上裹上布帛,使得腹部平坦。
自古,哪怕是来讨债的,只要地位尊贵些,总是要好好对待了。
魏国派出了二皇子来,魏国原本只有一个大皇子和十几个公主,大皇子莫名其妙的死了,也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二皇子,而且这二皇子竟是宇文拓。这一切太子都知道了,但他也是不知道其中的关窍的。
夜宴,堂中歌舞,皆是美女,桌上还是美酒佳肴。皇帝坐在主位,太子右下首,魏国来的使臣左下首。那魏国使臣不是别人,正是宇文拓,也是太子肚子里孩子的爹。
太子抬眸,看了看。将军却是从宴席开始就一直盯着太子看的,太子没有将军那么厚脸皮,避开了。
“二皇子,这赔款已经定下来了,可是有什么不满?”皇帝说道,内心还是无奈的,天启国是小国,前不久还有战争,国库失了不少钱财。如今,又要赔款真是伤筋动骨。
“我父皇觉得陛下应派出个皇子来做质子,以示诚意,那么纳贡可以减三层,不然,再加六层纳贡吧!”将军笃定的说道。
“贵国可是欺人太甚!”皇帝气的胡子也吹起来了。
“吴国的武侯打败了曾国,把曾国上上下下的,包括皇族,都给杀了,好看些的都流连于吴国贵族手上,或者是去当那军ji去了,陛下可是要考虑考虑啊!”将军带着威胁的说道。
之后,歌舞依旧,宴席结束,宾客散尽。
魏国使臣会在天启国留一旬,最后太子的爹终究是同意了,反正儿子他还有嘛!
到了魏国使臣离开的时候,车队大了很多,装了好些天启国上交的货物。
太子坐在一辆朴素的马车之中,但是内里用料相当不错,铺了厚厚的羊羔毯子。另外太子妃也带上了,坐在一辆马车里,离太子的那辆马车相当近,将军是俩个孩子都想要的。
路程有一旬,就到了魏国,魏国的国土是天启国的俩倍大。
太子和太子妃没有被安排在驿馆之中,而是住在了一处三进的院子里,而这院子是宇文拓的王府。
是夜,将军去了太子的住处,怜他孕子辛苦,也没作弄他,而是抱在怀里,哄弄着让太子睡了。
太子的胎不太稳,有滑胎之像。养了俩月,太医才说可以行房事了。此时,太子的肚子大的像足月的妇人那般。
将军等了好久,天天看的着,吃不着的看着太子。如今,就准备把这太子大块朵颐了。
太子最近很是疲累,连路都不太想走。傍晚时就躺在了床上,身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稠衣。
宇文拓处理完了政事,他如今是魏国的太子,他是他的娘与魏国国君通jian所生出来的。魏国国君唯一的一个明面上的儿子死了,为了大权不落旁人,自然是要其他的儿子来顶上的。
当宇文拓看到床上躺着的丰靡的人儿的时候,心都软了,走上前去,把人搂在了怀里,又是拿出了根绸缎子出来。想来又是要把太子给绑起来了。
太子自然是看到了,嘴巴瘪了起来,眼中含雾的看着将军,“我给你怀孩子都怀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