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饥渴的子宫开始收缩,敏感的花蕊开始回收,她知道,她即将再次高潮地喷水来,可她现在不但没有了第一次的那种反抗,反而急切的要少华把他的精液全射进她的肚子里,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接受少华精液的灌溉,难道她不怕给庆军怀野种吗?
“啊,来吧,射给我,射进去,啊,射吧,射进姨妈的穴里吧,”
果然,少华的第二次喷射还是如此的强烈,喷射出来的精液次次都打在她的花蕊上,喷洒在的整个子宫里,就像农夫撒网般的洒向她那敏感脆弱的子宫,一股一股,股股都用上他最强劲的力道打在她的花房里,爽得她两眼一翻,脑门一麻,心坎一紧,四肢一僵,小腹一收,子宫一纠,蜜道一张,全身一软,她喷射了。
她就是一只蝴蝶一般的被他捉起两只白晢手臂,两条白藕般的手臂被他拉起,她只能一边的翘起臀部一边的昴起上半身,胸脯上的两座巨型乳灯随着少华的冲击而左右晃摆着,“啪啪”的声响不止从高翘的臀部传来,也从两团雪白滑嫩的乳球上相拍而来。
“啊,来了,来了,啊,我要,射了,”
大量的汗水从她的额头和后背及酥胸上溢了出来,晶莹剔透的汗球沾在她的雪白手臂上,就像晨露的水珠子一般的光洁好看。脸越来越热,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娇热炎臊的肌肤开始进入紧崩的状态,她知道,她再这么被少华干下去,身体会再次喷水的。可她无法去反抗,因为她正需要这种力量的充实来驱赶身上的空虚难耐的感受。
这一次,少华比刚才还要持久,感觉足足干了她四五十分钟吧,总之是很长的时间,可她还不够似的,敏感的身体不受控制似的一边吟叫的给他助威一边高高的翘起自己丰腴滚圆的屁股,好让他的根茎全军覆没在她的身体里。
“啊,烫呀,死了,姨妈,要,爽,死,了,喔,”
如果说淫荡的身体出卖了我的灵魂,那种下这颗恶果的人就是你,庆军,你足足三年不曾好好的满足浇灌爱人的深幽小道,那里早已长出了野根杂草了,它是需要好好的梳理梳理了。
少华在身后虎声一吼,压在臀部上的小腹正不断的打颤耸动,一股一股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射进了她那还处于危险期的子宫上。
少华实在是太强扞了,他用力的扯起她的双臂还不断的抽插着她体内的器官,她就是这样双腿的跪在地上高高的翘起自己的雪臀,被他一边疯狂的拉起她臂弯一边快速有劲的插干着,每一下都插在她的最深处,每一次都操得“啪啪”直响,她就像一只没有翅膀的蝴蝶一样被他快速的干着,雪白圆球的玉乳,平坦光滑的小腹,藕白滑腻的臂弯,修长笔直的双腿,身体每一寸肌肤没有一处不荡起被冲击的肉浪。
可她已管不了这么多,她现在要的是用力的撞击和深坑的填埯,少华的每一下都是把她的空虚给填平,少华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把她的寂寞给赶跑。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刺激更销魂了,她想要的只有少华的大鸡巴能给她,她要,她要,
“说,你到底说不说?”
“啪!啪!啪!”
别怪我,我只是一名最正常不过的女人,我也有生理需要,也想过正常妻子应有的生活。
痛楚再次从红裙女的私处
可她的惊叫声全被身后大男孩的抽插打断,呼救的声音只能在床上盘旋。
她不知被干了多久,反正膝盖已经开始发硬,手臂给他扯得生疼了起来,她实在顶不住了,她要晕厥了,
着他的操动而晃荡起来,特别是挂在她胸前的两只车头大灯就像探照灯一般上下的照射着,不用看就知道十分的淫荡。
“可是,姨妈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少华,我不能说,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不要啊,”
她不是淫荡,她只在空虚寂寞的时候突然来了一根让她解闷缓渴的东西,要怪只能怪她们在不适合的时间做着适合的事罢了。
“我,我不能说啊,少华你饶了姨妈吧,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姨妈的苦衷了,啊,你干死姨妈了,”
在臀部上用力的抽插了十几下后,少华又大声的喊了起来。
仅此而已。
“啊,射死你这个淫荡的姨妈,啊,射呀,啊,”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此时,她需要滚烫的浓精来灌溉她那敏感的花房,需要少华的浓精来升华。
少华因为喷射的原因已放开了她的手臂,此时她用手掌支撑着身躯,高高的翘起臀部死死的夹住插在穴里的大阳具,好让这根粗壮的阳具喷出来的精液全洒在她的花房上。
莫少华的小腹不停撞击着红裙女的屁股,龟冠每一次都会插入子宫花房内,在狂暴之下,棍影如风,如虚似幻。
“啊,姨妈不行了,要来了,啊,噢,插得好深呀,啊,太有力了,噢,”
那黑暗中的大男孩自然是欲火再度燃起的莫少华,面对风骚的红裙女,他将欲望完全释放,搂起着她的腰肢,下体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