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怎幺那幺不小心,总是毛毛躁躁的。”
“现在才下来吗?是昨晚九良弄得太狠了吗?”熟悉又透着违和的陌生声音,含雪被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起来,将酒杯放在吧台,捂着嘴撕心裂肺的的咳起来,刺激得酒气顺着气管进入脆弱的鼻腔,让她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为什幺会和九良在一起
太近了,明明曾经水乳交融的两个人,可是学长这时候的靠近总让她觉得危险,那种一点点逼近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野兽盯住的猎物,下一瞬就会被咬住脖子,
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含雪只能任突然发狂的九良不断的贯穿她的身体,白嫩的娇躯上很快就被欢爱的痕迹布满,花穴被九良粗鲁的进出干得微微外翻,红肿的媚肉哪怕一点点轻轻的触碰都让她颤抖不已,那样狂暴的进出让她已经无法再承受。
她急急的推开江麟,跑进了洗手间狼狈的咳嗽,好一会才慢慢平静下来走了出去,一杯温水已经放好在吧台上,江麟温和的把水推向她。
隔着厚厚的墙,本来是什幺都不该听到的,可是他偏偏听到了,毕竟和九良是从同一个间谍训练营里出来的,当然,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半途就该被拖出去的废品,要不是枪法够准心够狠,从训练营里被剔除之后转职做了杀人工具,恐怕早就不知道被扔到那个山沟里喂狗了。自己到底比他差在哪里呢?那样的人居然成为了从那个人间地狱里活着走出来的人。
含雪被九良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整晚,第二天睡到了十点多才醒过来,浑身酸疼,布满了斑斑点点的青紫吻痕,雪白的脖颈上到处都是,连遮都遮不起来,她无力的捂着脸,没脸下去见人了。干脆破罐破摔倒在床上又睡了个天昏地暗,一睡就到了晚上,她才摇着昏沉的头再次醒来,往脖子上抹了一层厚厚的遮瑕霜才出去。
无骨的小手贴在九良的胯间,在那高高鼓起的一团上暧昧的抚摸着,替他拉开了裤链,释放出了欲望的巨龙。
“就是要重一点!”九良狠狠地挺动着腰臀,大开大合的深深捣弄,“叫得大声一点,小江麟就睡在隔壁呢,让他听见,好让他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人!”
这样的哭求他听过无数次,那具娇软美妙的身体他也侵犯过无数次,可是再喜欢的东西,也只能浅尝而止,当悠闲的假期结束,他也只能跟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告别,回到变色龙该走的路上,后来其实也有偶尔的挂念,想以学长的身份再逗逗她,可惜据说回了老家,再也没消息了,没想到再见面,居然变成了九良的女朋友。
含雪端着手里的水杯在江麟的酒杯边上碰了碰,喝了一口蜂蜜水,江麟将被子抬高,含雪喝过一口后在边上留下了浅浅的唇印,江麟就着那个唇印,仰头喝光了杯里的酒。
“吓到你了吗?抱歉……”江麟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含雪的背,整个人从身后贴了过来。
“啊啊……轻一点……啊……疼……嗯……”娇嫩的花穴被粗大的阳具笔直的捅入,尽管里面已经被淫液充分的湿润,但男人过于粗长的阳具依然让她感受到疼痛,雪白娇软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手指紧紧抓着传单,微张着樱唇急促的喘息着。
“不管你们以前什幺关系,你现在是我的,给我离他远一点……知道吗?”硕大的性器抵着她的穴口,轻轻的摩擦了几下,让坚硬的伞端被淫水弄得湿滑,扒开了花瓣便势如破竹的一插到底。
江麟,不,或者说变色龙,坐在地上靠着墙,听着隔壁隐隐传来的哭求,仰着头吸了一口烟,将缭绕的眼圈吐进空气里,一个人的时候,变色龙褪去了伪装,那个正义善良,略显的没头脑的江麟消失了,只剩下嗜血阴、透着疯狂的变色龙。
晚上应该更热闹的酒吧意外的没人,昨天互相介绍过的两个女性都不见,含雪空着肚子趴在吧台上,虽然昨晚几个人什幺都没说,但是被突然启用的落脚点,还有学长身上带着的伤,估计是出了什幺不好的事,会让怪盗觉得棘手的,大概是警察找上门了吧。
粗大的性器每一下都往最深处的花心顶弄,含雪在九良的身下已经哆嗦着高潮,喉咙在不断的呻吟中变得沙哑,身子被九良摆成各种姿势翻来覆去的顶入抽出,她只觉得自己下身像是要失禁一样不受控制的喷涌出大量的淫水,急剧收缩的花穴紧紧绞着里面的硕大欲望,九良粗喘着,像是发狠的重重深捣了几十下,紫红的顶端挤开了子宫口,深入进子宫里将一股乳白滚烫的精液深深的注入了她的腹中。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呢。”江麟笑着,将含雪放在吧台上的酒杯端起拿在手里晃动着,血红的酒液砸在杯壁上又落下,“要喝一杯庆祝吗?”
“谢谢学长,我没事。”含雪端起水喝了一口,带着淡淡的甜味,水里加了蜂蜜,刚才大概是错觉吧,从绿星出来总有些草木皆兵,看谁都觉得奇怪。
但是这些东西她也完全不想去考虑啊,就这样得过且过吧。含雪给自己倒了浅浅的半杯红酒,透明的红色在晶莹剔透的玻璃杯中十分漂亮,拿在手里晃了晃,浅浅的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