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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响,是陶瓷花瓶破裂的声音。
调色盘随着滑落的桌布被扯下了圆桌,墨绿色溅在未使用的画布上,落下来星星点点。
之前,她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会被这种粗笨的男人肆意占有。
季拉拉像个小孩子一样被轻松得抱起,丰满的ru房就像刚刚从瓷碗里倒出的ru白色布丁一样颤抖着,被男性坚硬的胸膛挤压着,凄惨得变了型,绯色的花蕾随着动作剧烈摩擦着男性胸口的毛发,竟引出了她体内羞耻至极的欲望。
活力的红色半卷长发撒满了整个背部,也覆盖住了她部分的脸颊,撕掉冷静的脸孔呈现出平日截然不同的红chao,好在男人都看不见........他正忙于处理这猎物,他向来如此凶猛........
白色的裤直接被撕扯开来,野兽的性器怼进那处,无视女人的撕裂感,就像他们的第一次一样,毫不留情的开场,以一种蹂虐的方式,开启他们的每次见面。
季拉拉感觉那一刻,伴随着尖锐的痛,体内的血ye翻滚着,她重锤男人的胸膛,但是同时也伴随着体内被点燃的欲望,她的罪恶感让她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是她确确实实shi透了,甚至被插入的瞬间因为身心的巨大刺激而产生了片刻的失神。
“想念这种滋味吗,大画家?”男性粗噶的声音很不好听,但是与以往接触的上等人不同,他的雄性气质也是那些彬彬有礼的绅士所没有的。
“下流…”她愤愤骂道,尾音带着颤儿出卖了她的软弱。
女人的屁股被大掌牢牢捧住,即便如此,她还没法从被强暴的刺激中反应过来,她的大腿非常rou感,但是小腿却是纤细,腿腕总是试图勾住男人结实的腰部保持平衡,但是此刻仍是很无力。
狭窄的花径久未被开拓,即便如此,早前一度已经习惯了这种强势入侵,此刻还是很容易就接受了。
男人的巨物被她体内层层叠叠的rou壁包裹着,收缩挤压个不停,更是直接感受到了她体内不断的shi意,就像小温泉一样浸润着他的雄器,无声得鼓励他更卖力一些。
更何况,在他极富技巧的攻击下,shi意愈发蔓延,后来他索性放弃了,虽然他的欲望并没有得到满足,那点程度是不够的,他硬得发痛,但是他清楚她现在比他更受折磨,他想折磨这个高傲的女人,就像他狂妄的赌约一样,务必让她溃不成军才是。
你瞧,哪怕是被强行进入,她也是欣然接受的呢。
他心中嘲讽,动作上则是慢慢把性器从女性紧致的入口撤离,随后重重得撞进去,他的顶端故意往季拉拉最敏感的内壁擦过,在彻底抽出的时候停顿了一会儿,甚至碰一碰她的花核,随后再重重的撞进去,重复几次,对方就止不住得开始颤抖,那nai白色的布丁更是颤动个不停,器官被女性下体紧紧的握住,shi意克制不住得断断续续,就像被戳漏的水袋子,断断续续的汁ye溢出,身子却是无力,但还想往后缩一缩,可惜稍微挪动一点就被发现了。
洗颜色的杯子被挤掉,在她的小动作里砸个四分五裂,男人就干脆把她的腿抬更高些,近乎强迫得帮她保持平衡,一手握住她的腿腕,顺势把她挤兑到退无可退的位置,紧贴墙壁的,背后就是冰冷的白墙,下身被调整到敞开的姿态,用来方便他更好的往里边冲撞,让她失禁得再久一些。
她是决意不发声的,但是难免泄露一些声响,听到自己耳朵里则是一种无法自制的耻辱,而他也是决意不发声的,但是动作一次比一次更蛮横,跟她僵持着非要分出胜负不可。
她挣脱不掉,脚腕被捏得发疼,她甚至感觉连大腿都快抽筋了,但是好在她还是对这男人有些了解。
赌上全身的力气,死死地绞紧,在他每一次撞入的时候用shishi软软的地方缠绕着他,包裹着他,甚至是恶意得挤压—这是她无意中习得的技巧。
她甚至略微抬起了下巴,脸部绷得紧紧得,直直和他对视,抿着的唇固执得不出半个音符,哪怕整个人都像被泡在水里一样。
“哦,该死的”,还是他先出了声,他急急的抽出,任凭白色的ye体洒落在她的小腹,就像撒在空白画布的污渍。
他喘着气,都像不服输的野牛,死死盯着她,说不清是挫败的性欲还是怒火。
他是污渍,是下等人,恐怕是她生命里唯一的败笔罢。
他是想征服的,赌局也好,情事也好。
她每每的姿态都是居高临下的羞辱,而无半分女性柔顺可言。
他很快又昂扬了,径直把她抱起,开启第二轮战斗,男女的战斗,败了也罢,做就是了,再说了,她也不过虚张声势…
他掐了一把季拉拉的大腿,随后又觉得给她留点什么比较合适?劣等人的印记?
他把女人直接推倒在床上,保持手臂高举的姿态,嘿,他可不想被挠得都是血。
从后边才好…
从后边看,她圆润的tun部和粗粗的大腿更显得性感,他喜欢季拉拉大腿并拢得跪趴着,这种她最容易受不住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