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娘不知实情,只道西门庆新收入府中的两房妾室兄弟情深,任由他们在府中淫乱——孕夫淫荡,西门庆不着家,金莲代为也无不可,毕竟西门庆子嗣不丰,吴月娘求神拜佛只愿武二安产。
金莲当夜里端了汤药去了西门庆卧房,见那人仍然自顾自与他冷战,他放软了身段去哄西门庆,怜惜着他怀胎不易。西门庆恨恨看他一眼,眼睛里竟隐隐有泪光。
金莲见他疲累,不再逗他,招小厮取了浴桶来,水面上撒了花瓣,西门庆长发散开来,面色红润,被疼爱后的餍足感平添一份色情。金莲给他擦着身,又是擦枪走火,两人在浴桶里又胡闹了一番,顾及着孩子才停了下来。
西门庆穿着单薄的亵衣躺在锦缎上,金莲拿着巾子给他擦头发,听见男人嗔道,都是这不省心的小冤家。金莲知道这算是和好了,西门庆到底是他的夫,不将他哄好金莲何以立足。再说来,这男人有孕以来,真真是色如春花,诱人得紧。
金莲被他这勾魂夺魄的一眼撩拨得心猿意马,解了西门庆衣衫,心疼地取了布条,伸手进亵裤里面套弄着。
这物事说新奇也不新奇,不过是个双头龙,只不过照顾着孕夫的体型放大了许多,金莲待从大夫手里拿到这物事便有些迫不及待。
金莲殷勤小意哄了他一会儿,才拿出那物事来,西门庆本意拒绝,但是又挨不过金莲恳求,只好由着男人把那已经被暖过的铁玉势插进后穴里,而武松则坐到了另一边。两人的肚腹不可避免地摩擦到一起。
豫揽着他开导。只道那大户虽妻妾成群,孩子也是自己亲自生下来的,毕竟如此才能不混淆血脉。西门庆听他说得有理,也不再犹豫,只是回家把实情道给了他那一妻一妾。吴月娘自来以夫为天,不会多说什么,却要求西门庆把金莲纳进门来从此兄弟相称,金莲并无意见,便成了西门庆新一房妾室。
西门庆的肚皮白如凝脂,虽有耻毛但也不多,武松与他截然相反,腹肌被撑开也就罢了,深褐色的皮肤上还有浅浅的
“啊——啊啊——”西门庆到底是久未承欢人下,口中淫语浪叫不断,丝毫不顾腹中孩儿,“再快些——啊啊——”他正舒坦着,过了不久便双眼圆睁,大肚和那物事都抖动着,白浊洒落在地。
只是武二那厢也离不了金莲,金莲两头兼顾着,过不了几日便瘦削了些许,深深觉得若等到这两人临产自己只怕是要被吸干。
武松孕有五月,肚腹比西门庆的还大,但他身材也高大,故而并不显畸形,反而孕态十足。西门庆不必说,怀胎七月终于被好生将养着,没几日肚腹便大了一圈,面色红润,他又生得俊俏,一颦一笑来风情万种。
西门庆初初有孕,并不以为意,孕肚未显,在外面又勾引了一个俏寡夫,名唤孟玉楼。孟玉楼身材娇小,却有一双被他那亡夫吸吮出来的巨乳,让西门庆爱不释手,不顾家中妻妾与他整日在外胡闹。孟玉楼又有亡夫留下来的钱财,哄得西门庆在家中为他盖起小楼来预备纳了他进门住。
但是潘金莲虽不思劳作,淫巧心思实在不少,他托了那来诊脉的大夫做了一件物事,大夫直夸他心巧。
金莲见他整日不着家也不以为意,却原来是因为春药作用,武二在那一度春宵后竟有了孕。金莲虽爱西门庆的风流倜傥,却更喜欢武二这样的魁梧男儿,不然当日也不会在叔嫂之时勾引他。大夫又诊出武二怀了双胎,说不准就有一个金莲的亲身血脉,金莲自是喜不自胜,将武二好好照顾着。
西门庆想到自己的肚腹尚且见不得人,孩子发育的还不知怎么样,整日里小心翼翼避人耳目,一时间又悲又气,金莲见了他赶忙扶着武二坐下才来拜见官人, 西门庆与他发了一通火,搞得金莲一头雾水。
武松虽然是铁骨男儿,对腹中孩子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再加上他初尝云雨,被金莲照顾的无微不至,金莲又已经不是他的嫂子,并无什么伦常束缚,他也放下心来,心安理得地在西门庆家中住下。
金莲请了两孕夫到自己的房内来,西门庆以为他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兴致勃勃的去了,但见了武松顿时新生不悦,纵是对方怀着他的孩儿他也不喜对方,武松不以为意——西门宅里正夫温柔善良知书达理,金莲也待他极好,他怀着孕,西门庆怎么都不能把他怎么样。
西门庆的孕身到了六个月已经十分明显,他不便在外形走,只能用白布束了腹,玉楼一时半会儿也无法跟着他家去,西门庆挺着肚腹回了家,恰碰上武二。武二才四个月的肚子就已经和他差不多大了,金莲正扶着他散步,武二不时捧腹呻吟着,金莲又贴心为他揉腹,瞧着武二的表情显然是十分受用。
金莲毕竟伺候武松有了一些时日,对孕夫的敏感处也了解,西门庆没一会儿就在他手中泄了出来。这还只是前戏,金莲挖了软膏进他那后穴里,吴玉楼可不曾对西门庆后庭下手,故他有孕以来那一处还不曾开拓,但并不青涩,湿湿软软的吸住金莲手指不放,他连声告饶,又将白皙的肚腹在金莲身上不住蹭着,金莲才将他抱起,早就勃发的巨物一下子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