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喜欢?”看山侧头瞄他,见男人笑了,面色泛红地慢慢摇摆起臀肉,“俺要相公肏俺的浪屄……”
农夫的身子大敞四开的挂在男人身上,下头被阳具快速插弄,他满面通红的哼叫着,只觉得有什么不对,却搞不懂为什么,身子酥麻的厉害,靠在男人怀里,哪怕轻轻摩擦一下,都好似被揉捏了一样,尤其是下头,原本只是凭借体重的肏干,这会儿却好似每一下都是重击,他爽辣得双眸发暗,脚趾全部都蜷缩在一起,男人说的话仿佛来自天边。
莫白看着在自己身前摇摆不断的结实臀肉,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农夫穴里插着粗硬的阳物,恍惚觉得不该这个时候看家,却不想违背男人的意思,探脚勾鞋,身子被顶的一耸一耸的,连带着腿都没办法好好听话,踩到脚下的鞋子随着他身子的晃动,在原地蹭来蹭去,就是套不进去。
“平日是如何教你的。”莫白看着农夫慢条斯理地解开外衫,看山面色一红,他还是有羞耻心的,平时做哪些事情,心都要蹦跳出来,可能让莫白舒坦,他就觉得值得,这会儿被承诺可以一辈子,更是下决心要好好伺候着莫白舒坦了。
“唔,好,都听,听相公的……”农夫嗯嗯啊啊的答应着,鼠蹊酸涩的跳痛,却不敢自己揉弄,没有莫白的吩咐,他不可以碰触自己的身体。
“唔?俺,俺……”看山还没捋明白这个关系,就听到男人蛊惑的声音,“乖山儿,叫爹爹。”
他极快的将身上的衣服脱去,好似个母狗一样向着莫白撅起了屁股,头压在被子里,两手向后掰开了屁股,“要相公肏浪屄。”
“真乖,来。”莫白带着农夫下了床,要他把鞋子穿好。
“爹爹……呜呜呜呜呜……尿……儿子尿……”看山哼哼着,被男人抱着对准了桌子上的茶壶,使劲往外挤了挤水分,下头的穴跟着一起收缩,不说这力道伺候的男人有多舒坦,感官被放大的看山大叫一声,微黄的尿液就喷涌出来,人卡在男人身上狂乱
“啊啊……哈啊……”农夫身子重,这个姿势深得很,男人刚一坐下,他便眼前一黑,下头淅淅沥沥淌着的水直直刺出一股,大腿都跟着颤抖起来,“相公,相公,俺,俺热……”
“俺,皮厚的很,不疼的……”农夫不懂莫白的作弄,还以为是自己的男人心疼他,心里暖得很,被男人操着,也忍不住回头递过去一个感激欣喜的笑来。
的药物,平日轻轻一碰,便好似被人拍打了,若是重重的拍打,那便疼上加痛。
“真乖。”莫白以往都会先让人舔硬了,可睡了这农夫以后,他常常都等不及农夫来舔,便想操进去,这也是莫白舍弃了更舒服的临时宅院,蜗居在农院的原因之一。
农夫急得发汗,穴也跟着紧绷,莫白揉着他胸口的肉粒,毫不体谅的送腰,农夫压抑着哼叫声,小心瞄了一眼窗外,却被莫白看在了眼里。
“明儿便要带你走了,可有留恋。”
“继续。”莫白把农夫拉坐到自己怀里,轻轻颠弄他。
莫白知道是药效在渐渐发挥作用了,便贴着他的耳垂轻吐,“相公当你是儿子一般疼爱,乖山儿,尿给爹爹看好不好?”
“俺在这儿没有亲人,唔!嗯嗯……”农夫话到一半,便被莫白捅开了穴,忍着初时的不适,他继续说道,“老娘死后,一个人过唔嗯嗯……啊啊……”
“乖山儿,尿出来。”莫白说着,把看山的大腿一边一个勾进臂弯里,人也跟着站起来。
“那怎么行,会搁伤脚的。”莫白说着更是来了两记大送,农夫腰眼一酥,下头潺潺淌出汁来,这些天,莫白都不许农夫自己撸弄阳具,很多时候,他的阳物都是被男人干得淌水,却不会正常的喷射,绵长的高潮,也让农夫带给莫白的快乐更多了些,肠道里层层叠叠的肉壁一层层颤动吸吮的感觉,简直叫人欲罢不能。
“离开便回不来了,临走再看看?”莫白下巴搭着农夫的肩膀,两手揉捏着他胸口宽厚的胸肌。
这几日的相处,他早已经摸清了农夫的身世,知道他是个有贼心无贼胆儿的浪货,他穴眼一处青涩敏感,可见平日自己玩弄得不得要领,这次便叫他爽个够吧。
“怎么不说俺了?”莫白知道农夫偷偷学自己的事情,也不拆穿,实际上,他挺喜欢农夫土里土气的样子,那个样子的农夫,操起来有股子土腥的骚浪劲儿,莫名满足他心里难言的欢悦。
莫白很中意他这种全然信赖的样子,抱着他重新坐回床上,分开了农夫的大腿,叫他跨坐到自己的腿上,仿佛小儿把尿那样,上下颠动他,“若山儿受伤,为夫会心疼的。”
“爹爹……啊啊……里面好烫,啊啊相公啊……好涨……”
“俺,俺……俺喜欢相公……喜欢水生……相公以后啊啊……去哪儿里,俺俺唔,唔……”农夫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为何如此轻易便情动,男人还没有像以往那样弄自己,便已经爽利的浑身发汗,脑子也不甚清醒起来。
“相公,俺不穿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