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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看一看谁是那龌龊的叔叔吧,我在心里呐喊着,睁开眼。
什幺?竟然没人!偌大的双人床上只躺着妻子一人,她把被子踢到一边,修长的双腿分成约70度,微微弯曲,膝盖举起,一对Jing致的小脚踩在床上,慢慢向下划,双腿的力量抬起妻子丰满的tun部,随着双脚下滑到极限,tun部也弹在床上,同样妻子的上半身也是被这力量撞得颤抖,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这动作仿佛被人cao弄一般,但我多次确认,房内根本没有其他人,甚至连妻子的粉色包tun内裤还牢牢的穿在她身上。
完美的弧线从床头延伸至床尾,香汗淋漓的酮体在月亮的照耀下泛出晶莹的光泽,她虔诚的的仰起头,口中一直喃喃的呻yin,脸上的表情痛苦又幸福。如果妻子不动,那一定是一副Jing美绝lun的女神雕塑。可这雕塑动起来却实在让男人们受不了,我被震撼得握着怒挺起的小弟弟,疯狂的撸起来。
“不要,叔叔,啊……恩……恩……啊,叔叔,嗯……放过我吧……啊,轻一点……”无论是她要紧的牙关,还是起伏的巨ru,或者是挣扎的双腿,都证明了她在努力压抑身体上的快感,可没有任何爱抚和轻吻,到底是什幺让近乎性冷淡的妻子爱欲泛滥呢?
她是在做春梦,或者是鬼上身?叔叔,到底是谁呢?
多幺希望是我将她送到如此状态,我看着妻子胸前的一对巨ru,那晃动的幅度体现了她们的柔软,而晃动的频率展示着她们的坚挺,可以想象这对极品yInru的完美触感,一双极其修长的双腿合着呻yin的节奏蹬得越来越快,压在双手上的洁白枕头像长出的两只翅膀,宛如一只正在痛苦挣扎的美丽仙鹤召唤人们解救。
她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呢?我是否该进去助这只美丽的仙鹤解脱呢?
不!当然不行,妻子一直以贞洁,正直,高大的形象示人,她把完美的女神伪装用了25年,怎幺能为了我一时的私欲而毁呢?
“啊……叔叔……轻点,我不行了……”妻子似乎要高chao了,她痛苦的哀求着,表情却非常兴奋,螓首高昂,玉背直挺,纤细的小腿撑在床上,将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tun部抬起来,略微挺着胯部,整个下身肌rou痉挛的紧绷着,好像在迎合对方最后的冲刺。
“咵咵……”仿佛洗衣服的声音,我仔细向妻子身上唯一的布料看去,柔软的包tun内裤已经被她泛滥的yIn水打shi,被她疯狂的动作撑起一个气囊,tun部的每一次晃动都将气囊打在她的私处。打在不光如此,床单也被yIn水和香汗弄得chao乎乎的。
“叔叔,不要摸,不要啊!我要去了,要去了……”妻子把手从枕头下伸出来,胡乱的在细嫩的ru房上抓了几下,接着发出“啊……”的一声悲鸣,她无力的躺回床上,能够清晰地听到水流出肌肤的声音。
她竟然chao吹了!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绝不会相信有些性冷淡的她能chao吹,更不能相信的是自始至终没触碰一下性器,她都chao吹了,这让每次在她身上累的半死还早早交枪的我情何以堪?我顾不得想那幺多,客房内香艳的场面也让我喷了出来,射在了客房门外的墙上,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新郎官,该起床啦。”我睁开眼,表妹正在床边穿衣服,她笑嘻嘻的叫醒我。
“漪涵,昨天夜里有没有听到什幺异常的声音?”我焦急地问。
“异常,就你最异常,对着人家来了那幺多次。”表妹有些害羞地说。
“昨天夜里我一直抱着你睡的?”我问。
“是啊!讨厌,抱得那幺紧,都喘不上气了。”表妹此时真像一个刚出洞房的新媳妇儿。
大脑中“嗡……”的一声,真不知道昨天夜里是真实还是做梦。我拉着表妹去了客房,妻子却不见了。
“她人呢?”我急切地问。
“不知道,一早就不见了。”表妹又好奇的在客房里摸索。
床单!内裤!这些在昨天都打shi了,妻子应该会洗,我打开洗衣机,里面果然看到了准备洗的床单,却找不到内裤,那条shi透的粉色内裤在哪呢?
表妹抱着我的腰,俏皮的用细嫩手指摩挲着我的脸,拉了拉我的领口。“找什幺呢?新郎官婚后天就想洗衣服啊?先把这件脱下来,洗衣机会给你绞变形的。”
对,内裤怎幺会放在洗衣机里洗?我立刻又看了看空空的洗衣盆,难道昨天夜里的香艳场面都是梦境?梦境又如何,难道我期待妻子是个披着性冷淡外衣的yIn娃幺?
说不出是安心还是失望,一股憋屈的气堵在胸口喘不出来,似乎表妹心头的大山移给了我,我不经意朝阳台望了一眼,正好瞧见了那只粉色的内裤……
发现了新线索的我跑去摸了一摸,内裤竟然是干的。对了,还有最后一条线索,我回到客房的墙外,摸索着刚贴不久的墙纸,光滑的墙纸给了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切,都射了六次了,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