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一个人在霜月的房间中紧张的坐立不安。
从窗户看了看天空,推算了下距离下个满月大概还有五天。对於还有时间准备身体而松了口气,但又突然对於霜月所说的准备感到有点担心。
就这样住在山上真的好吗?还是要再找机会...下手?
就是看过雪妖对付魍魉时的身手,才深刻体会到,那不是自己有办法应付的猎物。
「在想什麽,一脸可怕的样子?」
沉浸於思考中,没注意到房间的主人已经回来了,祈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
转头定睛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霜月,他正优雅的淡淡笑着。对着这样的笑颜,祈更加确认了不只是无法应付,而是根本就不想对这个人动手。
「我在想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去看梦梦的婚礼。对了,谢谢您的安排,知到她过的很好,我也没甚麽好挂念现世的了。」祈也回以一个淡笑,说着算不上是谎言的回答。他确实是想要参加妹妹的婚礼,只是这不是刚才再烦恼的事情。
霜月听着口不对心的回答,没有特地戳破。细微的挑了个眉,跳过了这个话题。
「衣服脱掉,到床上躺好。」细究他在想什麽不是现在该做的事情,今天有今天的计画。
「是...」顺从的回答,祈的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
霜月站在床旁,看着祈的动作,他慢慢的一件件脱下衣物,有点撩人。没有因为缓慢而进行催促,只是安静的欣赏着。
感受到霜月的目光,祈除了紧张,还感到一些的兴奋。在炙热目光的沐浴下,身体回忆起那一次次曾经被赋予的快感,而微微的颤抖着。努力的压抑着情绪,试图要平静的完成命令,但呼吸却开始有点急促了起来。
在祈脱光衣物时,霜月让周遭的温度微微上升了些。毕竟人类的身体跟妖物比起来脆弱许多,着凉感冒要将养很久,那会失去很多乐趣。
微暖的室温,让祈稍微放松了下紧绷着的神经。至少霜月对他还算是仔细用心的, 也许配合着点,就不会被为难,也不会被赋予痛苦。这样的念头,让原本就不再打算反抗的祈感到松了口气。
脱光了身上的遮蔽物,乖巧的走到床上躺好,接下来不知道该怎麽做,於是用了求救般的眼神看着站在床旁的雪妖。
霜月用微凉的手指轻弹了下光裸胸膛上的ru粒。被穿上ru环,异常敏感的部位,让祈深吸了口气,也轻yin了声。
有点痛,但伴随疼痛而来的还有酥酥麻麻的舒服感。
「祈最近很听话,应该可以不用戴上这些小东西来提醒身份了,要替你取下来吗?」霜月以食指勾着银环,轻轻的拉扯,以不会造成疼痛的力道轻扯着。
「啊...这样...这样好难受...」随着手指的动作,感受到一阵又一阵如同细微电流爱抚着的舒服感,想要更多,但又有些害怕快感持续袭来。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喔。」不理会祈的反应,继续挑弄ru环。
「唔...嗯...啊啊——」舒服到无法回答,他只能不停的闷哼着。直到霜月突然稍微用力的拉扯,让他惊叫了起来。
「如果再不回答,接下来不会只是舒服了。」淡淡的说着。脸上虽然没什麽特殊表情,但霜月心里不停的觉得祈很可爱,忍不住的稍微欺负了下。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您让我好舒服...我」睁开紧闭的双眼,祈带点困惑的回覆。
「所以你无法决定要不要取下来吗?」霜月放开拉扯着ru环,改以直接揉捏ru尖,以不会造成疼痛的力道给予快感刺激。
被挑逗到充血的部位,直接揉捏上时,带来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快感。祈仰起了头,倒抽了口气。腿间的慾望也在这样的刺激下,开始苏醒。
「是...」感觉稍微缓和下来时,才看着双月给了个简单的回答。
「那麽给这麽乖的祈,主动要求取下这些银还的权利。等到你不想要他们了,我会替你拿下。」俯下身吻了下祈的额头,再稍微揉捏下已经敏感不已的ru尖,才在祈的轻喘中停下了动作。
红着脸喘息的模样,真的很可爱。
「双腿弯曲,自己抱住大腿维持打开的姿势,我要替你准备身体。离下次满月还有五天,我们可以好好的进行扩张。」下着摆位的指令,直到祈开始动作了,霜月才转身至桌边拿取物品。
这样的姿势好难为情啊...趴着还好一些,至少可以躲开霜月的视线...
祈才刚摆好姿势,却有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惊觉自己在意的,竟然是尴不尴尬的问题,对於即将接受霜月的扩张身体,心里竟然没有太大的抗拒。
甚至,应该说还有一些些期待...
「祈做的很好,对於听话的孩子,我不会太过为难。我会一点一点慢慢教你的,你只要放松身体,尽情享受就好。」用着鼓励般的语气说明,并给了祈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
霜月的手指轻触着被打开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