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多占或许是很多男人的劣根性,身为dom就更容易有条件满足这种欲望,但温知新却并非如此。
或许是自小家庭的关系,又或许是他的爷爷给他灌输的理念,让他不想把自己的欲望无度地发泄在别人身上。哪怕发现了dom基因,还是当前极其少见的高控性,哪怕法律上对于dom的多边性关系在符合条件时允许,温知新也始终谨守着自己的底线。他始终觉得自己是军医,是十三番队约束欲望的笼子,守护理智的门钥匙,他的职责是以自己所学所会来纾解这些优秀战士的欲望,让他们更好地发挥自己的力量。
而他自己的欲望,他只会在一个人身上抒发,只会让一个人来纾解。
他看着周正宇蹲跪在自己面前,抱着自己的身体,熟练地张开嘴含着他的gui头,一种舒服又安心的感觉就扩散开来。有的人把性当娱乐,有的人把性当发泄,有的人把性当嗜好,而温知新把性当做纽带。性是两个人感情升温之后自然而然的行为,是发自内心想要更加亲密从而在rou体上反映出的更深关系,也是彼此交流升华感情的一种方式。
周正宇和他恋爱了两年多,他就再没有想要去试试其他歪脖子树,看看其他风景的想法,下了决心要和周正宇结婚,就是因为他在周正宇身上找到了那种安心感。
对于喜欢出轨的人而言,家里的爱人是千篇一律的家常菜,总想去外面打些野食。而对于温知新这样的人而言,家里的爱人是千里奔波一身寒苦的时候,那万家灯火中的一灯如豆,那是属于他的一盏灯,那是属于他的一桌菜,那是属于他的一个人。
家不是一栋房子,而是住在里面的人。只要周正宇在等着他的地方,就是他的家,这里有他熟悉的一切,也包括性。无论什么时候他进入周正宇的身体,那种熟悉感都会让他感到安心。
今天面对一朝阁老的紧张疲惫,在那双温暖嘴唇包裹着gui头的时候就不再那么沉重了。心里对于战队的担忧,对黎赟的担忧,对十三番队未来任务的担忧,在这一刻短暂地离开了他的脑海。
他只需要享受眼下这一刻就好。
周正宇在他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温知新的焦虑。出身于普通家庭的温知新,从小没在复杂的人际关系里成长,没有面对过这种事情,这对他来说很陌生。以温知新的成绩,以他的能力,如果是个普通的dom,一定会是个非常好的dom,能抚慰成千上万人的心灵,拥有一个普通的生活。
哪怕拥有罕见的高控性,温知新本来也可以选择更“正常”的军医工作,坐在办公室里,定期为到来的战士们纾解欲望调整状态。
甚至,温知新还可以选择“御辔”这条康庄大道,身份清贵,工作轻松。
周正宇瞄了旁边不自觉就学着他姿势蹲跪下来的秦襄一眼,并没有怪罪秦襄的想法,因为他知道温知新选择成为最危险的随队军医,而且加入了这个性质特殊的十三番队,是因为他周正宇。
想得再多再远就没什么必要了,周正宇抬起眼,嘴唇在温知新的gui头上滑动,他看着温知新放松的表情,想着这是他的军医,他的dom,他的小新,他的首长,他的爱人……每多想一层,他就感觉自己太幸运,太幸福,也感觉自己更兴奋起来。
gui头在情不自禁地流水,硬邦邦地翘着,他轻轻摸着温知新的双腿,嘴唇裹着温知新的gui头,品尝着gui头里溢出的咸咸滋水,越舔越感觉兴奋。温知新马上就察觉到了这点变化,周正宇一兴奋舌头就动的特别快,吞吐得也更急促。
“首长,好好吃哦。”周正宇快的像用脑袋打桩一样狠狠给温知新口了一波,才略微喘息地稍作休息,他看着温知新咧嘴一笑,手里还撸动着温知新的Yinjing。
“好吃你就多吃点。”温知新也笑,这个广告梗还真是有点污污哒。
“给首长舔舔gui头,去去霉头。”周正宇一副神叨叨的语气,伸出舌头在温知新的gui头上滑动着,舔着两边翘起的rou冠,“再给首长吸吸马眼,恩……”
“长长心眼?”温知新想了个押韵,又觉得实在不搭。
“首长心眼很多了,你只是见得还不够多。”周正宇笑了笑,嘴唇轻轻啜了啜温知新的gui头,从马眼里吸出点yIn水来,舌尖往里面钻着舔着马眼内侧的嫩rou。
温知新一下就抓住了他的肩膀:“啊……哈……”
舔马眼,尤其是用舌头钻马眼,略微刺激的疼痛感还要大过快感,但这种舔法会让Yinjing弹动起来,变得更硬,还能让射Jing的感觉消退下去,延长口交的时间。周正宇钻了两下舌尖就退了出来,用柔软的粉嫩舌面贴住gui头下面的系带,左右滑动着,托着温知新的gui头在自己嘴里来回晃动。
“啊……我想见多点,早点学会……”温知新边喘边说。
周正宇嘴唇含住温知新的gui头,贴着侧面滑动着,像是连续亲吻一样贴着Yinjing的侧面移动,亲到一半才抬头看着温知新说:“没事,首长,你现在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要压力那么大。”
温知新点了点头,伸手捏了捏周正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