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披戴花红上供桌
韩林儿两条腿给朱元璋扛在肩上,如同两根杠子一样就搭在了那里,这就带得他的下体提了起来,那夹在两腿之间的屁眼没有紧贴着床,而是明晃晃亮在别人眼前,一眼便看的清清楚楚,朱元璋那棍棒都不带闭眼摸索的,对准了孔眼笔直地就戳了进去。
那坚硬滚圆的gui头一入进去,韩林儿便不由得哽咽了一声,这是把一个圆铁锤砸在自己心上啊!
要说这么多天来,朱元璋那大屌在自己屁股里出入了足有几万次,简直好像要把肠道中的纹路都磨平一般,所以对于这样的韩林儿本来已经应该习惯了才对,可是虽然每一次开了肠子给朱元璋进出一阵之后,韩林儿慢慢地便萎软下来,情绪没有那样强烈了,但每一回刚刚给这gui头咬住肛口,心中却是十分惶恐的。
虽然自己的肠子给那铁棒捅捣已经是不计其数,然而每当这种时候,韩林儿感受到的不是驾轻就熟,乃是揭开旧伤疤,仿佛是自己给人绑在那炮烙之刑的柱子上,有人用通红的带着花纹的铜铲在自己皮rou上死命地烫一样,那情形分明是家乡的村民用三角形的烙铁给自家牲口屁股上打上记号。要说自己今生可是比牛马还惨呢,那些家畜屁股上火燎毛也不过是那么一次,自己可是每天晚上都要重温十一月十八日那撕心裂肺的感觉啊,也或许是自己太要脸了点儿,本来已经堪称老夫老妻……啊呸呸呸,鸡jian惯犯与受害者,怎么每次那晴天霹雳的感觉都还像刚开苞的雏儿一样?无论如何就是不能够甘心承受啊o(╥﹏╥)o
朱元璋一边插捅,一边还手膜着他的胸脯儿调笑道:“殿下,这朵大红花好看么?我当年给人家帮办喜事,学了这个手艺来,专门会扎绸缎花球,今儿殿下大喜的日子,胸前戴上这个果然是喜气洋洋,一团红光,漂亮得很呢,比平日还要俊俏三分,让人恁地心热,要我怎能放得开你?”
韩林儿的“呜呜”声更为凄惨了,他看着自己胸前挂着的那一团大红花球,自己此时这副样子,倒是好像一个不穿衣服便游街的新郎官儿么,可是自己如今哪里是那般人生得意的模样,分明是给人在胯下作奴隶啊!
那朱元璋可真的是个软刀子杀人不见血的,一句句话如同刀扎身一般戳到自己心窝子里去,还“大喜”,今儿自己是人生四喜的新昏之夜么?我可真的是快昏过去了,另外我从前虽然没有给人帮办过娶亲的事,却和狱吏说过话,晓得这“大喜”两个字在他们的行话之中乃是砍头的意思,用一个有品的词儿叫做“大辟”,若是他们给牢中哪个犯人道一声“恭喜”,纵然是亡命的江洋大盗,平日里杀人不眨眼,这时候往往也不免尿了裤子,那断头饭虽然比平时丰盛些,然而也是食不下咽,对着一壶黄酒凄凉得很了。
所以如今朱元璋说自己今日大喜,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要自己把这如同断头一般的鸡jian酷刑当做男子娶亲的好日子来过么?要说朱元璋每当这个时候倒是都如同新郎进新房一般的兴奋,可是自己却倒了大霉,简直每天都是初夜啊,那地方要打开来实在不太容易。
因此自己哪里是新郎?分明是祭赛神灵的三牲供品猪牛羊啊,明教祭拜弥勒当然是供奉素食,不过自己当年也曾看到过人家祭神,用的一头黑山猪,当真是膘肥体壮,上秤一称三百多斤,足足有自己两个这么重,啊不对,这是什么比方?当时那头猪就是身上披红戴花,看着仿佛中了状元一样,十分的荣耀,哪知为的就是随后的那一刀啊。朱元璋如今给自己戴这一团花花绿绿的,也是为了把自己当做年猪一般地捅杀么?今儿是正月十五,这节庆的日子还留有一个小尾巴哩!
朱元璋抽插了上千下,这才身子一抖,一道热辣辣的ye体注入了那一根柔软的管道;韩林儿此时纵然身子和肠子一样软,也不由得抽搐了几下,宛如身上的筋都突然缩紧一样,哼哼着心中暗叫:“俺如今就是注水的猪rou!!!”
朱元璋面对面干了两番,便将扛着的韩林儿的两条腿放了下来,韩林儿到了这时终于松了一口气,今儿的苦工总算做满了,这猛人已经灌得自己肠子里咕噜噜直响,仿佛一个茶壶一般,也该让自己喘口气了,今儿过节,总该比平日里宽厚一些,放自己早点歇息才好。
哪知朱元璋歇了一会儿,便将自己的身体“啪”的一下在床上翻了过来,如同咸鱼翻身一样,让自己面朝着床褥趴着,两个屁股蛋朝着上面,扒开来就看到洞眼,韩林儿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要学猫儿狗儿一般从背后攻入啊,这就叫“交尾”啊……
而最为诡异的是,韩林儿此时首先想到的不是在这个姿势下,那朱元璋那柄杀猪刀捅入更加便利,而竟然是:啊呀胸前这朵大红花压扁了啊!
“嗯嗯嗯……呜呜……”
韩林儿弱弱地叫着,声音如同病猫一般,朱元璋从后面按着他的肩膊,那根棍棒又直又硬地戳在他的肠子里,在这个角度,要顶他的高点就更加容易,直接往下犁肠就可以,一撞在他那里,这可怜人登时就如同喝高了一样。
前面已经鏖战了两回,到这时这败军之将已经是丢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