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终于找到了小明王的死xue
“嗯嗯……呜呜呜……”
虽然是腊月时节,外面已经下过几场雪,房中却仍然热烈得很,此时大木床上一个人披头散发,正在不住地扭来扭去。
朱元璋按着这人的肩膀,一边动着下身,一边笑道:“前几天本来已经安静了一些,怎的今儿又开始吵闹起来?自打把你从滁州接回应天,到如今也有一月挂零,还是这般顽劣,我往日驯马,从不曾花费这样多的功夫,果然人是万物之灵,要调训起来十分的不容易。”
韩林儿咬着嘴里的汗巾子,满头是汗差一点哭了出来,你往日只是逞凶,我倒是也能忍,可是今儿却格外的yIn邪,好像用毛刷子刷人家的肠子一般,麻痒得不行了,本来就胀得难受,再来这么一下,我又不是关云长,刮骨疗毒的,让人怎么忍受得住么?
朱元璋想来也是看出了他这一番的不同,抿嘴笑道:“今儿终于爽快了么?往日只是叫疼,今儿倒有点猫叫春的样子,还没立春,岁首都还没过,你这边便发情了,果然是叫得好听,比那班猫儿狗儿强得多了。”
“吚吚……唔唔……”韩林儿自己听自己的声音,果然又尖又利,如同掐着嗓子发出来的一样,这可是半点怪不得朱元璋,毕竟朱元璋虽然勒住自己的嘴,却并没有用铁丝束住自己的喉咙,让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来,简直不像个男人,居然有点像太监了。
他再一回想,自己自从十一月十八日被廖永忠装进麻袋运到这里,到今天十二月二十三,足足三十五天过去,这中间朱元璋就没有一天晚上不骑压在自己身上,到如今已经是将自己那肠子舂捣得如同新出锅的米糕一般,又热又软,弹性也练出来许多,撑开的时候不再那样艰难,因此每一次虽然羞耻的感觉仍然强烈,但那种身体的疼痛感确实减轻许多。
可是虽然没那么疼了,自己本来也是想着暂且老老实实受着,先苟延残喘一段时候再说,起码也要等这强人将自己的镣铐卸掉,哪知今儿朱元璋不知抽了什么疯,居然顶在了自己肠子里的那么一个地方,当时自己就如同抽了筋一样,浑身一阵乱抖,如同雨天抖落羽毛的公鸡一样。
那朱元璋是何等Jing细之人?顿时就看出自己的不对劲,当下一边捅捣,一边连声问着:“是这里么?是这里么?”
给他这样连续撞击在那个地方,自己可是实在受不了了,一时间仿佛连魂魄都要给撞飞了一般,韩林儿作为明教的首脑,为了替弥勒佛代言,对经义自然研读得比别人深,晓得有“魂飞魄散灰飞烟灭”这个说法,登时惊慌得不得了,虽然绑住了四肢不能乱动,可是一张嘴却还自在,登时张口便惨叫了出来:“救命!救救我啊!”
虽然这小明王把这囚徒做得有些日子了,可是这般大喊大叫倒是还从没有过的事情,朱元璋第一次进入韩林儿的身体时,因为韩林儿的嘴巴乃是堵得严严实实,纵然是怎样的雷霆震动,也漏不出半句话来,连声音都模模糊糊,更不要提呼救。之后两天,朱元璋为了折挫他的锐气(如果还有的话),行房的时候也都是勒住嘴巴,不许号叫,直憋得小明王五内俱焚,直到送灵那一天,韩林儿承受的时候才没有给管住嘴,到这个时候,这人便如同用钢锉锉了表皮的毛刺,识时务了许多,纵然免不了哼哼哀求,倒是真的一直没有弄出大动静儿来。
可是这一回,韩林儿便仿佛积累了多日的惊惶悲愤全都爆发了一般,仰着脖儿扯开喉咙便开始叫嚷:“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我是韩林儿,我无罪啊!”
韩林儿嚎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朱元璋起初听了他这一嗓子,也愣了一下,连下面都顿了一顿,没过两秒钟便笑了,伸手一掩他的嘴,道:“你闹嚷什么?房梁上的灰都震落了下来。你纵然是唱秦腔的,嗓门比旁人高八度,调子传出了这院子,难道能把刘福通召唤出来么?”
朱元璋这几句话可以说是正戳在他的痛点上,韩林儿马上想到了已经死去的世叔刘福通,一时间便失去了呼叫的力气,只顾在那里抽噎,朱元璋见他似乎是安分了下来,便也不太逼迫于他,将手撤了回来,免得捂了人家的嘴如同劫匪绑票一般。
然而韩林儿只是脱力了片刻,不多时便振作勇气,晃动着脑袋又哭又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外面,仿佛盼着下一刻便有人破门而入,将他从这火坑里面捞出去一样。
朱元璋见他这一回居然格外的执着,也不再多劝,扯了汗巾子来直接在他嘴上一勒,绕着脑袋缠了一圈,在侧面打了个结,于是事情便解决了。
韩林儿这一下再不能叫喊,憋闷得他只能用一上一下地用后脑勺敲枕头,朱元璋这时加了劲儿,愈发狠命地摆布他,韩林儿登时便如同给人家在身体里插了一根抽血的管子,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气血都不住地在向外流,过不多时便瘫软成一堆,再没力气呼救。
可是这时韩林儿倒是将喊救命的Jing神转到了另一个方向,他不由得又想到了刘福通,虽然过去总觉得这位刘叔叔有些太过jian诈,不过若是有刘叔叔在,自己或许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比如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