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山虎一搅合,宿鹰是怎么也不肯继续了,跳起就去捞自己衣服给套上,他腿还有些发软,一方面是刚才弄的,一方面是被羞耻的。
吃饱喝足的尹熊又不知道猫哪儿冬眠去了,宿鹰唾弃了他一声,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呸!
玉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吧,一起出去看看。”
山虎着急忙慌地进来,外面应该是发生了什么。
外厅,柳弃和人对峙着,手中生出了锋利爪子,却藏在身后,对着来人笑得一脸痞气,“你这来头不小么,一来就要带人走。”
“呵,不过是个野种,还真当自己是正统王族了?”前来的雄性鄙夷地看着他和闵狼,“像倒是像,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什么外面来的jian细,想用这种办法来瓦解极地势力?未免想得天真点。”
“好了,不要说这种话。”与极地雄性一起过来的还有个雌性,个子不高,裹着厚厚的衣服,看起来瘦弱得很,不时还咳嗽两声,弱不禁风地还挺可人怜。
“我替他对你们赔不是,阿朗就是戒备心太强。”雌性柔柔弱弱地做了个极地王族的礼。
“万一他们真的是坏人怎么办?”阿朗不甘心地嘟囔,看不得自家雌性对外人这么客气。
雌性睨了他一眼,阿朗心头一惊,垂着头不敢说话了。
玉韵带着宿鹰出来的时候,恰好是看见了这一幕,好奇地打量这个雌性,似乎来头不小,烟灰色双眼仿若琉璃,眨眼间就是眼波流转,自带风情,少了雄性的锐利,多了几分神秘的味道。
那雌性也打量着玉韵,看起来年纪不大,娃娃脸,一席白衣很衬他,湛蓝色眼珠像是天空落入其中。
纯、太纯了,看起来也很好对付。
“咳咳。”雌性捂着嘴唇病弱地咳嗽几声。
阿朗担忧地看着他,“都说了让你不跟着来,你偏来,是不是又冷着了?”
雌性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看向柳弃,“这位,就是你们的家主了吧?”
家、家主?!
这些个初来乍到的雄性还没听过这样的称呼,心里五味陈杂。
柳弃瞥了玉韵一眼,不动声色的,“是不是关你什么事?”
从柳弃那些小动作里,雌性也看出来谁才是主事的,也不搭理他了,冲着玉韵和善地笑了笑,“我们单独聊聊?”
闵狼皱着眉向玉韵使了个眼神。
玉韵却没理他,“好啊。”
出了门,院里落着雪,亭子里摆着水晶制成的茶具,那雌性自顾自取出了一坛子酒。
香甜的果酒,入口醇香,滑下喉咙里却像是吞了一团火,后劲很大。
“你、不怕我在里面下毒放蛊?”雌性看玉韵毫不犹豫地就喝下了他递过去的酒,皱起一双细眉,他五官Yin柔,是标准的雌性长相。
与他相比,玉韵除了肤白貌美、个子娇小,却没太明显的雌性特征。
玉韵眨了一下眼睛,舔了舔杯口残余的酒ye,“不怕啊,你又没理由害我。”
听着这小娃娃般的单纯发言,雌性没忍住一笑,心里发软,抬手揉了揉玉韵细软的黑色发丝,“你说得对。”
玉韵冲着他笑了一下,“你要和我商量什么?莫不是要抢人吧?”
雌性没想他居然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还是说,“不是抢,只是借用一下。”
“极地里雌性的地位向来很高,但、这只是对外表现的而已。”雌性说,“我是现任狼王的第三子,就因为是个雌性……我没办法参与王位竞争。”
“你不是也会巫术么,想要王位,不过就是勾一勾手指而已。”玉韵觉得这果酒还有点好喝,又自己倒上一杯。
“没这么简单。”沈久苦笑了一声,“武力征服固然方便,但我要的可不是一个死城,而且我的巫力也不足够做到这种程度……雌性,怎么就不可以参与王位竞争了!我也可以和他们公平竞争,我的能力并不比哪个雄性弱!”
他有些激动了,话音未落,他就是一阵咳嗽。
“……”玉韵拍了拍他的背。
“咳、谢……咳咳。”沈久的身体看起来很糟糕。
玉韵还可以在这冰天雪地的就套一身薄衫,沈久却要裹得严严实实,他就露出个手指尖,都冻得发红。
“你要借谁?”
“当然是、和前王最像的。”
玉韵一猜也知道是闵狼,他们这一行人,就闵狼在这儿最惹眼,原本玉韵还琢磨着用他钓鱼执法的,谁知道还没把前王给钓出来,这就来了个沈久。
“不成。”玉韵一口拒绝。
“不过就是一个雄性而已。”沈久还想要哄骗他,“我拿另一个和你换?”
玉韵被逗得笑出声,“就一个雄性而已,你再另外找个去?”
“咳。”沈久也为自己的发言感到不好意思,“我看你挺喜欢这酒的,我明儿让阿朗给你送些来。”
“你要借他,也不是不行。”玉韵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