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长老们说的理由,在场的几个人都集体沉默。
还有点心塞。
这都是些什么扯淡的理由。
玉韵率先反应过来了,“你的意思是说……你们把人给关起来,然后白古就死活不出来了?”
“对啊,他之前费尽心思地往外面跑,我们才把他关进禁地里,现在,怎么也不肯出来!”大长老急得直揪胡子,扯掉了好几根也顾不上。
柳弃沉yin半晌,“你们有没有想过,白古他就是想进禁地?”
长老们齐齐地虎躯一震,敲!被套路了!白古那混小子!
“你们在禁地里放了什么?”柳弃嫌打击得不够,还接着追问。
几个长老都要僵硬了,也不再装虚弱地杵拐杖,拔腿就往禁地那边跑。
等玉韵带着人慢悠悠地晃荡过去的时候,正听见几个长老的哭号。
几个老头嚎得都要断气过去了,那声真是听着皆悲。
玉韵倒是听得挺开心,在一边看了好一会儿的戏。
大长老揪着一个白色短发的小孩儿,紧紧拽着他的手腕,吹胡子瞪眼,“走!我今天不把你祭天就难解我心里的恨!”
“你祭啊!你有本事就说话算话!”白头发小孩儿仰着头,嚣张叫嚣,“你要是敢让我逮到机会,我把你密室的也给你洗劫了。”
那副熊孩子样比柳弃犯浑的时候还看着讨嫌。
“白古。”玉韵喊了他一声。
白古像是中了什么咒语似的浑身一阵哆嗦,疯狂挣扎着就要跑,“死老头你快给我放开!”
小身板爆发出的力量让桑蚕族的大长老一时间还真拽不住。
柳弃眼睛一眯,双腿用地一蹬地,飞窜出去,在空中化作兽型,一爪子将刚跑起来的白古给摁地下了,小孩儿哼都没哼一声就歪过头昏了。
“这个……?”柳弃心里直犯嘀咕,自己也没使多大力气啊,怎么就晕了?难道我长胖了?体重给压晕的?不至于吧……
玉韵走过来,蹲下身,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别装了,这次只有我来了。”
“啊?柳原没来?”原本昏死的白古眼睛睁大了四处看,只看见几个陌生的雄性,的确没有柳原的身影,白古推开柳弃的爪子,一脸嫌弃,“起开起开,这大白狗怎么这么重,该减肥了啊。”
“……”柳弃冲着他狠狠呲牙,新仇旧恨一起犯上心头。
以前的时候玉韵还不叫他大白狗,就是跟白古认识了之后才这么叫,柳弃恨不得给白古来上几爪子。
“不过……爹爹让我带你回去。”玉韵摸了摸他的脑袋。
白古拍开了玉韵的手,“没大没小的,我的脑袋是你能随便摸的吗?”
玉韵一顿,冲着他扯开一个笑,摁住他就使劲在脑袋上扑腾几下,将那一脑袋的柔顺白毛都揉成了乱蓬蓬的杂草。
白古奋力挣扎,悲惨地发现自己挣不开,一脸绝望地坐在那里。
看那小孩儿眼神都要死了,宿鹰于心不忍,开口,“小玉儿,说正事。”
说着就把玉韵给扯走了,这时候也不避嫌地直接伸手搂住了玉韵的小细腰。
白古对着他啐了一口,“狗男男,秀恩爱。”
玉韵往宿鹰怀里挨了去,头顶刚好抵住他的下巴,玉韵眯着眼睛,重复一声,“你得跟我一起回去,爹爹找你。”
白古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柳原找我做啥?他不是都把我赶到这犄角旮旯来了,怎么?有事情做,就想起来我来了?我不回去!就不回去。”
肯定是什么很麻烦的事情,白古才不回去。
四周的一众人就看着白古耍起了小孩脾气,大声叫嚷还不算完,白古趴在地上开始打滚了。
啧,丢人。
玉韵心里啧了一声,面上还是一脸傻白甜,无害说道,“爹爹肯定是想你了。白古你知道的,爹爹不怎么说实话,谁也看不透他,他这难得服软,你再这么倔的话,怕是就没有下次了。”
白古打了个滚,一身的白衣服都成了泥灰色,听玉韵这么说,动作一顿,翻身爬起来了,凑在玉韵面前,两眼睁大,很认真,“我答应过柳原的,他有困难的时候我一定会出现,男子汉大丈夫,不能食言,走,我们现在就出发。”
这不要脸的。
“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尹熊小声的和玉韵说。
闵狼翻了个白眼,你追着人家小雌性跑的时候一样不要脸。
山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转头去看那几个还哭得悲痛欲绝的长老们了。
“你不能走!”大长老反应过来,及时把白古拽住,“把你在禁地里拿的东西都交出来!要不然你不能离开!”
白古摊开手装无辜,“我什么都没拿啊?你看我就这么小点,拿你东西也没地方放不是?”
我信你才个鬼!
大长老脸上都气得通红,白胡子往上翘,“你的储物袋还是我们桑蚕族做的!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