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韵shi漉漉的小手摸到了他的手臂上,在他右手臂上的那条疤痕上细细抚摸。
柳弃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小主子……?”
“你之前……”玉韵踮起脚,攀在他身上,在他的耳边吹了口热气,“你之前不是还叫我主人吗?什么时候改口了?”
“没、没有啊哈哈哈小主子你是不是记错了……”柳弃干笑着打哈哈,“别这么站着了,待会再着凉了。”
“你手上的这个。”玉韵抓着他的右手,两眼直直地看着他,“我留下的,你以为我真忘记了?”
这话一出口,柳弃笑不出来了。
他想起了右手臂上的这条伤疤是怎么来的,是他用着另一个身份爬上玉韵的床的时候,惹玉韵不开心了,玉韵给他留下的。
玉韵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摩挲着他干燥的唇瓣,“你想的话,直接和我说就是,何必要这样?还让我不小心弄伤了你。”
柳弃咽了声口水,在玉韵的指尖轻咬一下,豁出去了,“我要是当时真说了,得被你嘲笑死。”
玉韵思索了一下,柳弃以为他要说点好话,谁想到小雌性点了点头,说,“你说得没错。”
“……”柳弃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瞥开视线,“我以后不会胡闹了,小主子就放过我这一次?”
“一次?”玉韵较真得就差没给他掰着手指数了。
“……”柳弃咬牙切齿,还有些无奈,“柳玉韵!你是不是非得这么逼我!”
“没有啊。”玉韵无辜地眨了下眼睛,放开了他,“我有说什么吗?”
看着满眼狡黠的小雌性,柳弃靠在浴桶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我下次不跟踪你了还不成吗?求你别提这个事了。”
玉韵赤着身体走出来,捞起干毛巾将身上擦了擦穿上干净衣服,不明意义地哼了一声,走开几步之后冲着柳弃招了招手,“过来,给我暖床。”
柳弃浑身僵硬地躺床上去了。
玉韵皱着眉看他,“衣服都不脱了,你就这么暖床的?”
柳弃又爬起来将自己扒了个干净地钻进被子里,平躺着,眼神是生无可恋,跟个死人一样。
玉韵将头发擦到半干,掀开被子要往柳弃怀里钻。
柳弃躲了一下,尴尬嗫嚅着,“我没洗,一身的臭汗,脏。”
“我又没说嫌弃你。”玉韵强行挤了过去,伸手搂住他的腰。
柳弃心跳加速,以为要被做些什么,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准备,等了很久,却听见了小雌性逐渐平缓的呼吸……啊,睡着了。
这、这坏心的小家伙!
玉韵这一晚上睡得很舒服,怀里抱了个恒温的小火炉似的,就是这火炉硬邦邦的,咬上去还硌牙。
他醒来的时候,柳弃早就跑没影了,被窝里都冷了下来。
玉韵洗漱之后去陪着柳原吃早餐,状似不经意地问,“爹爹,柳弃和闵狼是什么关系?”
“你说呢?”柳原慢悠悠地喝着rou汤。
rou汤被熬得ru白,看起来就很有营养。
玉韵每天这么吃,都害怕自己营养过剩。
“嗯……应该是兄弟吧。”
“不仅他两是兄弟。”柳原漫不经心地抛出一句很有歧义的话。
“嗯嗯??这是什么意思?”玉韵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柳原伸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我是怎么教你的。”
“……”说话说一半真的很讨厌啊!
今天的安排依旧是去城主府找胥蛮的麻烦,不过昨天发生了这种意外,玉韵一时还不想出门,吃过早饭之后就在庭院里嗮太阳,百无聊赖地看着柳原塞给他的医书。
就算是不学,装装样子给柳原看着了他也高兴,而柳原高兴的时候一向是比较好套话的。
玉韵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只是几次之后玉韵发现自己错得很离谱,柳原在这件事情的口风上比以往都紧,怎么问也没办法得到答案,问得烦了,柳原还会冷着脸给他一顿批评。
“你看看你,出门了一趟回来,什么都落下了,连巫力都练不好,我还怎么放心让你出门?让你好好看医书,你捧着医书打瞌睡,还没你捡回来的那个小孩子勤奋……”
“……我错了,我不问了,真的,爹爹你别说了。”
诚心悔过的玉韵照常捧着医书打瞌睡,被柳原捉住几次之后就将他逮去药田里帮忙了,玉韵整天累得倒床就睡,根本没时间想其他的。
等玉韵几乎是习惯了这样的忙碌,柳原又嫌弃地将他踹出了药田,“就知道帮倒忙,你看你照顾的这块,很好,死得差不多了。你还是回去看书吧。”
“……”我委屈。
玉韵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整个人都焉哒哒的。
“哟!听说你被柳先生从药田里赶出来了。”‘恰好’路过的柳弃一脸开心。
“呵呵,滚。”玉韵无Jing打采地用手翻着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