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一向是谁都让着宠着的,家里也有的是人给他欺负伺候他,从小就矜贵,衣服料子都是特供的,猛地来到这儿遍地糙汉子的军营里处处不舒坦,连特地给他一个人住的帐篷都好像对他充满恶意,大半夜气的他一个人出来溜达。
夜已经深了,黑灯瞎火的,只看的见几队守夜的人来回巡查,认清了他踌躇了会也没拦他,毕竟是走后门进来的,惹不得,没什么规矩给他守。
苏靖冷嗤,眉眼都有点不如意,整个军营上上下下都知道他是将军的亲弟,个个面上都虚伪的紧,还让苏靖好几次听见几个背后嚼舌根的。
他那儿本事都是家传的,一招一式都是硬把式从小磨到大到大的,真认真较量恐怕没几个真能在他手上讨得了好,可偏偏他们一个个轻视的紧,白日练功场上对上他都故意放水,他下狠手也都皱着眉歪头看肖寄,生撑着不还手。
苏靖咬牙!那个肖寄!
他哥哥的副将,清清冷冷的有眼色的紧,把他当成纯纨绔,天天看别人耍枪耍棍耍的好都能在脸上看见点笑意,一到他就冷着脸恨不得自己马上回家去!
说着说着就到了肖寄的帐篷,苏靖心里窝着火心里不舒坦,看这帐篷都来气,虽说给他腾了个空帐篷出来,但总归也比不得副将的。
苏靖眉眼桀骜,身上一身劲装挺拔俊秀,Yin着脸轻嗤
“不是嫌爷是个草包纨绔吗?等的我把你从床上揪出来打一顿,看看你什么反应!”
总归真功夫蒙不了人,索性纨绔到底了,说到底没人敢动他,大不了被哥哥训斥一顿。
想起一出是一出,苏靖直接撂了帐篷口的帘子进去!
他动静小没惊了人,看见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的就开始在屋里寻人,隐约听见屏风后的浴桶里有一点隐约的水声。
深更半夜不睡觉洗澡?
苏靖皱眉头,那我这架还打不打?
他往前走几步,心里越发疑惑,隐隐约约有点直觉冒出头来。
屏风这东西,可不是军营里的糙汉子们会准备的,且连接处还有四指宽的缝隙,并不是洗浴时会用的屏风。
透着那缝隙,苏靖隐约看见肖寄拿着掌宽的布条往胸膛上裹,他们如今只是Cao练,苏靖今天白日还见过他,可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苏靖眯着眼吞了口口水,迈进几步腿上发力,猛地将那屏风一脚踹开。
肖寄受惊抬头,下意识猛地去抽旁边放着的剑,泛着冷芒的长剑窝在握在手里,肖寄才抬眼看见面前的苏靖,和人嘴角明晃晃的充满恶意的笑。
他脸色发白,嘴角抿的紧紧的,胸膛上刚才才缠了几层的布条在他动作里脱落,露出圆润的ru房来,并不似寻常双儿的娇嫩滑软,只一点弧度,还被布条狠狠勒的发红。
苏靖清了清嗓子,眉眼都笑的弯弯的,声音低沉喑哑“肖副将,竟藏着这样好的东西呢...”
外面有守卫的听见声响赶过来站在门口出声唤副将,肖寄白着脸轻声同他们说没事,不用进来。
他从小就在战争里长起来,捡他的兵没能力把他当娇娇贵贵的双儿养,他便自己野到大,只是大了难免知晓些东西,便尽量藏着些自己,毕竟双儿参军是死罪,他本来以为这事一辈子便这样过去了,没想到今日便漏了馅,当即惊的脸都有些发懵,茫茫然的,没看见自己握着剑的手都有点无意识的颤。
苏靖抽出腰间的折扇来,轻轻搭在他握着剑的手腕上,“肖副将,我劝你最好不要用它指着我...”
“我倒是没想到你连欺君都敢,倒是低估副将的本事了。”苏靖低声笑,眼睛盯着他挺拔坚韧的身子。
肖寄常年征战,身子不比寻常双儿,小腹上都有整齐的腹肌,弄得苏靖都想看看他下面的xue什么样子了。
肖寄收了剑拿了外衣搭在身上,强装冷静,声音都有些颤,“你想做什么?”
苏靖只笑,扇子顺到人的肩膀上敲了敲,“也没想做什么,只是没试过副将这样的,想...尝尝副将的身子...一码换一码...”
他态度放的明白,肖寄低着头嘴唇发白,也知晓这事捅出去是什么麻烦,只冷声问他
“说话算话”
“当然”
猛地闭上眼,仿佛认命,肖寄声音淡淡的开口“好”
他头发是shi的,身上披的外衫一会也就shi了个差不多,下半身还在水里,更是赤裸,苏靖盯着人上上下下的看,才发现人意外的俊秀,在水汽的滋养下意外的显得有点脆弱。
“这倒是方便我了...脱干净过来吧。”
苏靖转身去了床上,看得出帐篷的主人是个爱干净的,整个帐篷都打理的井井有条干干净净。
苏靖坐在床上解自己身上的软甲,露出里面轻薄柔软的内衫来,肖寄冷着脸走过来,浑身赤裸着,身后的头发还滴着水。
苏靖挑眉盯着人看,他下面的鸡巴瞧着不大,但也比他吃过的所有双儿都强了不少,腿倒是意外的笔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