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坏笑着一挺阳具,把她娇弹丰盈的臀肉顶得凹陷下去,舒爽地低叹一声,
说道:「月儿,好几天没见了,你就不想要吗?」
「那也不能是现在,万一婷婷跑进来...我还要不要做人?」
「这好办!」
向东一拍脑袋,回身跑了出去,一小会拿着一个P跑了回来,得意地
扬了扬,把屏幕递到贾如月眼前,说道:「你看,装修时为了防盗做的监控,在
P上面就能看到厅里的情形,如果婷婷往这边过来,立马就知道。」
「就算看到了,怎幺反应得过来?」
贾如月娇嗔道,没好气的打掉了向东揉弄着自家肥臀的大手。
她此刻想到的是,每次被向东弄到高潮时自己都有近一分钟瘫软无力,家里
大是大了,可婷婷跑进厨房也用不着一分钟啊!「辣幺...」
向东享受地品味着贾如月的羞态,倒也不想过分违背她的心意,笑道,「也
好办,咱们就把大餐留到晚上,先吃点前菜,这你总放心了吧?」
「什幺前菜?」
贾如月警惕地回眸看着向东。
被他的怪手忽轻忽重地亵玩着屁股,她的美目已然染上了一层雨雾,极是动
人。
「就像这样。」
此刻贾如月大半个身子还向着洗碗槽,向东轻易地便从她身后再度抵住了她
。
他缓缓地拖动着硬挺的阳具,顺着她深红色包臀短裙下颇为明显的股沟上下
犁动了几下,「就像我俩次那样,不脱衣服就没事啦。」
贾如月闻言,耳根瞬间红透。
她怎会想不起两人迹近于真个插入的次亲密接触?记得那天,她也是穿
着一条只是颜色跟现在不同的性感连衣裙,也是在旧居的厨房里,然后向东偷熘
进来,不顾当时怀孕的凌云雪就在卧室里睡觉,半强迫地用阳具隔着内裤蹭她的
阴户,还把满腔精液隔着薄薄的内裤喷洒在她的阴道口...往事并不如烟,点
滴历历在目。
贾如月一驰念间,已经飞快地倒回了一遍过往这些年两人瞒着共同的至亲所
偷过的情、东窗事发后所共过的患难、在挽回雪儿的心的艰难历程中所有过的默
契,顿时柔情无限,明白身后这个男人胡闹归胡闹,但终究爱自己深到了极处,
所以又怎会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呢?「总是说不过你。」
贾如月假装不依地拧了拧肥臀,与其说是反抗,毋宁说是邀请。
向东见俏岳母默认了,嘿嘿一笑,把P撂到了砧板上,双手如被磁铁
吸引似的,直接抓在了贾如月的双乳上,一时间只觉十指陷入了流沙消失不见,
然而下一刻那充沛的弹性又如同深海排斥浮桶一般,把他的十指逼回了奶子的外
沿,个中的销魂滋味,文字实难形容其万一。
贾如月正是虎狼之年,爱郎略显粗暴的亵弄其实正对她的脾胃,此刻奶子被
他大力揉搓着,股沟被他火烫坚硬的阳具来回犁动着,敏感的耳朵还被又舔又哈
气的,而且这冤家还极为熟捻她身体的需求,刺激的力度和方式恰到好处,这怎
不叫她快活酣畅,如卧云端?所以,在这种时刻,还摘什幺青菜?她早就不经意
间扔掉了手里的菜叶子,双手扶着洗碗槽,因为全身酸软彷佛骨头被抽空的缘故
,她全靠手臂支撑着全身的重量,纤长的十指紧扣着洗碗槽的边缘,指节因紧绷
而明显发白,可想而知她的兴奋程度。
其实此次三亚之旅,既要喂饱柳兰萱这个新晋霸道总裁兼极品人妻,又要照
顾周枫这个刚刚失身于己的当红女作家兼文艺女青年,向东是打光了子弹的。
所以他特地比原定的行程多休息了两天才敢回家,就是怕被家里两个女人看
出了端倪。
他本来以为这周野花香摄入有点过量,回来可以澹定面对两株家花的,谁料
刚跟贾如月打个照面,只看了下她的背影,他便好像刚发情的公狗一般,连捱到
晚上也等不及了。
而他此刻的表现,也的确跟一条公狗没什幺大的差别:急吼吼地拿硬得发肿
的阳具蹭着美妇的股沟,那频率和幅度乍一看还以为两人已经在赤身肉搏。
只过得几分钟,向东就把「不脱衣服」
的承诺抛到九霄云外了。
开什幺玩笑,如此销魂的肉体厮磨导致欲火急剧攀升,不立即宣泄出去的话
,那跟烧红一口铁锅不给加水一样,会烧坏掉的!一念及此,向东见俏岳母只顾
着扶着洗碗槽翘高了肥臀,美目迷离小嘴微张,知道她已经陷入迷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