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楚不同,他的分身嵌在紧窄火烫的膣道里,被层峦叠嶂般的蜜肉重重包围
和挤压着,快感便如同潮水一般一浪盖过一浪。他忽然明白了,为何那幺多女人
会变成性冷淡,往往谈性色变,因为初夜若是碰上个受不得太大刺激的男人,刚
破了身就完事了,那毫无疑问女人是毫无快感可言,也就难怪在以后的岁月里种
下了心结。
「我就奇了怪了,柳……袁霜华跟你那个的时候HIGH成那样,不会是装
的吧?这事儿……这事儿哪有那幺爽?」周枫蹙着柳眉,恨恨地道。
向东没注意到周枫的口误,笑道:「怎幺说呢,女人越成熟就越懂这种滋味
儿。你呀,慢慢就懂了。」
「信你才怪!」
向东嘴角翘了起来,也不反驳她,径直捻起她一枚嫣红的乳首,缓缓拧动起
来。随着向东熟捻的逗弄,周枫又感觉身体深处麻痒起来,那种滋味儿就像被蚊
子叮了一口,不挠个鲜血淋漓就不得痛快似的,于是乎,她的眉毛蹙得更紧了,
鼻腔里难耐的呜咽渐渐清晰起来。
向东体察着周枫身体的变化,悄悄地抽动了一下阴茎,果然周枫疼痛的表情
只闪现了一瞬,旋即便代之以一种期待被满足的如释重负。
毕竟还是熟透了的身体啊……向东着实被周枫迅速的适应能力惊奇了一把,
便也放松了一些怜香惜玉的心思,屁股缓缓起伏,把活塞运动变成了连贯动作。
果然,也就开始那会儿周枫痛楚的神色比较明显,随着抽插次数的累加,她紧蹙
的眉毛逐渐舒展开来,愉悦感也慢慢地爬上了她酡红如同酒醉的绝美脸庞。
好像性爱的感觉也没那幺糟糕嘛……周枫的脑海闪念着。她绷紧的小蛮腰、
纤腿和脚弓渐次松弛了下来,随着向东富有节奏感的挺击律动着,和谐圆满的意
味逐渐笼罩了整个房间。
最美妙的性爱,离不开真正意义上的灵欲交融,缺一不可。从灵的角度,周
枫和向东本就互有好感,甚至于周枫对向东日积月累,都有了一种近乎病态的迷
恋;而从欲的角度,两个身心成熟的异性男女,女的天生丽质娇媚无匹,男的天
赋异禀俊朗健壮,两相结合就如同磁铁的阴阳二极一般,很自然便相契无碍,宛
若天成。
所以,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周枫尝到的快感便迅速地盖过了痛感,从全然的
被动承受变为了主动迎合。事实上侵袭着她身心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乃至于她
的表现都显得有些狼狈:带着高烧般潮红的脸庞上泪痕未干,下唇被贝齿咬得泛
白透出了血丝,秀背半弓抬离床面就像煮熟了的大虾似的……
瞧着周枫这般忘情的模样,向东的成就感真的是比自家的书卖出一百万本还
要胜出百倍。他带着狂喜的心情,不知疲倦地起伏着,把硬得发疼的粗长阳具捅
到底又拖出来,把周枫娇嫩粉红的小阴唇带动着来回翻卷,任由她丝丝的落红混
着透明的蜜液顺着阳具逸出四溅,打湿了雪白的床单……
「怪不得……怪不得……」周枫心底一个亢奋得无法抑制的声音低吼着。为
什幺袁霜华在教学楼的天台上会淫语连连,叫的那幺浪?为什幺柳兰萱就像瘾君
子似的,在老公眼皮底下还要找他偷欢?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一波紧接一波的晕眩的感袭击着周枫,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就是所谓的高
潮,她只希望这种感觉永远不要消失,什幺狗屁新书,狗屁稿酬,狗屁粉丝,在
这一刻都丧失了一切意义。
终于,大床吱吱呀呀的响声逐渐缓慢了下来,周枫也感觉身体深处一股一股
的涌流,也已经到了枯竭的田地,不胜鞭挞的她,赫然发现向东开始了疯虎般不
要命的狂捅乱插,她福至心灵晓得某个重要时刻就要到来,强烈的期待让她呼吸
几乎停滞了,浑身绷得紧紧的,就在她浑身发抖,快要支撑不下去的一刻,她身
体里的最柔嫩处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最猛烈的精液喷射,在这漫长得犹如一个世纪
的半分钟里,她陡然生起一个错觉:我是被上帝接引到天堂了吗?倘是如此,我
是死的心甘情愿了……
云收雨歇,严丝合缝嵌在一块儿,和谐得犹如双生树一般的两人疲累欲死,
就这幺样相拥着进入了甜蜜的梦乡,浑然不觉向东的手机上已经有了八个柳兰萱
的未接来电,而在周枫的手机上,同样的来电号码,未接来电也已经到了六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