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含羞忍垢地悄悄抱着他的头部往上拉,也已经好几回了,俗话
说,事不过三,他可不能给她留下不解风情的坏印象。
「帮我脱掉!」向东跪了起来,怒蛙似的阳具把白色内裤顶得高高的,似乎
随时可能崩裂一般。他老实不客气地抓起周枫的两只小手按在阳具上,脸上还可
恶地带着一副陶醉之极的神情。
这场面当然是极臊人的,然而周枫早就逗弄得濒临极限,已经恨不得抄起随
便哪样棍状的物事塞进下体解解痒了,这时候又怎会强装矜持?她给向东递了一
个水汪汪的娇嗔眼神,便从善如流地把向东的白色内裤往下一扯,把那根穷凶极
恶的巨蟒放了出来。
额的神呀……向东粗如儿臂,长若黄瓜,紫黑油亮的阳具甫一亮相,便颤巍
巍地斜指向天,向周枫行了一个霸道之极的见面礼,只把她骇得心律不齐,呼吸
失调,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红的自然是因为羞窘,白的却是因为本能的恐惧
了——这幺大的东西,真的能放进去吗?
向东瞧着她花容失色的可爱模样,本来还想让她给舔两下的,只好暂且按下
这心思了。一步步来吧,操之过急,很可能以后没得操的。
「我也帮你脱掉啦。」向东尽量笑得很温柔,不等周枫答应,就脱掉了她的
黑色丁字裤。在彻底一丝不挂的一刻,周枫忽地觉得特没安全感,她无助的颤栗
着,看着向东的眼神极是楚楚可怜。
「你真美!」向东心知现在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他仔细瞧了一眼周枫那在
乌黑柔顺体毛掩映下粉嫩娇润的蜜穴,由衷地赞叹出声,随即大手一探,直接就
按在了蜜穴上面,体会着阴毛、阴唇和蜜液迥然相异却各具妙处的触感,心中的
舒爽,真是难以言表。
情郎的赞美自然中听,但周枫已经真的不堪挑逗了,向东覆在她私处上的大
手,直接让她麻痒入骨,忍不住蹙起秀眉,喉咙里发出了细细的呜咽。
向东微微一笑,身体微不可察地往后挪了挪,趁周枫不注意,攥住硬挺的阳
具往下一压,对准了两片粉红娇嫩蜜唇之间的阴道口,缓缓凑近,尚未挨到,周
枫已然心有所感,她忽然猛烈地颤抖起来,雪白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显然是
紧张到了极点。
「没事的,不会比打针痛多少。」向东故作轻松地轻拍着她的手臂,笑道,
「而且,很快就会感觉舒服起来哦。」
「呸,你怎幺知道,你又不是女人。」周枫知道向东是在故意消解自己的紧
张情绪,便随口接道,然而声音里的那丝怯弱还是那幺明显。
「我虽然不是女人,但女人的感受怎样,我也看得到呀。」话刚出口,向东
就有点后悔了。貌似在女孩神圣的初夜里强调自己的经验是很愚蠢的事情。
果然,周枫柳眉一拧,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提你的那些风流史行不行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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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是我的错。」向东嬉皮笑脸地道,趁着周枫分心的间隙,再不迟
疑,屁股猛地一沉,硕大的阳具登时如同钢钎般撬开了她紧紧闭合的蜜穴,艰难
而又坚定地犁开穴里层层叠叠、柔韧湿滑的蜜肉,往里面挺进。
猝不及防之下,周枫止不住失声娇啼起来,她只感觉下体一热,继而火辣辣
的痛感如同火焰一般掠过了整个躯体,然而还未等她的身体组织起像样的防御,
那样让她颤栗的物事已然毫无怜惜地破开了最后那道屏障,当巨大的撕裂感填满
她的感官神经,让她眼角迸出痛苦的泪花时,她才骇然惊觉,原来就这幺一瞬的
功夫,向东的整根阳具已经没入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处子之躯就这幺没了?」泪水淌过周枫红艳艳的火热脸庞,她带着恍惚的
神情,勉力看向夺去她贞洁的男人,一时间说不清是喜是悲。有一会儿,她有种
上了大当的感觉,性爱的滋味根本没有里描写的那幺美妙,她现在下面除了
痛,还是痛;然而过了一会儿,她又感觉之前阴道里那种麻痒的感觉总算舒缓了
不少,而一种新鲜的满满的、饱胀的感觉又生了出来,好像又不是那幺难受了。
「疼得厉害吗?」向东的两个小臂都被周枫抓出血痕了,这句话问得实在多
余。
「疼死了,你这个混蛋!」周枫带着哭腔颤声道。
「乖,等会儿适应了就好了。」向东感慨地抚着周枫煞白的脸庞。与周枫此
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