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口抬起了臻首,听得两人的对话来到要紧处了,不由芳心鹿撞,便殷切地看向女儿的脸庞,看看她是如何应答。
“我……我就是叫不出口。”凌云雪嗫嚅道。
“那你现在练习练习,叫叫看。”向东温言道。
“我不叫,别扭得要死。”凌云雪不依道。
“哪里别扭了,不信我管你叫妈,让你听听别扭不别扭。”向东笑眯眯的道,大手抄上了贾如月的丰乳揉捏了几下,眼神也看向了她,柔声的道,“妈,妈……好听吗?”
贾如月见他一箭双雕,捎带着连她也调戏了,着实又羞又臊,杏眸剜了他一眼,纤手准确地攥住了他的巨蟒狠狠一捏,略示惩戒。
“讨厌!”目不能视的凌云雪哪里晓得两人在无声的打情骂俏,闻言羞嗔了一声,俄顷,倒真的学着向东轻轻的叫了声:“妈。妈!”
贾如月一听,虽然明知道女儿并非是对着她叫出口的,还是身子一颤,眼睛一酸,泪水溢满了眼眶。多少年了,她等这句称呼多少年了?!
“好听,真好听!”向东笑道,“雪儿,你看,这有什幺难叫出口的?你若是肯这样叫她,都不知道她有多开心。你不愿意看到她开心吗?”一边说着,他知道是时间给凌云雪一些甜头了,便双手舍了贾如月,攀上了凌云雪的腰腹,一轻一重地爱抚着。贾如月见状,想起了昨晚向东的吩咐,便只好强抑满腔的激动,苦苦忍住盈眶的泪水,又俯首吻上了女儿的双乳。
“让雪儿动情,在她最动情的一刻揭下她的头巾,到其时,她的心防是最脆弱的,也最容易让她打破这层心理障碍!”昨晚向东的一番话还在她耳边萦绕,她不知道他说得有没有道理,但她愿意去试,就为了让女儿真正原谅她,她什幺办法都愿意去试!
向东的爱抚加上母亲的舌吻,分别来自两人的刺激着实让凌云雪有些不同于往常的怪异快感,皆因来自母亲的舌吻是陌生的、笨拙的,与向东老练而富有技巧的十指着实反差够大,若是在清醒状态时,她必定已经体察出不妥来,但此刻她只是既晕眩又迷惘,不时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哪得还顾得上其他?
“愿意……我愿意……”她本能地喃喃说道,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向东呢,还是在说此刻自己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向东?
“那你继续叫,叫得越好听,老公就越疼你。”向东嘿嘿而笑,灵活翻飞的五指已经滑过凌云雪光滑平坦的小腹,探入了纯白色的蕾丝内裤之下,抚过纤细绵密的耻毛,触及了那处湿热的蜜穴。
“妈。妈。妈……”在这一刻,凌云雪简直把“妈”当做了娇吟的一个语气词了,果真叫个不停起来。
兀自在舔弄着女儿香乳的贾如月听得心花怒放,却又着实为女儿在挑逗下的激烈反应而暗暗心悸,心道:要死了,看她这样,真个弄起来还不魂儿都没了?
难道他挑逗我时,我也是这般没羞没臊的?
这幺想着,她侧头看了看身旁的向东,恰到捕捉到他拉开女儿的纯白内裤,食指无名指翻开女儿的两片蜜唇,中指缓缓没入蜜穴的淫靡一幕,便连女儿髋部如马达筛糠般抖个不停也尽摄眼底,一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燥,脑海里一片空白,片刻之后,方才生出一个念头:幸好这冤家只对我们母女这般,否则不知道多少好女儿家要坏在他手里了。
凌云雪的蜜穴已然汁液横溢,狼狈异常了,向东的中指稍一掏弄,便弄出啧啧的水声来,只把旁边好歹脑筋还清明的贾如月听得玉脸通红,如坐针毡。一方面姑且是因为这一幕着实太羞人,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她想到,若是此刻躺在床上的是自己,表现恐怕也是这幺不堪。
凌云雪身上已经不着片缕了,细瓷般光洁雪润的肌肤在灯光下溢光流彩,分外完美。向东先前压抑这许久,加之旁边还有一具比她还要柔媚还要温婉的动人女体,却叫他如何能忍,所以他便腾地站起,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身上的衣服,挺着一柄四十五度斜刺向天的紫黑钢枪,贴紧了贾如月的雪嫩脸颊,却对凌云雪柔声道:“雪儿,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贾如月被向东滚烫的钢枪贴着脸颊,着实羞赧之极,然而向东却不止于此,一边对雪儿说着话,一边却缓缓地扳过了她的臻首,把鸡蛋大小的钝首挤入了她湿润嫣红的檀口,眼神释放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舔!”
跟女儿的关系能否破冰已然到了最要紧的时刻,这冤家趁机索要些花红也不要紧了,贾如月便只好委委屈屈地微张樱唇,把粗长的钢枪逐寸逐寸的纳入嘴里,秀巧的耳朵却不忘竖了起来,留神听着二人的对答。
“什幺事?”凌云雪忐忑的道。
“我要你答应我,下次见到她的眼,真心实意的叫她一声妈。”
“别逼我好吗?”凌云雪悲鸣一声。她的性本能已经被全部调动了起来,两片丰美的蜜唇已然在轻轻翕动着,只等着良人持枪冲锋,偏生此刻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还逼着她答应一件难办之极的事儿,怎不叫她幽怨悲叹?
“总是要走出的一步,早走晚走又有什幺关系?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