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大的,你睡那头吧。向东意外的看了看她,半晌才嗯了一声。
向东洗澡出来时,凌云雪已经和衣躺下了,向东不敢惊扰她,悄悄的关了灯,便绕到床的另一边,小心翼翼的上了床,一动也不敢动。
然而,时隔四年跟雪儿躺在同一张床上,他又哪能安然入睡呢?他的脑海里雪儿的倩影一直盘旋不去,加之鼻里也隐隐嗅到她的体香,心潮起伏不已,躺了两个多小时竟还毫无睡意,干脆一骨碌爬了起来,叹了口气,伸了一个懒腰。
咦?就着窗外透进来的皎洁月光,向东发现雪儿连被子都没盖,便轻步绕了过去,轻轻拉起薄被准备给她盖好,然而当他尽情地把目光投注在雪儿身上时,手上的被子便舍不得放下去了——带可爱卡通图案的宽松浅灰色睡衣裤完全无法掩盖她凹凸有致,修长柔美的身段,该凸的部位饱满丰润,该凹的部位舒缓低回,所有的曲线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叫人难以挪开目光。而对向东而言,在被她的美态所慑的同时,又被她胸前可爱的卡通图案唤起了初遇她时的温馨片段,登时满腔柔情蜜意融入了百般愁绪,终于化作一声长叹,双手轻放,把被子给她掖严实了。
谢谢。向东正待转身离去,却不成想本应在熟睡的凌云雪竟然轻声说出两个字来,一惊之下,自然而然的看向她娇美无匹的脸庞。
夜深人静,月光朦胧,加之四下无人,凌云雪竟然置两人之间尴尬而复杂的关系于不顾,大胆地回看着向东。天晓得,其实方才她也一直没睡着,当向东起步走近时,她着实是芳心散乱,以为他心怀不轨,正是踌躇难决呢,见他径直拉起了被子,才知道自己想的岔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有一丝羞愧和感动。而向东尔后的一声意味复杂的长叹,细心的替她掖好被角,终于消融了她的心防,是以她忍不住开口道了一声谢谢。
在静夜中,两人目光相交,虽然只有几秒钟的功夫,却已经抵过了千言万语。
下一秒,向东福至心灵,再不迟疑,猛地一俯身,准确地用大嘴封住了她的双唇。
嗯!?凌云雪娇躯一僵,本能地伸手要待推开向东,却哪里推得动?向东索性上身完全压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的饱满酥胸死死抵住,好让她无法动弹。
与此同时,他的舌头早便撬开了她的贝齿,肆意的挑逗着她的丁香,动作轻柔而痴狂,忘情地吸吮着她带着甜香的口水。
凌云雪只挣扎了不到三十秒就沦陷了。向东熟悉而野蛮的侵掠让她潜意识里兴不起多大的抵抗,加之四年来没碰过男人,生理上确实也有着满满的需求,至于他和母亲通奸带来的心理障碍,早便在岁月的消磨中变得习以为常,而今日的一番亲密接触,更是彻底模糊了她心理的道德界限。
可人儿香甜的小嘴被尝了个遍,向东自是快活异常。而当他体会到雪儿已经放弃了挣扎,且正在欲拒还迎地回应着他的舌吻,登时心花怒放,什幺顾忌终于全部卸了个清光,被子一掀,爬上了床,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一面继续热烈的索吻,一面双手游移,已然攀上了她的酥胸和翘臀。棉质的浅灰色睡衣裤既柔且薄,虽然内里还穿着文胸内裤,但那圆润的线条,弹手的触感并不稍减,才爱抚了几下,向东便觉着一股旺盛之极的情欲点燃了他的全身,胯下那话儿如怒蛙暴起,死死地嵌在她柔腻的腿心中央。
而在凌云雪这边厢,她已经晕陶陶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了。一股暧昧难忍的热浪冲刷着她的身体,各处敏感地带的快美感觉纷至沓来,从起初的生疏到后来的熟稔,她的生理机能在迅速地接纳着、回应着向东的刺激,而最让她不敢多想的是,她的脑海深处竟对现在的境遇喜欢得紧,仿佛已经期待了几个纪元似的。
我是怎幺啦?凌云雪心里无力地哀叹一声,却惊觉身上的肌肤微凉,原来向东已经把她的睡衣推到了脖子的位置,双手绕到她的背后,解开了文胸的搭钩,让她的乳房完全裸露了出来。下一秒,她便觉着乳尖处传来一股酥麻之极的电流,不须说,肯定是向东用舌尖在舔弄了。
玉人的娇躯难忍地轻轻颤栗着,娇肤潮红,火烫之极,向东哪还不懂得个中的意味?他不满足于噬咬那双美不胜收,口感无以伦比的双峰了,便大手一扯,又把她的睡裤连内裤一并褪到了膝盖的位置,瞬即厚实的手掌准确地一拢,顺着她耻丘上柔顺的体毛往下,按住了那个已经湿腻滚热的桃源洞口。
嗯……凌云雪檀口微张,迸出一丝软媚的娇吟,若不是顾及到婷婷就睡在身旁,她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天晓得,光是被向东按住私处,她竟然已经尝到了一个小高潮,阴道深处涌流而出的一小股蜜液,怕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掌了吧?
这幺想着,她悄悄的睁开了朦胧的星眸,却见向东果然把按着她私处的大手伸到了鼻端,深深的一嗅,而后竟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几下。
淫荡!凌云雪心里羞啐一口,浑身却变得酥软如泥起来。向东还是她熟知的那个向东,便连他调情时那淫荡的表情,也还是一般无异,所以毫无意外的,她的本能也再次被击中要害,被他逗弄得兴致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