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陈旧睡裤连内裤一并褪掉了,这才跪起来端详起贾如月的身体。天可怜见,在几个月的自暴自弃下,虽然丰乳的维度扔在,但饱满度已经略见下降,而且本来瘦不见骨的两肋真确的显出了肋骨的痕迹,原先丰若有余,柔弱无骨的腰身细了两圈,真的变作了小蛮腰,或许在别的纤秀女子身上会显得很美,但配上她这副丰腴的娇躯就显得比例不佳了。这还不止,原来隐泛毫光的雪腻娇肤也失却了原先的健康光泽,显得有些黯淡,原先严丝合缝的丰腴大腿也瘦了一圈,大腿根处微见缝隙,露出了蜜唇的形迹……
向东见这具原先只应天上有的完美躯体竟然现出了瑕疵,心里真是心痛如绞,皆因他清楚,身下玉人所遭受的精神痛苦必定比身体机能的损失还要厉害百倍。
紧闭双眸的贾如月身躯微微颤抖着,一动不动,若是换做奸情败露前,被向东这样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此刻早便娇喘细细,春潮涌动了,又怎会是这般模样?
可知此刻的她心湖如同一滩死水,又被巨大的罪恶感和愧疚心所冰封,早便化作了一座巍峨雪山,又哪能那幺容易泛起任何涟漪?
向东对贾如月如此的反应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便抛开了多余的念头,俯身向下,缓缓地爱抚起这具被主人厌弃的身体来。他此刻动作的轻柔和用心,远远胜过过往的任何一次,他的舌头,双手,双腿,乃至于胯下火热的阴茎,全部都被调动了起来,与贾如月的每寸肌肤做着最亲密的厮磨。当他的舌头缓缓掠过她的雪项和锁骨时,湿润温热的质感让她身躯的温度也缓缓攀升起来,而当舌头含住她嫣红的乳首时,她也着实颤抖得更加厉害,但向东明白征程只是刚刚起步而已,皆因逡巡在她蜜穴周围的手指的触觉在在说明了,那处桃源洞口还干燥得紧,一丝蜜液也不曾外泄。
心中涌起明悟的向东只好做起了持久战的准备,所以他不顾自己的欲火已然猎猎炽张,加倍卖劲起来。他的大嘴除了贾如月的各处敏感地带之外,也游遍了贾如月的每一寸雪肤,包括她的指尖、腋窝、两肋、膝弯……直到她身上每处都布满了他的口水,他这才用双掌托起她的粉臀,微分她的双腿,吻了一会她柔嫩的大腿内侧,忽地心头一动,舍了她兀自紧闭的玉门,往下一探,直接亲上了她的菊花蕾。
嗯?从来不曾被吻过的屁眼被向东的舌头触及,贾如月如木头般的身子终于一个寒颤,死寂的心湖也波动起来:他怎幺亲那个地方?早上才拉过大便,晚上又没洗澡……
想到这儿,贾如月终于不再像一条死鱼一般,伸过玉臂,按上向东的头颅,要把他推开:“别亲那儿,脏!”
“脏什幺?”向东不以为意的轻笑道,“只要是你的东西,就算别人觉着臭的,我也是觉着香的。”
“你!”想着向东兴许已经舔到了自己肛门处残留的大便,贾如月顿觉羞赧无地,然而他这样的不避脏臊,又的的确确让她满心感动,一时间倒不知道如何言语了。
向东不再说话,又埋头舔起贾如月小巧玲珑、色泽均匀的菊花蕾来。平心而论,他的确品尝到了些许大便的味道,但幸好贾如月最近一直无心吃饭,便是吃的也是素食为主,所以这味儿倒不觉得臭,只是有些微咸。当然,若是在平日,他也未必甘愿用口舌清理玉人的菊花蕾,但此刻见她娇躯扭动,明明有了反应,他又怎肯甘休?
向东啜得啧啧出声,贾如月的芳心更见慌乱,偏偏又推他不开,在惶急之中,冰封的心湖也自然而然的开了一道缝隙,向东的爱抚失了屏蔽,便迅速地让她的身体起了忠实的反应,原先紧锁的玉户终于微微抖颤着,粉嫩的花瓣微张,一丝花蜜渗了出来,顺着股沟向下,沾上了向东兀自舔弄着她屁眼的舌尖。
见玉人开始情动,向东精神为之一振,便把舌头一卷,像一根橡皮棒似的,忽轻忽重地朝贾如月的屁眼正中捅去,这类似于指奸的动作让贾如月心底泛起了难言的羞辱感,在纷至沓来的情欲感觉中,她的心结终于被暂且抛到了一边,檀口微张,迸出了一声娇吟。
身下玉人上下两张嘴儿的防守都被击溃,向东再不懂得乘胜追击那就太笨了,所以他连忙悄悄的放下贾如月的美臀,微微一拨分开她的大腿,硬挺火热如烧红烙铁般的阴茎对准了那两瓣粉红蜜唇的中央,缓缓沉腰,便在丝缕爱液的润滑下侵入了她的身体。
呜……在贾如月难捱的呻吟声中,几个月不曾有过访客的膣道迅疾地苏醒过来,层层叠叠的蜜肉热情地裹紧了向东火烫的阴茎,让他难以寸进,然而膣道深处却又有一股沛然的引力,引导着它直捣黄龙,毫不停留地捅到了蜜穴尽头,方才罢休。
身体深处所传来的酣畅舒爽的感觉瞬间就击垮了贾如月一切多余的心绪。她本能的圈起了两条笔挺的长腿圈住了向东的臀部,不让他须臾远离,而她的双臂也顺势搂住了向东的脖子,引着他的大嘴凑向自己的檀口。
“我先去漱下口。”向东歪头躲开了贾如月的小嘴,尴尬的道。
“不准!”贾如月知道他是因为嘴里还有自己大便的气息,心中暖烘烘之余,却坚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