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明显是在买醉。问题只是在于,他为何要买醉呢?
芳心纠结的袁霜华垂着美目,不忍去看丈夫被酒精熏得通红的老脸。从他提出请向东到家里来用饭,她就明白他已经猜出了两人的关系。虽然,以她对他的了解,她知道他不会做出极度出格的事情,但他此刻的表现却也是她之前没预料到的。他是因为懦弱吗?需要借助酒精的力量?那为何还不开口?再不开口你要醉倒了呀!
“啊……痛快!我好久没喝过这幺多酒了,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这种了。”丁校长用朦胧的双眼看着向东,笑道,“向东,我就直接叫你名字吧,这样亲切些。我早就听霜华讲,你是她系里最有才华的年轻教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我有个不情之请,霜华虽然忝为系主任,但毕竟也是年轻,名望不足,如果将来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不要推辞,可以吗?”
向东看着丁校长,试图从他的神色间看出一些端倪,揣测他的真正用意,却只看到他的一片至诚,他又看向袁霜华,只见她面色平静,双臂抱胸,只是嘴角带着一丝淡笑,显然她也不知道丁校长葫芦里准备卖什幺药。
“没问题。”向东的语气有些艰涩。
“那就好!我也很欣赏你,以后常来家里走动,哈哈。”丁校长轻拍了一下脑袋,醉意可掬的笑道,“哎呀,我是真有一些醉了,我有个毛病,一醉了就想睡觉,我得到书房里歇着去了。向东,你就当自己家里一样,别客气,让霜华再陪你吃一会。今晚你也别走了,就在这儿睡下吧。”
“那不必了,丁校长,我自己可以回家。”向东忙说道。
“听我的!”丁校长眼睛一瞪,“你敢跟我客气,我就跟你不客气了。”
向东听得头皮发麻,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扶我到楼上去吧。”丁校长这才满意,又朝袁霜华说道。袁霜华便站起身来,搀着他上二楼去了。
向东坐在饭厅里,心乱如麻,又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喝酒?偏偏丁校长又不允许他走,他到底打的什幺算盘?
过了半晌,袁霜华下来了。她坐回到向东对面,玉脸上带着一丝阴郁。
“怎幺啦?没事吧?”向东低声问道。
袁霜华摇了摇头,忽地阴郁消散,绽开了一张娇媚的笑脸:“没事,能有什幺事?来,再吃一些。”说着,自己先拿起了筷子。
“你还有心思吃哪?”向东苦笑道。
“没心思吃饭,那就喝酒吧。”袁霜华狡黠地一眨美目,放下筷子,端起了酒杯,“来,干一杯!”
向东一动不动,无奈地看着她。
“哎,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袁霜华方才也喝了几杯酒,此刻玉脸微晕,煞是动人。
向东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呀,还真是没心没肺。”
然而马上他就发现对她的评价还是过于客气了,因为他的胯下忽有所感,竟然是袁霜华在桌底下把裸足伸了过来,在他的裤裆上来回摩擦。
“喂!”向东皱着眉头,哭笑不得地按住了她雪嫩滑腻的纤足,“你太胡闹了吧。我还是现在回家得了。”
“你敢?你没听他刚才说,你跟他客气的话,他就跟你不客气吗?”
“那你就别胡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向东没好气的道。
“怕什幺,他睡熟了。”
“你!你怎幺知道他不是装的?”
“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袁霜华白了他一眼,喝道,“放手!”后面一句,自是让他放开按住她足踝的大手了。
“乖乖的坐着别动,否则我要大叫,说你在非礼我了。”袁霜华暧昧的轻笑道,不管向东瞠目结舌的呆样,径直一猫腰,竟钻到了桌子底下,下一刻,她已经爬到了向东这侧,冒出头来,跪在地上,好整以暇地解着向东的裤腰带。
“你确定?”这女魔头的特立独行着实让向东又爱又恨,眼看欲望已经不由自主的攀升起来,他抽着凉气的道。
“确定。”袁霜华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在往下拉着他的裤子。
“不怕身败名裂?”向东呻吟道。
“你怕?”袁霜华嘴角一翘,满脸的不在乎。
“那死就死吧。”向东更有何话好讲,只好任由袁霜华把他的下半身脱得清洁溜溜的,尔后瞧着她优雅的一舔上唇,抛给他一个春情满溢的媚眼,就俯身下去,顺着他的小腹缓缓向下,吻向他的男根。
然而接下来一幕却让两人都傻了眼。按照往常,当袁霜华摆出如此色诱的架势,向东的男根早就一柱擎天了,此刻却像条软蛇一般,依然耷拉着头脑。
“不会吧?”袁霜华哭笑不得地瞧着向东,却见他也有些垂头丧气:“坏了,不知怎的不够兴奋。”他心里清楚,多半是因为这场面太惊心动魄了,他心理受了影响,竟而勃起不能。
“你知道他方才在楼上跟我说什幺吗?”袁霜华见状,只好在他耳边耳语道,“他说……“向东这小伙儿不错”……然后又说,“只要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