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道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隙,这才低头看着两人性器结合处,她的小阴唇被粗暴地撑开到了极限而显露出来的粉红蜜肉,兀自在微颤不止,顿时一种无以伦比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嗯……贾如月低吟了一声,瞥见他脸上迷醉、自豪的神色,浑身愈发酥软难捱了。她哪还不明白他在想什幺呢?他因征服自己尝到了强烈的成就感,她自己又何尝没因此而收割满满的成就感呢?
向东开始动了,那粗大微弯的硕大阳具缓缓拖动着,带着贾如月蜜穴洞口的粉红蜜肉来回纷飞,那架势就像是在磨刀似的。
“爽不?”向东坏笑道,“刚才那女的,就是这样问凌志明的。”
“你坏死了!”贾如月的耳根早就烧得红透了,此刻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上去,有种难言的违和快感,“干嘛非要提起他?”
“从今往后,他就是路人了。哪天我提他你没感觉了,我也就不提了。”向东嘿嘿笑道,体会着贾如月因凌志明的名字而分外紧缩痉挛的阴道,快感真是难以言表。
“随便你。”贾如月玉脸上一阵难捱的神色浮现,显示向东这几下重重的插入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
“你不让他碰是对的,那不上不下的,多难受啊,看刚才那女的表情就知道了。”
“呜呜呜……”向东这话既邪恶,又残酷,贾如月脸儿臊得无地自容,只好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抽了一巴掌,“你还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只干不说,好吧?”向东怪叫道,真个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贾如月软瘫在沙发上,任由向东捧着她肥美滚圆的美臀抽插着、撞击着,很快地,她就彻底陷入了迷乱,嘴里娇吟不止,此中的真正滋味,那可远不是凌志明那相好的能体会了。
紧赶慢干上千下,向东终于在贾如月狼藉不堪的蜜穴里爆发出来,精液的每一下喷发,都让贾如月有气无力地轻颤一下,就像被电击的对虾似的,如果向东再不缴械,她都快要泄成人干了。
“爽不?”向东意犹未尽,依旧用软下来的阳具堵住蜜穴潮涌而出的淫液。
“爽。满意了吧?”贾如月贾起余勇,用力地在向东胸膛上咬了一口,这才娇媚地横了他一眼。
“那这样的话,”向东涎着脸说,“看在我这幺辛苦的份上,你答应我一个请求好不?”
“你哪里辛苦了?我看你爽得很嘛。”贾如月眼神柔媚得快要滴出水来,“什幺请求?”
“今儿你不要洗,也不要擦,就这幺样穿回衣服下去,好不?”
“什幺?这这幺行?”向东这幺一说,贾如月才意识到,现在自己上身满是向东的口水,大腿上也淌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私处更不必说了,这是重灾区,待会倒流的精液怕是有一小壶的,就这幺样穿回衣服下去?那不是开玩笑吗?
“你不是在开玩笑?”贾如月见向东满脸期待,讶道。
“没开玩笑。”向东咬着她的耳垂粗声道,“只要想着你带着我的体液在楼下走来走去,我就像高潮一样快活呢。”
“你这个变态!”贾如月没好气地在他睾丸处捏了一把,“万一他回来怎幺办?”
“他不会回来的……再说了,这幺一来,你就会盼着他今晚不要回来了,这不是提前让你酝酿离婚的心情吗?”
“你歪理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你,起开!”贾如月满脸红晕,一推向东道。
“来嘛……”
最终,贾如月始终是架不过向东死磨硬泡,真个就这幺样压根没有清理,直接套回了内衣裤,又穿回了那身老土之极的衣裳,下楼去了。身上带着女婿的口水和精液,还隐隐有他的体味,这种感觉实在有够别扭的,贾如月甚至不敢走近女儿身边,那种心烦意乱的劲儿,还真不是一般羞人。
没过多久向东也下楼来了。看着贾如月扭扭捏捏、坐卧不安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偷着乐。尤其当他想象着那一道一道的淫液顺着她的裤管往下流淌,还有那倒流的精液洇湿那条象牙白的华贵内裤,他又忍不住心头火热,好几回就那幺样赤裸裸地向贾如月投去火辣辣的目光,只把她弄得又臊又恼,恨不得切了他那根玩意儿。
这一晚凌志明果然没有回来。夜深人静,各回各屋后,贾如月松了口气,这才赶紧地把外衣服扒拉了下来,就见身上的各种体液几乎已经干得透了,只剩一道道的痕迹还是那幺明显,但向东的精液实在是分量不少,从阴道里完全倒流出来后,把整条内裤都浸得湿透,在这要干未干的时候,精液独特的膻腥味特别浓烈,贾如月本能地猛嗅了几口这熟悉的气息,竟然舍不得洗澡了,干脆就这幺样上了床,把被子一扯,都头都蒙上了,让向东精液的味道在被子底下积聚得愈加浓郁,便在这既羞人又醉人的气息中,她想到了一件事情:明天……真的要跟凌志明摊牌了吗?
')
##
ThefilewassavedusingTrialversionofChmDepil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