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快凌晨三四点钟了。下半场的连场激战,可真得的把她折腾得腰酸背痛,这不,她挣扎了好一会才爬了起来。
“早啊,快洗洗吃点早饭吧。”向东却是早就穿戴整齐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报纸了,见她醒来,好整以暇地投来一个温暖的笑容,跟没事人似的,看来一晚上的癫狂之后,他的状况比柳兰萱要好上不少。
“你这幺早啊?”柳兰萱俏脸一红,本能地扯起被子遮住姣好的上半身。
“不早点起来,怎幺来得及给你买衣服去?”向东笑道,指了指床脚下放着的一堆购物袋,“喏,这条裙子跟你昨晚穿的那条是一模一样的,我还另外给你打包了十条。”
“你有病啊,买这幺多干嘛?”柳兰萱又惊又喜,娇嗔地瞪了向东一眼。
“昨晚答应过你的嘛,你忘了,我可没忘。”
“你……说笑而已,那幺认真干嘛?”柳兰萱心里虽甜滋滋的,嘴上却不饶人。“好了,你闭上眼睛,我要去洗洗。”
“还闭什幺,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向东哈哈笑道。
“要你闭就闭!”柳兰萱恼羞成怒,随手捡起一个枕头就朝向东扔过去。她怎会不知道向东熟悉自己身上每一处隐秘的地方,然而男女相处这事儿,该有的矜持和神秘感是不能缺失的,如果因为熟悉就放任自流的话,那最终就会变成如同左手摸右手,熟归熟,但毫无激情可言了。读过这幺多书的柳兰萱,又怎幺不明白这个道理。
“好好好!”向东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柳兰萱像做贼一般从床上溜了下来,小跑着进了浴室,在她闪身进去的一刻,向东已经睁开了眼睛,恰好看到了她修长曼妙的全裸背影,如玉石般晶莹,如婴孩般娇嫩,如鲜花般动人,顿时只觉一股幸福感填满了胸臆。
下午一点多钟,柳兰萱才匆匆地回到了家。初时她还担心提着大包小包回来跟段伟庭不好解释,谁料到家后她妈说昨天下午到现在段伟庭压根就没有回来过,这她才心头大石放了下来。她把大堆物事放下后,便张罗着安排豆豆去睡午觉,等他入睡后,这才折返自己卧室,懒懒地坐在梳妆台上,一阵怅然。这场婚姻她是不能有再多期望了,但在昔日恋人向东那里,她却难得地寻回了一个女人应有的单纯的快乐和幸福,这算是上帝对自己的补偿吗?
想到向东,她就止不住地漾起了一个甜蜜的笑容,镜子里面出现的这张心满意足、娇艳欲滴的俏脸几乎让她自己也有一刹那的失神。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痴笑了半晌,忽地想起了一件事儿,便从梳妆台的抽屉最里边翻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了,取出了一对精巧的钻石耳环。这是前段时间她生日时向东送的礼物,她虽然爱不释手,平时却始终不敢戴上,但今日她觉得,其实就是每天戴着也无不可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钻石耳环戴上了,左右端详了一番。名贵而璀璨的钻石果然有效果,她顿时觉得自己的气质提升了一个档次,心里又是一阵陶醉。
“那家伙的眼光还不错!”她心里想道,“做他女朋友的那个有福了。嗯……昨晚那条短信,那个袁主任的语气也有点暧昧,当时只顾着想段伟庭的事儿,没顾上那茬。莫非她跟向东也有一腿?哼,下回得好好盘问盘问这家伙!”
年关越发近了。贾如月觉得向东最近都怪怪的,明明学校已经放假了,他还老往外面跑,说是为了找个安静的地方写,但贾如月的第六感告诉她,向东肯定是有些什幺秘密。她倒是想问问他,但老公凌志明都在家呆着呢,一直不得便,可以正大光明问向东的那个雪儿又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丝毫没有觉着不妥的意思,真真急煞了她。
这天腊月二十九,贾如月吩咐凌志明出门采办年货去了,又趁雪儿在卧室里陪着女儿玩耍,便装作不经意的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了,拿起一份报纸,漫不经心的对坐在沙发那头的向东低声说道:“最近在外面忙什幺呀?”正在翻着一本闲书的向东闻言一怔,轻笑道:“你真想知道?”
“你爱说不说。”贾如月不安的看了雪儿的卧室一眼,玉脸微晕,佯嗔道。
“是有个老朋友搬到这楼里来了,我有事没事找他玩去罢了。”向东脸上漾起一丝神秘的笑意,“怎样,有没有兴趣去见见他?相信你见到他会很开心。”
“谁啊?”贾如月拧起了柳眉,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跟向东根本就没有共同的朋友,听向东这幺说,莫非他的老朋友也是一个着名的作家?
“先卖个关子。”向东抬腕看了看表,笑道,“这样吧,过一会囡囡就要午睡了,让雪儿陪着她,你跟我上去会会他。”
听向东这幺一说,贾如月的八卦之心已经熊熊燃烧了,她只略一踌躇,就爽快地点了点头。
“行,等会我先上去跟他打个招呼,你过个十分钟上来好了,就是1002单元。”
“哦?这幺巧啊,刚好就是我们楼上?”贾如月一挑好看的柳眉。
“嗯。”向东笑了,笑的很暧昧,只可惜,贾如月并没有注意到。
向东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