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看到拂尘,恶狠狠地道:“你是谁的丫头,到底听谁使唤!
拂尘愣了愣,半响才理解过沈滢的意思来,连连表态道:“奴婢下次不敢了”她家女郎最近一直避着陈大人,她也看在眼里,只能干着急,陈大人来说想同女郎说说话,也没想太多,可是看女郎这反应,好像陈大人是个登徒子似的,也不敢再掉以轻心。
陈越溪再上门,拂尘便寸步不离。
陈越溪一进门就看到沈滢端坐着,双手捧着一把乌陶壶,正往茶盏里注水,听到陈越溪进来的脚步声,她头也不抬的说:“大人请坐。”
陈越溪依言坐在她对面,“谢姑娘。”因为拂尘在,便规规矩矩地做好,恰水开了,沈滢先将茶叶放入壶内,又将烧沸的泉水浇灌到壶中,顿时一股如兰香气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沈滢将倒好的茶水推到陈越溪面前,“大人喝茶。”
陈越溪平日也会品茗,但是沈滢给他倒的茶水,跟他平时喝的差别很大,呈浅褐色,茶汤清澈见底,端起茶碗,举袖遮面饮了一口,果然是清香扑鼻,茶水略涩,但回味微甘,唇齿留香,不由问沈滢:“这是什么茶?”
“不过是寻常茶叶。”沈滢也给自己倒了一盏,“只是把茶叶烘干后煮开,味道有点涩,但回味甘甜,大人以为呢?”
“甚好,甚好”
北地男儿大多好武,但对煎茶、焚香这等风雅之事没什么兴趣,即便饮茶也多添葱、姜、橘皮等物煮成茶粥而食。但是陈越溪却很喜欢,说起茶经来也是头头是道,沈滢听得出来他是真心爱茶之人。
茶水喝了一轮,沈滢又让拂尘取出棋盘,跟陈越溪对弈,两人棋逢对手,竟迟迟未分胜负。
沈滢又细细看了看陈越溪,觉得他生得很是英俊好看,都说女子的眼睛如秋水横波,可沈滢看陈越溪的眼睛,也当得千斛明珠,里头波光流动,他专注看你时,直叫你心肝儿都在跳。
沈滢看着陈越溪正想得入神,却见他忽然朝她扫来一眼,沈滢就像被捉个正着的小偷似的,心虚地赶紧撇头,可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连沈滢自己也觉得汗颜,羞红了一张如出水芙蓉的脸。
可脸上拿到炙热的眼光并没有移开,沈滢都不敢转过头去求证陈越溪是否还在看自己,或者笑话自己,到她终于忍不住回击地扫过去一眼时,只见陈越溪对她笑了笑,举了举手里的茶杯。
沈滢又赶紧低头捧起茶盏饮了一口。
陈越溪勾唇笑了笑,看了拂尘一眼,拂尘就跟没看见似的。
“滢儿。”陈越溪喉咙里溢出一声低yin,沈滢本是打算一定不叫陈越溪和自己单独相处的,可是在陈越溪那一声几乎沉醉一般低yin的“滢儿”,她感觉自己根本无法拒绝。
“拂尘,你先下去吧。”沈滢朝拂尘吩咐道。
顷刻间屋子里就悄无声息了。
她眼眸微抬,正好和对面陈越溪视线对了个正着,他目光十分火辣,极其有侵略性,沈滢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羞得玉腮如脂,别开了眼。
此刻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个。陈越溪不由情难自禁,直接越过小几将沈滢抱在了自己的膝上,低头亲吻她。
沈滢的腰十分纤细,在陈越溪的掌中就像是风中的芦苇,脆弱的不堪一击,陈越溪摩挲着她的纤腰,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rou里。
沈滢轻轻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抹红晕,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丝春情,陈越溪细密的吻着她的唇舌,只觉得心中直发痒。
陈越溪的吻与他这个人一点也不一样,谁能知道,这样端谨的人,竟然会有这样热情的吻,毫不留情的在沈滢唇舌中攻城略地,允吸着她的软唇,勾连着她的舌尖,强迫她与他共舞。
沈滢的身体彻底的软了下来,在陈越溪怀中软成了一滩春水,陈越溪的双臂紧紧的箍着她的纤腰,滚烫的嘴唇辗转来到了她的颈边,他舔舐着她脖颈美好的弧度,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沈滢的脖子上,带着浓重的男性气息。
沈滢浑身一颤,忍不住低yin出声。
陈越溪听了她娇柔的声音却越发疯狂了,低声在她耳边呢喃:“滢儿……可以吗?”
沈滢看得见陈越溪眼里浓得化不开的欲望,红着脸无助地抓紧他的衣襟,脑袋里乱糟糟的,感觉比醉酒还要迷糊许多。她想要开口拒绝,她想告诉他,或许自己还没准备好,她还没有全然喜欢他……可是她眼下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更大力地攥紧他的衣襟。
女儿家脸皮薄,既然不出言拒绝,自然是愿意的了,陈越溪心中快活极了,心中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胀满,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
双手更是在沈滢身上不轻不重地揉捏,最后探入她的中衣隔着兜衣握住那一处绵软,时重时轻的揉捻起来。
沈滢深衣的束带都敞开了,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胸脯起伏,愈发显得曲线玲珑有致,再往上,是玉脂般柔腻的颈项,娇媚至极的面庞,皮肤莹白如玉,此刻双颊染上犹如红霞一般的绯色,星眸娇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