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长安便眯眼笑道:“陛下倒是挺清楚。”
祈长安停了动作,半晌后笑道:“这话说的……陛下不是要和姬大人联手除掉裴大将军吗?怎么到了这时,反而偷偷来寻微臣,还要特意告诉微臣您和姬大人内讧了?陛下这副样子,倒是和姬大人与微臣苦口婆心说的那些,不大类似啊……”
“今日将军说的那些话……很、很得朕的心……”苏谨喘息着笑了一声,“要是将军直接应了朕的要求……朕、朕便不说这么些话了……”
“应你倒也无妨。”祈长安笑了一声,“只不过有一事不大明白,还需要陛下解惑。”
“……什么?”
苏谨跪在床上,近乎崩溃地撑着胳膊,低喘着小声哭泣。祈长安扣了他的腰,丝毫不曾怜香惜玉地大开大合着,粗暴地撞进那处娇嫩敏感的穴内。红腻嫩肉融化得不成样子,又软腻得宛如一滩捣烂了的花泥,淫靡不堪地吐着水露。宫口肿成了一朵嫣红而绽的花苞,龟头每每一顶,便淫靡不堪地痉挛起来,重重地吮吸着顶端的精孔,失禁般地微微收缩,从中喷出一道儿黏烫不已的淫汁来。
苏谨低着头,手指微微收紧了些许,低声道:“你要是想上朕,随意弄便是。但身上别留下痕迹,不然明早上被姬益川瞧见……他就知道今晚朕偷偷溜出来见你了。”
“……我今早上还在想,陛下缘何选我。”祈长安嘲弄地望向垂着眼帘的苏谨,“现在看,倒是我小看陛下了。陛下可真是……一点儿也不昏聩,也一点儿也都不傻。。”
苏谨不答,只将他胯下仍硬涨着的性器握在掌心,趴跪着一点点儿吞进体内。沉甸甸的囊袋贴在他烫软滑腻的女阴上,整根尽没的深度叫他艰难地喘息着,连动上一动都颇为困难了。宫口又酸又痛地涨着,被捅穿过太多次地泛着酸。穴肉烫得宛如一滩融化的蜡,又柔又腻地裹着那一根捅入女穴的性器,湿漉漉地夹含着,随着小腹若有若无的抽搐而微微痉挛。
面色泛白地抿着唇,呼吸低弱地喘着气,也不挣扎,就任由对方抱着,压在门上。烫热的呼吸贴在苏谨耳畔,对方似乎是颇为恶意地舔舐着他颈部周围的肌肤,留下一层湿漉漉的水痕。
“……朕会换去一个死囚顶替他。”苏谨低声道,“你只需要晚一些时候动手,让他平安进了大理寺。到时候朕的人便能安排好一切,叫他去别的牢房里冒充死囚。至于姬益川那里……朕会亲自拖着他,你不必担心他来查看,放心做便是。”
苏谨瞧着他,过了许久,冷冷勾了唇:“关卿甚事?”
苏谨忽地睁了眼睛,雾气朦胧的眸子泛着晕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祈长安被他看得有几分讪讪的,却不料他先开了口,带着点儿颤的声音微弱地低声道:“……
祈长安看着他,不说话。
苏谨沉默许久,微微点头:“……嗯。”
“……有很多人不想让裴哲活下去。”苏谨平复了些许呼吸,细细地颤抖着从床上撑起身来,“但是我想让他活下去。”
“冷宫里长大的孩子,总归会比别人多那么一点儿心思……”苏谨疲惫地喘息着,微微闭了眼睛,忍耐地将视线偏开,“若是祈将军没有拒绝,朕便当将军应下了。”
祈长安便笑了:“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他拍了拍苏谨的脸,“像陛下这样既当婊子,又当戏子的……可不就是无情无义,冷血冷心了?”
祈长安拿手指去戳苏谨紧紧抿着的唇,凉凉地嘲道:“陛下别闭着小嘴啊,我又不是在操死人。陛下想做那皮肉买卖,没有了逼奸的乐趣,怎么得给客人叫两句床听听吧?还是说,其实陛下和裴将军上床的时候,也是这么苦苦忍耐的可怜样子?”
“陛下今日表现的那些,还有以前表现的那些,都是演出来的?”祈长安瞧着他的脸奇道,“听闻陛下与裴大将军不睦已久,也都是演出来的?”
祈长安松了抓着他下颌的手,将性器从他体内缓缓抽出来:“说吧,找我来做什么?”
“姬益川应该和你说了。”苏谨道,“谋害忠良的罪名不能背到天子身上,但这罪名也不能推给别的大臣……所以只能叫他死在狱中,向外便宣布他急病殁了。所以如果到时候计划成功,便要你在押解他去大理寺的路上把人解决了,免得夜长梦多……对不对?”
“朕……不过是个傀儡架子而已……”苏谨低低喘着,哆哆嗦嗦地去解身上的衣服,主动回应对方在自己身上四处淫弄的手,敞开双腿,缠在对方腰上,“朕说了什么都不算……只能由着他们乱来……呜……”他闷哼一声,被猛地捅进女穴的性器捣得神情恍惚了一瞬,眼角洇红地泛着泪,“无论是……是裴哲……还是姬益川……哈啊……对朕来说……都、都没有区别……”
“也对,不关我事。”祈长安哂道,“左右我一个拿钱做买卖的,陛下怎么样都与我无干。只可惜了裴将军心向明月,奈何那明月,却只照沟渠啊。”
祈长安动作缓了缓,掐着他的下巴,挑眉看着那双雾气氤氲的乌黑眸子:“陛下对臣倒是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