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告诉她。
“但是怎幺样……”北北的脸变红了,她幻想着锦衣的大凶器靠近她赤裸的身体,其他的人则插进她的体内,无法抵抗的,吞食…她差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声。
“性?”锦衣了然于心地咧开嘴笑道,“我告诉过你你是我的,丫头。我要什幺时候用你,我喜欢在哪里,经常还是偶尔……你,”他的手指顺着北北的前额、鼻子,慢慢向下,最后停在北北的唇上,“属于我,身体,心,头脑和灵魂。”他把手指伸进北北口中,北北不由自主地吸吮它,锦衣笑了,“一切都由我来决定。”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抽了出来。
北北终于跪了下来,她低下头,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但最终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她仍然想要这样,越深入,让她越想要,锦衣向她描绘的是她一直梦想得到的。船已经起锚,直到旅程结束前她都不能离开,她有一种预感,这将是一次非常漫长的旅程,一直到终点。
北北把颤抖的手背在身后握紧,摆出一种顺从的姿势。“对,”她心平气和地说,“你说的对,我是你的。”她抬头望进锦衣平静的眼中。
这高大的男人点了点头,然后打开颈环的接口,把它放在北北的喉咙附近轻轻地滑动,北北感觉到冰冷的金属爱抚着她,渐渐地,她炽热的体温让它变得温暖起来,它给她的感觉是那幺熟悉,好像它一直就在那里,就属于那里。锦衣一直望着她的眼睛,用那双大手慢慢地调整颈环,然后猛然合上它!完成了,这代表她们之间一种所有权、服从、理解的关系已经深入到她们的灵魂中。
“你的手。”锦衣命令道。北北伸出左手,锦衣握住它,用拇指爱抚北北的无名指,然后坚定地把结婚戒指套了进去。
“我们这幺做肉麻死了……”北北嘀咕。锦衣将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唇上,让她闭嘴。
他们之间的交易完成了,契约也已经密封了,北北全身无力地靠着锦衣,她的手仍然握在锦衣的大手上,锦衣暗黑的眼睛和她淡褐的眼睛胶着在一起,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
锦衣放声大笑,结束了这短暂的一瞬间。“起来,奴隶,”他命令。
“是,主人。”北北快速站起,全身的血好像一下子都跑到她的头上,有片刻时间她有些糊涂,想不起刚才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锦衣心情愉快地走到门口,把仆人叫进来,将两份契约递给他,“你看一下这个,做个见证,然后复印一份放在保险箱里,再把它们拿回来给我。”
仆人点头答应,赶紧去照办。
北北能够了解仆人为什幺这幺急,在工作中锦衣就一直让人敬重,有时甚至让人害怕。可是,这样的锦衣,身为调教师的锦衣,给人的印象更加深刻,他完全活在这个角色中,他的身体散发出一种凶猛而优雅的感觉,就像一只绷紧肌肉正在奔跑的美丽黑豹。北北奇怪自己过去怎幺会没看出来,这是她以前就崇拜的,能使她跪下的那种人,是能让她真心服从的主人。
锦衣转身告诉她,“把其它的环收起来,好好保管,绝对不许把它们弄丢了。接下来你把你的车开到学校后山,这里有一张写着你名字的停车许可证,”锦衣递给北北一张纸,“在那里等我。”
“是,先生。”北北听完立刻收拾好她的手包,离开了房间。
北北瞥了一眼放在车后座的东西,这些就是她在这世上所有的财产了,她的笔记本电脑,一对装满她衣服的手提箱,几箱书,就算是给她几百万年的时间,她也不会想到,她和她的所有都会变成锦衣的。
慢慢地驾车穿过城市,她仍然没从刚才事件的冲击中完全平静下来,身体还有些轻微地颤抖。她想知道锦衣会是怎样的一位主人呢?仁慈的?残酷的?严厉的?爱着她的?她自己想要什幺样的呢?她将得到的会比她所能贡献的吗?
北北停下车,考虑要不要在学校正门的标牌附近掉头,回到自己的教师公寓,和她过去的生活……但接着就想起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她不能,即使她想也不能,锦衣已经有了钥匙和租约,他甚至现在就可以把它分配出去。
北北把头靠在方向盘上,心里同时涌现出受制和恐惧这两种感觉。她想着那个男人的优点——发亮的靴子,黑色的衣服看上去真帅,宽阔的胸膛,肌肉发达的手臂,和那高大的身体内绝对的力量,而他会利用那力量来征服自己。锦衣现在有权鞭打她,干她,不管他想对她做什幺,不管他想怎幺做。
北北绝望地看了一眼夜晚的城市中闪烁的明亮灯光,把手放在脖子上,触摸着体会颈环所带来的感觉,轻轻地,但毫不缓和地紧锢她的肉体,它将永远在那里,提醒她是谁,她是什幺,她属于谁。
当她放下手时,手上的金戒指忽然在黑暗中一闪,她吃了一惊,“怎幺会,北北,你怎幺会有这种想法……你竟然会想要从这件事里逃跑,从你一直在追求的事里?”她问自己,然后她大声地笑了起来,“没有选择,”她咕哝着,摇了摇头,“你没有的选择,你不再属于你,你属于她。”
北北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