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得紧紧的小腹上。
虽然手没有伸下去,但衬裙中股间那一片濡湿的感觉,却是无论如何也骗不了自己的。
她在奇特的情绪中入眠,黑暗的梦中,浮现的尽是那男人狰狞的肉龙,夷光美丽却凄楚的表情,和那令她心底一阵阵不安的绵软呻吟。
但最多出现的,是夷光的血沾染在股间,被雪白的肌肤映衬,显得格外刺目。
而正是这处子的初血,宣告了一切,已经真正正的开始,不管是她还是夷光,都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美人乡是英雄冢,夷光这样的美女,不管怎样的英雄也能埋葬。虽然落寞,但她还是不无自嘲地想,也许,那个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
而夷光,开始日日夜夜的陪在王的身旁,开始尽责的履行着本属于她们两人的任务。
但该属于她的命运,夷光也无法阻止它的到来。
夷光搬去春宵宫的第二晚,因为噩梦而睡得并不很死的她,就在一阵奇异的压迫感中苏醒。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正压在自己的身上,天气炎热,她一身清凉,健美的长腿完全赤裸着,只有薄薄的被单盖着她的纤腰上下。
而那被单已经被掀开。
她费力的睁开迷蒙的眼睛,看清楚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嘴里带着浓浓的酒腥气。她大惊失色,正要叫喊,却在看见来人的脸后压下了惊呼。而就在她压回自己的惊呼的同时,一阵钻心的撕裂疼痛从她的两腿之间瞬间传到全身。
她的处子之身,终究还是和夷光献给了同一个男人……
“王上……你……弄得我好痛……啊啊……”她挺直了苗条的身子,双手紧紧攥着床榻上的薄被,那根狰狞的肉龙此刻钻进她身体多少她不知道,那种几乎要把她双腿从中分开的疼痛让她几乎忍不住落下泪来。
夷光究竟是怎幺承受下来的……她刚刚稍适应了下身的饱胀,那根钉在她体内的棒儿竟然开始抽送起来。膣内的嫩肉次被异物摩擦,痛得一阵阵抽搐。
对王来说,想必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吧。她的痛呼没有换来他的怜香惜玉,那根棒儿反而更加剧烈的向里突刺,幽穴之中的重门叠户尽数被这肉矛推挤到一边,直直顶进她花房最幽深的地方。
她的脸被他扳正,正对着他的,他双手撑在她的身边,望着她强忍疼痛的脸开始节律的挺腰。她不由得张开双腿,想要减轻些痛楚,玉股打开到了极限,羞处的肌肉都被扯到了两边,变成了方便迎合的姿势。
她悲哀的发现,她这样高挑健美带着几分英气的女子,是他这种征战沙场多年的男人一定不会忘记去征服的……她竟天真的以为自己不会被注意。
过了这一关就好了,她努力安慰着自己,紧紧咬住了下唇,双眼避开了王的目光,不敢与他对视。下身的撞击越来越大力,但疼痛终于开始减轻,她感到腔内开始有了滑腻的汁液,混合着破瓜的血润滑了紧致的甬道。
“郑妃,你好象不喜欢寡人。”上面突然传来王有些讥诮的声音。她心头一紧,下身阴门一阵热辣,那根肉龙竟然抽了出去。
她惊恐的撑起身子,王赤裸着健壮的身体,醉眼惺忪的坐在床边,满意地看着自己挺起的肉茎上沾染的点点血迹。
她收整好厌恶和疲倦,挪着身子贴了过去,她不能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更不能忘记夷光在王身边时强作出的欢声笑语。她舒展皓臂从身后抱住了王的胸膛,柔媚的低喃道:“王上,你这些日子总和夷光在一起,妾身还以为已经……已经被忘记了。刚才睡得迷迷糊糊的,又痛得要死,妾身有什幺让王上不高兴的,妾身甘愿受罚。”
“是幺?”王笑着扭转过了身子,一把钳住了她的下巴,伸舌在她唇上一舔,道:“那看来是寡人忽略了郑妃你。今晚就让寡人来将功补过。”
她站下床,双腿磨蹭间令羞处又是一阵疼痛,她摸了摸火热的脸颊,屈膝跪伏在他脚边,垂首用脸颊磨蹭着他健壮有力的大腿,缓缓扭动身子脱下仅剩的上衣,低声道:“王上何过之有,妾身伺候不周,惹得王上不开心,妾身要请王上恕罪才对。”
她比夷光要健康的多,也健美的多,三年的训练在夷光身上造就的是那清纯中带着引诱的绝美容颜,而在她身上积沉的却是女人举手投足充满欲望的妩媚。当她真正开始发挥自己的优势的时候,这一切都散发了出来。
衣裳在缓缓的扭动中一寸寸褪下,渐渐露出了她光滑洁白的脊背,她脸颊越蹭越向上,最后后挪到了那硬翘的肉茎前,她深吸了一口气,吐舌围着那狰狞的肉龟舔了起来。
本来她是抱着能多引诱一些这王的念头,妄想保全夷光,学习宫妃女婢的房中媚术之时便格外用心,虽然没能遂愿,但此刻用上,倒也不算没有效果。
只是到了伺候这真真切切的东西是,心中还是有些着慌。
男子的体味缭绕在鼻端,肉茎上还有自己处子的血,但她还是仔细的舔着。她捧高自己柔白高耸的乳房,用丰满的肉丘间的缝隙取悦着他的棒儿,这是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