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舟对纪小白这个小性奴倒是挺满意的,他身子柔软而yIn荡,在床上可以摆出各种姿势任由自己肆意玩弄;下了床,又很乖巧听话,总是安静地呆在房间里,也不怎么说话,漂亮的眼睛安静地望着你,像湖水一样静谧。
付舟刚回到家,佣人接过他的包,向他汇报,纪小白身体不太舒服,吐了三次。他微微皱眉,娇弱的小性奴难道生病了吗?
付舟的卧室里,浑身赤裸的纪小白跪趴在奢华的大床上,又白又大的rou屁股高高地撅着,深深的股缝间粉嫩的菊xue若隐若现,艳红的花xue微微张开,暴露在空气中已经做好了随时被插入的准备,两颗饱满的nai子沉甸甸地垂落,嫣红的nai头上挂着两枚银制的ru环,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摇晃,纪小白乖乖地摆好姿势,等待男人回来后的享用。付舟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他几乎是立刻就硬了。小性奴撅着大屁股等着挨Cao,他毫不犹豫地解开腰带。“咔哒”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随即一根滚烫的rou棒抵在小性奴微张的bi口,“唔!”硕大的gui头直接破开艳红的bi口,狠狠捣进去,碰到闭合的子宫口才停下来。“唔嗯……”小性奴喘了一大口气,无意地呻yin,纤细的腰肢被身后的金主大人紧紧掐着,付舟骑在他的身上,开始狠狠地cao他。“慢一点……唔嗯……太快……啊……”小性奴哼哼唧唧地呻yin乞求,换来的是鸡巴一次比一次狠决的顶弄。硕大的gui头Jing准无比的碾压着娇嫩的子宫口,撞得子宫口抑制不住地流出yIn水,酥麻的感觉爽得纪小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断断续续地呻yin。付舟一边用鸡巴cao着他的小bi,修长的手指滑进诱人的股缝,找到那朵粉嫩的小菊花,插进去。“嗯啊……不……不要……”布满青筋的大鸡巴被身下的小性奴猛地夹紧,付舟疼得闷哼一声,“啪啪”给了他屁股两巴掌,“松点儿,小yIn奴!”雪白的rou屁股上立刻有了两道红印子,纪小白只好努力放松小bi,好让男人的鸡巴更好地在bi里顶弄。付舟一边控制着自己的大屌狠狠捣弄小yIn奴的saobi,一边用作恶的手指不断戳刺可怜的菊xue,把红嫩的xue口戳出一个小洞,“小xue也饿了吧?想不想两个bi一起被大鸡巴cao啊?”“唔……别捏nai子唔……要……要进来……啊……”小性奴扭着腰摇着屁股扭扭捏捏地回应。付舟勾起唇角,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硅胶震动棒,对准嫣红的xuerou,缓缓推入,顶到敏感的前列腺,打开开关,调到中档,布满硅胶软刺的柱身开始转动抽插。“唔……好快……嗯嗯……”小性奴忍受着后xue激烈的快感,花xue被男人的鸡巴捣得汁水淋漓,双重的快感叠加,身体崩溃似地到达高chao。“啊!嗯哼……”前后两个小xue喷出一大股yIn水,他颤抖着呜咽,忍受着高chao的刺激。付舟拿出了插在后xue的震动棒,伴随着“啵”的一声,震动棒被拔出来,扔在床上。
可是付舟还没有射,他的鸡巴依然硬着,如烙铁般抵在已经张开的宫口。“喜欢我这么cao你吗?”付舟咬着他的耳垂,舌头扫过敏感的耳廓。“唔……喜欢……唔嗯……”纪小白被cao得眼泪都流出来,还是遵循本能地说出自己的感觉。小bi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大gui头要命地磨蹭子宫口却不进去,他痒得难受。忍不住夹紧双腿,晃动tun部去蹭那根给他快乐和痛苦的rou棒,付舟把他的小动作都看在眼底,却不动声色,鸡巴继续磨蹭着rou缝,磨得子宫口流了一股一股的yIn水。小性奴忍不住了,他咬着唇细声细气地请求,“可以唔……进来吗……嗯……”付舟微笑,就着鸡巴插入的姿势,把人翻过来,面对着自己。“唔啊……”鸡巴转圈碾压子宫口,小性奴忍不住呻yin,睁着shi漉漉的眼睛望着掰开他腿的男人。付舟喜欢那双漂亮又干净的眼睛,俯身吻住他的眼睛。突如其来的亲吻让纪小白闭上了眼,砰砰!砰砰!突然加速的心跳让他紧张地抓住床单,感受着男人轻柔地吻过他的眼皮。付舟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吻他,但他就是做了,亲吻那双眼睛,如同吻一只蝴蝶的翅膀,察觉到他的紧张与颤动。他心情好起来,下身挺进被cao得松软的子宫口,插进敏感温热的子宫内壁,眯着眼睛愉快地抽插顶弄,cao得身下的小性奴抖着nai子,摇着屁股哼哼唧唧地叫床。cao了几百下,他把鸡巴插到子宫最深处,俯身堵住他红润的唇瓣,把一切尖叫呻yin封住,同攀高chao。浓稠的Jingye喷射在敏感的子宫里,小性奴的小bi拼命收缩,想要绞尽最后一滴Jingye。纪小白惊讶地瞪着近在眼前的英俊面庞,不敢相信他在亲吻自己。
情事过后,付舟把他搂抱在怀里,亵玩摩挲着丰满的ru房,“射在子宫里,你会怀孕吗?”男人咬着他的耳朵,低沉性感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纪小白身子僵了僵,想到自己今天吐了三次,隐隐有些不安,会不会又怀孕了?付舟不在意地接着说,“逗你玩的,我不会让你怀孕。你就当好我的小性奴,伺候好它就行了。”付舟拉着他的小手去碰那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滚烫阳具,纪小白心里有些难过,原来那个吻并不代表什么,是自己痴心妄想了,也对,他是什么东西呀?一个被人Cao烂的贱货,还要求什么呢?可是,从来没有人吻过他,从来没有,即使这样的自己也渴望有人能够爱他。他敛着眼,顺从熟练地给金主大人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