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兰更加严厉的质问道。当时在孙宅,两人曾躲在洗手间里肌肤相触,眼前这个男人很快就兴奋勃起了,而且还当场爆发了出来。当时虽然还隔着内裤,但是她却能清晰感觉到紧贴着自己阴部的那根ròu棒的硬度和热度。
「咳咳……是我自己不好,不关你的事。」
「别伤心啦,威哥……你吉人天相,一定能治好的……」
「如果你不能康复,我姐姐下半辈子岂不是要守活寡吗?那才是真正的对不起她!」
阿威说着顺势侧身向前,仿佛悲痛得忘乎所以了,竟一头栽到石冰兰胸前,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真是太爽了!久违了的美妙触感,令他霎时慾念横生,ròu棒几乎是直觉反应般就要充血勃起。
「不瞒你说,我落在色魔手里时,曾经被强迫学过一些按摩的技术,对于刺激男人的生理慾望十分有效……而且你的心病既然是因我而起,相信也只有我,才能帮你解开心结了!」
他只好不断狠咬舌头,并伸手按住裆部,喘着气说:「但愿能治好吧……不过这是心病,医生也没有什幺好办法……」
这之后的一分多钟,车内寂然无声,什幺动静也没有。正当阿威诧异的想睁眼时,突然感到一只手伸过来,解开了自己上衣的钮扣,并把里面的背心也翻了上去。然后,两只手掌放在了**的皮肤上,轻轻的按压起来。
——哼哼,冰奴,你就这幺有把握能令我露出原形?你也太自信了吧……也罢,老子就来领教一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已经脱胎换骨,从一个冷艳的女警蜕变成了一个挑逗男人的高手、卖弄色相的尤物!
总算阿威理智仍在,慌忙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头,剧痛分散了注意力,令性慾一下子减退了不少,同时也令他痛得流出了眼泪,哭得更逼真了。
石冰兰脸色柔和多了,低声说:「对不起,是我多心了……思,医生是怎幺说的呢?还有没有希望治癒?」
石冰兰咬着嘴唇,俏脸布满了红晕,但神色却十分坚决,双眸中更充满了挑战之色。
但阿威显然早已准备好了答案,扮出悔恨状道:「是呀,那时我还很正常。但回去之后,总觉得自己对小冰你太过冒犯,把颜面都丢光了,更辜负了香兰对我的感情……也许是上天的惩罚吧,从那以后我就阳萎了……唉,为了治好这个毛病,我这几个月到处看医生,最近更是什幺药都尝试过了,可还是不见效!」
这一来阿威反倒吃惊了。他原本是垂涎于那对**的诱惑,想稍微占一点便宜,算准了马上就会被对方推开的。谁知这女警的坚忍和意志已远非昔日可比,居然若无其事的承受了下来,仿佛这个举动早已在她意料之中。
「这……这怎幺可以啊?我已经做错一次了,不能再一次对不起你姐姐!」
「不,根源在我这里,于情于理,我都有义务帮助你康复!」
「没有,绝对没有!」阿威哭丧着脸说:「不瞒你说,我都已经阳萎了,哪里还能有其他女人呢?」
阿威苦笑了一声,仰面躺了下来,表面上装得勉为其难的模样,心中涌起的却是一股不服输的念头。
一瞬之间,阿威只感到呼吸不畅,伴随着一股淡淡**而来的,是令人喷血的压迫感,那两酡丰满无比的柔软肉团结结实实的挤压着他的面颊,而鼻子则正好埋进了深深的乳沟里。
——不好!
「那……好吧!」
「医生说主要是心理问题,因为做了错事,惭愧过度导致的。至于能不能治癒,就要看运气了……」
阿威啼笑皆非。虽然脸颊接触、磨蹭着上半截**的乳峰,真正是无与伦比的刺激,但蠢蠢欲动的胯下却令他心惊肉跳,生怕随时会丑态毕露。但要强行挣脱开这女警的搂抱,未免也太不自然了,何况从生理上来说他也绝对舍不得。
「看来,是我连累了威哥你……那次要不是为了掩护我,你根本就不至于失态,现在也就不会受这种罪了!」
他闭上眼睛,放松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肉,平静的说:「开始吧!」
阿威愕然道:「小冰,你这是?」
石冰兰微微震动了一下,居然也没有闪避,不但任凭他埋首于自己高耸的**间,而且还伸臂轻拍他的肩膀示意安慰。
他说着说着,语音开始哽咽了,满脸都是痛苦之色。
「阳萎?不可能吧?那次在孙德富的宅第里,你不是明明正常得很吗?」
石冰兰柔声说着,侧身向前,与男人靠得更紧了,双臂更搂住了他的肩膀,就好像姐姐把弟弟搂进怀里一样。
石冰兰执拗的说着,伸手到驾驶位上略一调整,将椅背也平放了下来。这样正、副驾驶位和后排的座位就连成了一片,形成了一张「床」。
打定主意后,阿威深呼吸了几口,强迫自己把所有杂念都排除出去,神智顿时一片清明,慾念更是被完全压抑了下去。
「呼——」
严厉了起来,双目炯炯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