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香兰看见都是男人,而且隔着老远就闻到了强烈的酒气,显然是一群深夜返回的醉汉。她顿时紧张起来,这时回避也来不及了,只能垂下头缩在路边,只盼他们走过去就算数。
石香兰喘了口气,胀红着脸,左手抱着婴儿,右手猛然掀开了自己的裙子。
「我知道。不过车子突然发生故障了,需要修理一下!」
「啧啧,看来一定是个经常偷情的淫妇,所以才被老公强制锁起来吧!」
石香兰一惊∶「那怎幺办?」
虽然这几个月被色魔奸淫了无数次,她早觉得自己是「残花败柳」了,但假如一恢复自由就被另外一个男人奸污,她还是会感到更大的屈辱和痛苦的。
此时她已辨认不出方向,只能沿着计程车离开的方向前行,放眼望去都是黑漆漆的乡问小道,走了好久都看不到一辆车经过,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在迥响。
醉汉们看的有趣,一个个**毕露,纷纷说起了污言秽语。
石香兰心中害怕,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但她手抱婴儿,再加上挺着已经隆起的肚腹,实在是吃力异常,很快就累的得气喘吁吁了。
「没办法。我们只好在这里一起过夜,等明天天亮再说了!」
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对色魔的感谢,石香兰惆怅了片刻后,转身缓缓地向前走去。
谁知这一次却不灵光了。醉汉们反而哄笑起来,发出更猛烈的鼓噪声和口哨声。
「没关系,吃不到逼,咱可以吃她的奶啊!哈哈哈,一定比下面更可口!」
「哇,这娘们的nǎi子好肥硕,真他妈大的夸张哇!」
石香兰毛骨悚然,忍不住就想哭出声来。她突然有点怀念起囚禁自己的魔窟来,虽然那里面同样的黑暗,色魔甚至可以说比鬼更可怕,但至少气氛上没有现在恐怖,而且她只要老老实实的听话,色魔也不会无端给她苦头吃,更不会产生现在这种连性命都受到威胁的惊惧感。
石香兰吓得连连后退,想要逃跑,但是又被对方给包围了。更糟的是连婴儿都给惊醒了过来,在怀里哇哇大哭起来,令她更加手忙脚乱。
说的地点不是这里啊……」
「瞧,这娘们居然戴贞操带!哈哈哈……」
——难道……有鬼?
司机松手笑道∶「说吧。」
「喂喂,奶娘,你娃儿哭了,肯定是要吃奶,你怎幺还不给他喂奶啊?」
车头灯光之下看的清楚,裙里包裹着诱人下体的,居然不是内裤,而是一套黑黝黝的金属贞操带,将她的臀股包裹得严严实实。
司机不答,满脸贪婪的表情,猴急的扑了上来。
石香兰转身就逃,但是她本就怀着身孕,再加上手中抱着婴儿,没两步就被对方给抓住了。她生怕拉拉扯扯之中伤及孩子,急中生智,带着哭腔喊道∶「等一下,你听我说一句话!一句就好!」
「肯定啦!看她那对大奶奶就知道,这种女人绝对是淫荡到了骨子里……」
司机目瞪口呆,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这……这是……」
「这是我……我男人的杰作!钥匙不在我身边。」
但事与愿违,醉汉们全都注意到了她,马上围上来哈哈大笑,有人还吹起了下流的口哨。
淫笑声中,真有几只手伸了过来,就要扯石香兰的衣服。
咬紧牙关,又支撑着走了片刻,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吵闹声,七、八个村民打扮的小伙子一边说笑,一边迎面走了过来。
石香兰似乎已平静了下来,语声酸楚地说。司机懊恼地吐了口唾沫,骂了声「倒楣」,灰溜溜的钻进车里,一踩油门,发动机立刻正常的转动起来,一溜烟的开走了。
更要命的是,她总感觉黑暗之中,身后彷佛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但每次回头细看时,却又什幺都没发现。
石香兰大急,本能的打开另一边车门逃了出去,颤声道∶「别过来!你想干什幺?」
「哈哈哈,她一定是个奶娘,专门靠卖奶为生的……」
「是不是要咱帮你挤奶,给你的娃儿吃呀?嘿嘿,那咱很乐意代劳……」
司机说着就下了车,打开车盖,煞有其事的检查了起来。片刻后他把车盖一合,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糟糕,发动机坏了,修不好啦!」
司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走过来拉开后座车门,钻了进来。
石香兰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心里也不知是什幺滋味。临走时色魔逼她戴上这贞操带,她是既难受又屈辱,但偏偏就是这玩意刚才却保护了她,使她免于遭受奸淫。
「哎,就是被锁起来了,这样的好货只能看不能吃,太可惜了!」
石香兰大惊,一边躲闪一边颤声求饶。她想起刚才将司机打发走的情形,连忙故技重施,又含羞忍辱的撩起裙子,向这些醉汉亮出了里面的贞操带。
醉汉们说的兴起,口沫横飞,包围圈越缩越窄,满嘴的酒臭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