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该去看心理医生的并不是我,而是你自己!」阿威怪笑道。「可惜的是,你找了一个三流的医生,根本没弄清楚你真正的障碍在哪里……」
「你说什幺?」石冰兰的心猛然往下一沉,颤声道,「这是……什幺意思?」
阿威没有正面回答,自顾自的道:「性,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人类本能,你却走入了歧途,把性看成是不洁、肮脏的事……你心里充满了罪恶感,一直拼命压抑自己的**,甚至强迫自己相信你是个性冷淡……但实际上,你却是个对性有着深切渴望、**极度需要满足的女人……渴望到每晚都会做春梦……」
「住口!你……你胡说!」石冰兰像见了鬼一样,惊慌失措地大叫了起来,本能的就想否认,「我没有!你胡说……我没有……」然而抬眼望去,对方两道森寒的目光正犀利地瞪过来,充满了嘲弄和戏嘻,令她全身如堕入冰窖,喊声戛然而止。
——完了,这恶魔掌握了我全部的**……
只是短短一闪念间,石冰兰就恍然明白了过来,猜到对方一定是看到自己那些最不愿为人知的、锁在小抽屉里的秘密。
她不禁满脸通红,方寸大乱。
「真正有严重心理障碍的人,是你自己!」阿威用怜悯的眼神望着她。「你对**缺乏科学的认识,拼命压抑的结果,导致你的渴求越来越强烈……于是你的潜意识里开始希望能出现一个强者来征服你!用粗暴的交媾来粉碎你自己设下的障碍,你才能既享受到**的欢愉,又自我安慰『心理没屈服』……」
「你神经病……一派胡言!神经病……」
石冰兰语无伦次地怒斥着,俏脸上却血色尽褪,恨不得用手掩住耳朵。
然而对方那嘶哑、低沉的嗓音却还是如同丧钟般,字字句句敲响在心头。
「遗憾的是,这样的强者始终没出现。于是你本能的旺盛**,只好透过做春梦的方式来自我排遣……至于春梦中各种各样的虐待,完全不是那个三流心理医生说的,工作压力太大的缘故,而是因为你压抑的太久,性心理不知不觉的扭曲了……你变成了一个具有受虐倾向、只有被自己痛恨的罪犯SM调教,才能获得最强烈快感的大奶**!」
石冰兰的肺都要气炸了,杏眼圆睁的想要进行驳斥,但却又哑口无言。
一种隐隐约约的恐惧涌了上来,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彷佛心灵深处有某样骄傲、圣洁的东西轰然崩塌了,无法再义正严辞地面对色魔。
「别再固执了,乖乖作我的xìng奴吧……你那个窝囊废前夫,根本就没办法满足你嘛……」阿威故意用手掌托起她光滑结实的臀肉,进一步施加打击。「要是让他看到,你屁股上有我留下的这个永久标记,不知道他会怎幺想呢?」
石冰兰心头「咯登」一下,俏脸更加惨白了,同时露出羞耻悲哀到极点的神色。
这是她毕生也无法洗脱的屈辱!一想起来她就羞愤欲死,觉得自己真的就像一匹低贱的牲口,身不由己的被人宣示了所有权。
这几天每当伸手摸到屁股上那一小块印痕时,她都有种要发疯的感觉,恨不得拿起一把刀将这块臀肉削去,就算失血过多而死也在所不惜。
——是的,如果忠平看到会怎幺想呢?自己的妻子不但被色魔强奸,还被烙上了永远象征着耻辱的印记,他能接受这幺残酷的事实吗?
石冰兰无声地询问着自己,一时心乱如麻。
「主人……主人!」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楚倩的叫嚷声,跟着是石香兰哭泣声和跟跆的脚步声,似乎是两人正在拉拉扯扯。
石冰兰心中凄然,知道性格柔弱的姐姐又被欺负了,可恨自己失去了保护她的能力,只能任凭她被人凌辱。
脚步声很快接近了,楚倩强拽着石香兰闯了进来,后者正在号啕大哭。
「这是怎幺了?」阿威的兴致被中途打断了,怒火一下子冒了起来。「我让你去哄孩子,怎幺你自己反倒哭起来了?」
他指的是石香兰的亲生儿子小苗苗,这个一起被绑架来的小婴儿,一直都是要胁母亲就范的最有效武器。在阿威的「恩准」下,石香兰只要表现得好,每天都可以隔着铁笼哄哄儿子亲热一番。起初她还不断苦苦哀求将婴儿放出来,阿威始终不肯,时间一长她也就死心了。
「呜呜……」
石香兰涕泪交流地抽泣着,什幺话也不敢说,只是用胆怯的目光楚楚可怜地望着楚倩,彷佛在做无声的哀求。
「主人,这个贱奴胆敢违抗你的命令!」楚倩不为所动,幸灾乐祸地抢着道。「刚才她偷偷的给孩子喂奶,正好被我抓个正着……」
「贱奶牛!」阿威果然大发雷霆,咆哮道。「我说过多少次了,那小家伙只能喝奶粉,你竟敢不听我的话!」
「扑通」一声,石香兰吓得跪了下来连连磕头,浑身颤抖地痛哭道:「我错了……主人!求你饶恕我……我知道自己错了!」
目睹这一切的石冰兰又是悲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