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往后躲了躲,知道这是没认出来他,也不想废话就说:“来点儿酒,劲儿大点儿的,别太贵了,我喝不起。”
服务员嘴唇试探性地贴上他硬硬的耳骨,似有若无地用嘴唇去擦碰:“我可以请你喝,你一个人?”
樊季心想你他妈平时看见我眼皮都不抬一下,现在发什么骚,他不客气地躲开然后说:“我等上官,拿酒。”
服务员一听找上官非表情就有点儿不自然,但明显还不死心,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樊季说:“上官少爷还没到呢,不如我陪你等等他?”
樊季烦了:“用不着,快他妈去。”
服务员一会儿端了一瓶酒上来,两只烈酒酒杯,自己先倒了一个底儿喝了一口,再给樊季倒上:“我请你,我已经喝过了。”
意思是放心喝,没加东西。
樊季其实根本没往那边儿想,他端起杯子,想都没想就一口焖了,说了声谢谢就往那儿一坐,不喝酒也不理人。
服务员在这行儿干久了,知道这是没戏了,有点儿可惜但也不至于纠缠,挺失望地招呼别人去了。
樊季又狠狠灌了自己一杯,荷氏金酒又辣又甜,度数直逼二锅头,他这个段位的酒量实在是驾驭起来挺要命的,喝得又急,一杯下去已经脸巨烫,晕晕乎乎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边儿站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一屁股坐他边儿上了,靠得很近,让他不舒服。
“樊季?”那人试探性地叫他名字。
樊季使劲儿看了看眼前这人,打扮得整整齐齐,一张挺帅的脸带着不明深意的笑正打量他,他没说话,拿起杯子要接着喝。
那人一把按住:“这种酒你这么喝容易醉,去我们桌儿吧,都是咱们学校的。”
一听说都是咱们学校的,樊季才强打起精神看了几眼,完全不认识,但就因为是同学,还劝他别这么喝酒,戒心自然就少了,不过他还是摇摇头:“谢了哥们儿,我没事儿。”
那人已经站起来,半拖半搂不由分说地把樊季拽起来,有点儿急地说:“走吧,都想认识认识你,请你喝酒。”
樊季本能地有点儿挣扎,可站起来才发现那服务员也他妈没安好心眼儿,他脚底下踩了棉花一样,头也难受,根本反抗不了。
一只手已经粘在他腰间,紧紧搂着他,他恍惚听着耳边有人跟他说脏话:“那天洗澡我就看出来你欠操了,今天要不是看见你屁股,我们都差点儿认不出来你了宝贝儿,真帅啊。”
樊季张嘴就骂:“操你妈,滚蛋。”
“来吧宝贝儿,让哥哥们看看你那雪白的大屁股,上次没看够。”
他屁股上已经有了好像不止一只手,人也被带到一个相对私密的半透明包房里。
“小宝贝儿,哥哥是胡乔,你听过吧?”一进包间他两只手环住樊季屁股下边儿一点儿直挺挺地给人抱起来猴急地往沙发走过去:“哥哥不比上官非差,你要是乖乖的我就不让他们碰你好不好?”
旁边儿传来此起彼伏的“我操”的骂街声,显然是对这人最后一句不满。
“别啊,刚才说好了一起玩儿的,吃独食烂屁眼儿啊,乔哥。”
“这小子长得挺不错啊,平时还真没看出来,怪不得时辰跟上官那天天发情的公狗,俩人都宗着他。”
“难看不了,上次澡堂子你没看见,那一身白肉,啧啧,我当时就硬了,鸡巴上能搭毛巾,哈哈哈。”
樊季全听见了,他不光是愤怒、也觉得悲哀,他觉得全世界的A都是傻逼、而自己这种出门就被操的魔咒才是更让他觉得傻逼。他拗不过一个年轻力壮的Alpha,同样也知道自己不能轻易逃出这间不大的包房。
9点,怎么他们还不到?上官呢?时辰你他妈死哪儿去了?左佑......
左佑!
他想到这个名字挣扎得更激烈,却不可避免地被压在沙发上,陌生的Alpha气息让他难受,连带着醉意,他干呕想吐。
“操你大爷!你.....唔......”樊季这会儿真的希望自己能吐出来,这样身上这个傻逼就不会亲他的嘴,辗转间捏开他禁闭的牙关,用舌头顶进一颗什么东西,然后用用嘴他喝了一大口酒。
棕色的液体顺着樊季嘴角往下淌,他被亲得连气儿都喘不上来了,包房里是相对安静的,甚至能听见此起彼伏吞咽口水的声响。
屋子里的Alpha们已经开始释放信息素,现在的高档或者有特殊项目的酒吧都有屏蔽和阻拦信息素的装置,所以他们更肆无忌惮。
樊季现在用的这种抑制剂特别高级,他可以闻到A的信息素依然确保不会发情,可是情欲是可以超越性向的,他现在浑身发热、屁眼里发痒、一阵阵酥麻快感往下边儿涌,被喂了助兴药物的身体已经开始渴望被抚摸、被操。
胡乔突然支起身子,喘着粗气看着身下骤然起性的小少年,吼着说:“我他妈干死你!”伸手就去扯樊季扣得严严实实的猎装。
咣当一声,几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