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淫水连连的屁眼时,他突然问:“到底是谁把你放在我这儿的?”
夏致已经顾不上什么了,他一点点往下沉身体,感受着那根大鸡巴撑开自己的屁眼,哼哼唧唧地说:“韩......韩少爷。”
大洋彼岸的愤怒、不甘、颓废和放纵丝毫影响不到正悄然步入金秋的京城,同样不会影响到正跃跃欲试、期待着破茧成蝶的樊季。
他跟他云叔叔上完床以后得到的好处太多了。
“云叔叔,我当老师吧。”明显经过深思熟虑的小少年歪着脑袋跟云赫提要求。
云赫看着他,这个小东西一穿上衣服怎么跟变了个人儿一样正经,他没说话,等着听他理由。
“老师铁饭碗,还有假期。”樊季坦诚地说:“而且....他们想不到我会去当老师吧。”也许他们早就给他忘了也说不定,想到这儿,他竟然升起那么点儿惆怅。
云赫不动声色地说:“不用为了躲他们,有我。”
现在这局面,孟、秦、展三家完全是拴在一起的,谁都甭想跳出这根绳儿,别说他还张了回嘴,就没有他,那几个老狐狸也不能放任自己儿子们胡闹。
樊季摇摇头:“真的想当老师。”他不自觉地想起云野的小嫩脸儿,还有云战跟护犊子一样护着对他不理不睬的时辰时候那种认真又倔强的小模样,他觉得他对着孩子们可能一直都不会烦。
“想去哪个?给你办。”就对着云战的时候,云参谋也没这么有求必应过,只有眼前这个倔强的、特别的、美味的、一肚子心眼子的小东西。
9月20号,北方师范大学新生报到。
樊季上的是文学院新开设的汉语言文学比较文学专业(宝宝我学这个的所以写了,别问我为什么樊樊一个一开始要学医的学了文学,因为好写!)才刚开设就很热门了,毕竟是中英文并进,院系重点扶持的。
“我说你不能高兴高兴?一张丧脸。”樊季这会儿的好心情都让边儿上时辰给糟蹋了,他之所以选了北方师大就因为他这死党考上这儿英文系了。
这会儿时辰俊脸拧着一直骂骂咧咧地,他可能也觉得自己这儿一直叨逼叨的有点儿不够爷们儿,就搂着樊季肩膀:“得,不说了,该吃饭了吧,去食堂看看。”
樊季哼了一声问他:“云战最近还找你吗?”
时辰脸刷一下毫无征兆就红了,差点儿绊樊季脚上,俩人都操了一声。
樊季急了:“时辰,你他妈怎么回事儿啊?你脸怎么了?”
时辰一脸狼狈相儿,急忙说:“没事儿,饿了,走吃饭,我请客。”
俩人在北区学5食堂花30块钱吃了个肚歪,吃完了坐着开始胡侃。
“哎我说,就上次体检外科的时候谁给你检的?”时辰说话的时候俩眼直放光:“给我体检那个医生超他妈好看。”
樊季原本是应该笑话丫的,可他笑不出来,而且外科体检他也不愿意想了,因为直觉和经验告诉他,他可能被猥亵了。
他们学校体检安排的是最就近的海军总医院,男外科检查室进进出出人流速特别快,樊季一进屋,遵照诊室门口贴的大白纸上写的:“请自觉脱好衣裤,留内裤。”的指示,听话地开始脱衣服。
男生脱衣服都快,他只穿一条裤衩儿老老实实地站在医生跟前儿。
那应该是一个一看就非常年轻的男人,头发扎了个小辫儿,露出光洁的额头,碎发垂下来,自然又好看;脸上戴着口罩,鼻梁子上架着眼镜;修长白净的手正拿着樊季的体检单子,那肤色快跟他一样那么白了。
樊季忍不住多看了看他,心想这一定是个长得非常好看的人,那大夫没抬眼皮,只能看见他长长的睫毛和狭长的眼裂。
“转过去,坐吧。”依旧是没抬眼皮,声音冷冰冰的。
接下来,那双漂亮的手从他肩膀顺着脊柱往下摸,跟他声音一样有点儿冰凉。
“好了,内裤脱了,扶着桌子撅起屁股。”说这话的时候大夫已经站起来了,他个儿竟然很高,足足高出樊季半个头。
樊季这回没听话,他问:“这是要检查什么?”没人能被要求脱了裤子撅屁股还乖乖听话的。
“肛门指检。”医生说话丝毫没什么起伏,他指指体检单上一项。
一切好像顺理成章,樊季不情不愿但是挺利落地给内裤脱了,他一丝不挂了,把着桌子微微把屁股撅起来。
“觉得凉可以穿上上衣。”
樊季摇摇头,8月底9月初的京城跟“凉”还是沾不上边儿的,他身上的鸡皮疙瘩纯属是因为这个有点儿羞耻的姿势。
“撅起来。”大夫有点儿不耐烦似的:“后边还有很多同学等着。”
操!
樊季在心里骂了一声,赌气似的压低了身子翘起屁股。
他今天刚刚注射过抑制剂,伪装剂也喷了,他想着老子现在就是个A,没必要躲躲闪闪疑神疑鬼的。
几乎是立刻的,一根带着超薄天然胶皮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