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卧室墙上镶着一面大镜子,此刻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比清晰地映照出美艳的娼ji被鞭打的遍体鳞伤的酮体,无力地倒伏在床边的模样。亚lun瘫在那里有些失魂落魄地微微喘息着,鼓胀的小腹里尿意越来越重,shi漉漉的rou逼里却愈发饥渴的发疯,内心不断叫嚣着想被又硬又粗的鸡巴填满插烂,自然对今晚这位行为乖僻的客人充满了怨愤——男人又不知去了哪里,好半天才拿着一条真丝手帕回来,将他提小鸡似的拎起来丢了到床上。亚lun嘤咛一声在软软的床铺上滚了半圈,仰躺在那里自觉地分开了双腿,戴着手铐的双手拢住两团肥软的rurou,指尖揉搓着柔嫩的nai头,泪水盈盈的眼中透着风情万种,却又故意装的羞怯,看的男人毫不掩饰地摆出了厌烦的表情。
“臭婊子,在这儿还装什么清纯!”显然完全不吃这一套,骂骂咧咧地将人翻过去按在床上,再次啪啪地打起了屁股。亚lun发出呜呜的痛叫,却因着这份疼痛而感到了舒爽,竟是追随着对方的巴掌耸动起rou波荡漾的肥tun,粉嫩嫩的两团白rou愈发通红饱满,泛着水亮的光泽,Yin唇上的一对金铃也被晃的叮当乱响,下一秒就被粗暴地拽掉,男人将丝帕团作一团塞进了那个放荡下贱的雌xue。正当亚lun以为他会就这样cao进来,意图配合着对方求饶时,却感到总是被冷落的肛门塞入了两根沾了润滑ye的手指,草草地开拓几下后,滚烫坚硬的rou楔便狠狠地冲了进来,不顾身下的娼ji瞪大了眼睛发出沉闷的尖叫,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捣弄起娇嫩的肠壁,嘴里依旧在骂骂咧咧:
“sao货!屁眼都被cao松了,还有脸勾引男人!我看你就配当个尿壶!跟那些厕所母狗关在一起,每天都喝爸爸的尿!”
“呜呜!——呜呜呜!”
身为娼ji身上所有的孔洞都无一例外地被开发过,亚lun又是头牌,连屁股的洞也可称得上一口宝xue,如今却被这般毫不留情地羞辱对待,自是又对男人多了几分怨念——但这样的情绪很快就被得到满足而高涨的性欲所取代,如果不是嘴被堵住,此刻发出的就是最为动听婉转的呻yin浪叫。男人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忽地冷笑一声,将ji子的身体从床上拖起来抱成个把尿的姿势,硬挺的roujing顿时又被吃的深了几寸。
“唔嗯!——”
亚lun自是爽的浑身冒汗,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自己紧贴着小腹的rou棒,在锁Jing环的禁锢下抑制着射Jing的冲动,腺体被挤压摩擦的同时,憋涨的膀胱又开始隐隐作痛,于极乐中经受磨难,俨然是种令人疯狂的绝妙体验。
好想尿尿……要忍不住了,呜……
男人此刻抱着他一边caoxue一边在房中打转,故意学着方才舞台上屌奴的步伐开始跳舞,果不其然怀中的娼ji激动的腿肚子都在颤抖,下意识扭起水蛇腰甩动两团嫰肥大nai,松软的屁眼热情地绞紧,女xue里也泛起了阵阵春chao。
然而紧随其后的,却是整个人被压在了冰凉平滑的镜面上,rou嘟嘟的nai头和散发着热度的Yinjing甚至肥厚shi软的Yin唇皆未能幸免,涨满的尿水的小腹更是被那股凉意激的疯狂痉挛,随着男人在后xue里凶狠的律动,泛着红痕的细嫩皮rou不断摩擦着镜子的玻璃,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之音。
“好好瞧瞧你自己的贱样子!sao货!”
“……呜!”
亚lun双手虚扶着镜面,看着对面那张脸上红晕遍布双眼发直的模样,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因兴奋还是羞愤而流下了两行清泪,蓦地身子抖了抖,终是在这场皮rou交易中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快感,无可避免地高chao了。男人将他稍稍抱离,清楚地看到两道ru白色的nai痕正顺着镜子缓缓淌落,鼓涨的肚皮也一抽一抽,Yin蒂下那颗酸痒不止的rou红尿眼急速收缩几下,淅淅沥沥地漏出了几缕无色透明的ye体,继而如喷泉般冲着镜面嗤嗤地一通飚射,sao烘烘的水花噼里啪啦地溅的到处都是,淋shi了身下的地毯,洇开大片的暗色水迹。
“嗯嗯……”娼ji难以自制地打着哆嗦。Yin道里塞着的手帕吸满了chao吹的sao水和漏下来的尿ye,花腔里涨的莫名难受,男人却将他放下来摆成跪姿,继续从后面狠cao着肛xue的同时,抓住他还在滴nai的丰满雪ru按在镜子上,用力擦拭起还在不住往下流淌的热尿,发出嘿嘿的诡异怪笑。亚lun根本挣扎不得,半张脸都紧贴着镜面来回磨蹭,从头到脚都沾染上了自己的腥臊之气,一时间委屈的双眼发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下来,娇弱的就像一朵被暴风摧残的小花,换作平日里的其他男人立刻都会被勾的心生怜惜,哪里还下得去半点狠手?
可今天他非但没能取悦对方,反倒活生生地被玩弄的与最低贱的狗奴无异,实在是超出了最初的预期。毕竟就算身处【锦色】这样的地方,娼ji也被分作三六九等,若是客人玩的越了界,俱乐部自会出面干涉,也无怪乎亚lun今日怨念深重了。
这家伙……到底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啊……
他第一次眼前的处境产生了厌倦之意,有些兴致缺缺地勉强迎合对方,幸而男人也自觉玩的差不多了,改为搂住他的腰,开始在又酸又涨的屁眼射Jing,亚lun终于暗暗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