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外面是俱乐部长长的走廊。这里的客人都会在出去后戴上面具,来来往往互不相识。走廊的墙上有不少挂钩和格子,上面都是可以随手取用的道具,很多客人在挑选完商品后往往不够尽兴,带出这里的路上就开始玩起了游戏,也只用遵守不准在此长时间停留一条规定而已。萧翎牵着玩具不紧不慢地走着,忽然停下脚步,任由后面跌跌撞撞正往前爬的尘撞上自己的小腿,顺势将人踩在了脚下。
“哥哥,我们来玩个更有趣的好不好?”
“……呜!”
玩具拼命地摇头,还是被压着趴在地毯上,后脑勺被弟弟用膝盖紧紧压住,几乎要窒息了。而为了不让胸部和腹部受到挤压,他只能努力支起半截手脚,露出开缝的胶衣裆部,屁股高高撅起,却正中对方下怀。萧翎从墙上取下了一串串珠,最小的也有乒乓球大小,最大的和拳头等同。屁股里的肛塞被用力拔出,还没等尘作出排泄的应激反应,微张的xue口又被塞进一个冰凉的球体,将意欲喷薄而出的满肚子甘油成功堵了回去,迫使他发出一声急促的哀叫,趴在地上一个劲地耸动自己的肥屁股,换来的却是男人继续无情地将越来越大的串珠塞入肛门,将肿胀的括约肌硬是撑到了极限,最终含着最大的那一颗圆球再也吞不下去,薄薄的一圈白rou无比艰难地蠕动,几乎到了撕裂的边缘,萧翎这才停手,将最后一颗珠子掏出来反塞入shi软的Yin道,两瓣柔软滑腻的rou唇被强行推挤张开,颤抖着包裹住大半球体,堪堪抵在了完好的处女膜之前。
“哥哥可要夹好了,要是被这东西破了处,我就只好再把你送回来了。”嘴上说着,也不管对方听没听到,慢慢地拉上了胶衣的拉链。尘几乎已是半昏迷状态,听到这话趴在地上的身子不由动了动,似是感觉到了两个xue里的涨痛,下意识腹部用力试图推挤,换来的却是瞬间汹涌而出的尿意和排泄感,不由得浑身打战,下一秒就被拖死狗似的向前拖去,颈上的皮圈瞬间勒的他失去了最后一点呼吸能力,一路上几乎是连滚带爬,哭嚎声不绝于耳,引得偶尔擦肩而过的其他人都忍不住侧目。
俱乐部有一处公开表演的舞台,只要是这里的客人有需求,都会被安排的万分妥当。萧翎带着尘上来时下面的桌子都坐满了人,每人身边都带着自己的专属宠物,但显然并不满足于自己玩的尽兴,都更想看看这里的同类如何能让他们耳目一新。果然在看到台上出现的是一具少见的残缺体后气氛小小地热闹了起来,只是都保持着俱乐部中勿要多言的规定,静静地拭目以待。
但尘对眼下的处境浑然不知,或者说根本无暇思考。全身大部分孔洞都被牢牢堵塞,连皮肤毛孔都裹在密不透风的胶衣里,唯一用来呼吸的口腔里又糊满了男人浓厚腥臭的Jingye,下腹部的憋涨已然成为了他痛苦的根源,因而在被架起来绑到一处“干”字型木架上时也只是轻轻地颤抖着。由于是反面被缚的姿势,台下的观众可以清楚地看清这具身体手脚皆无却依旧曼妙的背部曲线,盈盈一握的细腰和稍微晃动就rou浪翻滚的肥tun,tun缝间还鼓出一个硕大的半球形状,叫人浮想联翩。萧翎向作为助手的两名工作人员示意,众人就看到木架被推着转到了正面,尘正将下巴艰难地抵在上面的横杆处,含着口球的小嘴无法抑制地向外滴着涎水,一对浑圆ru球将竖着的那根木桩夹在中间,不时随着动作上下抖动,犹如ru交一般来回磨蹭,瞬间看硬了台下不少人,更有甚者索性就地抓住自己的巨ru奴隶cao干起来,一时间室内充满了yIn浪的呻yin喘息,听得台上的玩具浑身一抖,隐隐地明白了什么,开始呜呜地乱叫出声——下一秒屁股上就狠狠地挨了一鞭!
“呜呜!——”
尘下意识挺身往前躲,涨满ye体的小腹却撞上了刑架的竖杆,顿时又陷入了崩溃。男人指示将他翻转回去,重新拉开胶衣的裆部拉链露出那对丰满的大白屁股,手中马鞭雨点似的抽打下来,直打的两瓣tunrou红肿如桃,纵横交错的鞭痕附在上面泛着光滑油亮的色泽,似乎用手一碰就会爆出丰沛的汁ye。这期间玩具用尽了力气挣扎,不时被鞭梢抽过含着串珠的肛门,红肿的rou嘴猛地缩紧,带动的却是肚子里一通翻江倒海,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里面在咕噜作响,最后再也忍不住疯狂的便意,在鞭子的不断虐打下拼命收缩起括约肌,终是将一颗颗沾满了甘油的球体排出了体外。他的身下早有工作人员放置了一个不锈钢小盆,更有小型摄影机对准了排泄的部位,众人便能从旁边连接的大屏幕上清楚地看到这销魂的画面:随着串珠的逐一掉落,被过度扩张的通红屁眼一时间无法合拢,大量被稀释过的油状ye体夹杂着放屁的气音瞬间喷薄而出,落在盆里发出噼里啪啦的水声,犹如失禁般半天不停,到最后就听咚的一声,原来是那具rou体竟因此陷入了高chao,空虚难耐的Yin道不住地痉挛,chao吹的同时那颗最大号的球体也被挤了出来,掉进盆里砸出一片水花。
“呃!——呃呃……”尘此时拼命仰着头,面罩下一双眼都快翻到了脑后,明明是凌虐带来的舒爽却仍旧不能自拔,最后才勉强被Yinjing深处传来的无法射Jing的疼痛拉回了一丝意识,扭着屁股发出了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