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到我了呢。”屠晓这么笑着说出的话,却干出了让人害怕的行径。
胡啸痛的差点昏厥,身体也软在床上,双手的手指微微抽搐,却不敢乱动。
匕首已经刺入了床板。
鲜血一点点从掌心渗出,染指了白色的床单。
这‘表演’深入人心,众人发出一两声惊呼,小声交谈起来,却不显得喧哗吵闹。
屠晓抓住胡啸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虎叔,还没有结束哦。”他的音容笑貌都神似萧图,让胡啸有一时的辨别不清,随后却流露出了一丝恐惧与更多的忌惮。
人对于伤害自己的事物,总会有些恐惧,这无可厚非。
随着失血与体力的流失,胡啸知道如果他不低头,屠晓当真可能让他这么留学而亡。
屠晓和逆反教的人好像不太相似。
这种直觉让他低下头来。
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搞得像屠杀现场一样的行为却让屠晓更加的愉悦。
胡啸那种其实相当粗糙的口交也显得分外愉悦。
二号不为所动,照着程序的行为依旧刺激的胡啸腰部发麻。
却又不得不介意着双手,狼狈却更加疲惫。
精液深入口中,屠晓捂住他的口鼻,逼得他咽下后才放开他。
后面又是涨涨的感觉,嘴唇边还挂着小部分不想吞咽下去的精液。
他像是头被折磨到极致的野兽,带着野性又有人为的美丽。
可能是刺激终于到达了极限一样,胡啸身体微微一晃,倒了下去,却被早有预见的屠晓扶住了身体。
匕首被拔掉,伤口也包扎好了。
逆反教的药物研究也是一流。
这种伤本就是没有伤筋动骨,愈合的速度只会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