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次当众展示后,林青禾已经连最基本的羞耻也被磨光了,并且看到钢琴时身体会条件反射般的流水,甚至尿道都麻痒的想要射尿。他的ru孔又被撑大了,需要用和尿道塞一样型号的ru塞才能堵住,ru塞在nai头里来回抽插时他甚至会产生强烈的快感。
“啊……啊哈……sao逼又要尿了啊……主人的鸡巴……好爽……呜啊……爽死母狗了嗯……嗯哼……”林青禾趴在曾经最爱的钢琴上,大张着腿被裴安夏Cao着屁眼,前面Yin道里的水像撒尿一样往外涌,Yinjing抽动着喷出淡黄色的尿ye,全数落在洁白的钢琴上。
但是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反而十分开心的浪叫:“啊啊啊……又尿出来了……钢琴sao逼最喜欢……在钢琴上撒尿了!啊哈……好爽啊……好喜欢……钢琴上都是尿……跟母狗一样sao……哈啊啊、再用力……主人用力Cao钢琴sao逼啊……最喜欢大鸡巴了……唔、啊啊……母狗的鸡巴又想尿了……嗯啊……尿了好多……太爽了……啊啊……”
直到他被Cao的尿都射不出来,裴安夏才仁慈的射在他的屁眼里。
林青禾已经被Cao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然而还没吃到主人Jingye的Yin道怎么也不肯满足,不断的流水发痒。他脸色苍白的趴在地上,手指轻轻抓住裴安夏的裤脚,沙哑的哀求:“主人……前面……痒……求你、鸡巴……Cao进来……好痒……Jingye……啊……”
“你的小saobi都被Cao出血了,还想来?我可不能把sao学长玩坏了。”裴安夏无奈的摸着他的nai子。
林青禾知道他说的是事实,Yin唇已经肿的合不上了,里面的媚rou被Cao出来外翻着缩不回去,被过度摩擦的xuerou溢出少量的血丝,显然已经不能再使用了。但是好想要……里面痒的快疯了……xuerou疯狂的痉挛着想要被Jingye滋润……
裴安夏看着他在地上难耐的扭动,也明白之前调教时用的药太过霸道,导致他已经对自己的Jingye产生了类似上瘾的生理反应,得不到就不能满足。他有些心软的蹲下身,将刚刚射入后面的肠道的Jingye用手指掏出来,一点点涂抹到他的Yin道里。Yin道的媚rou感受到沾着Jingye的手指,纷纷yIn荡的交缠上来,不舍得让它拔出去。
这样来来回回弄了几次,林青禾才勉强觉得瘙痒平息了些,疲惫的晕了过去。
裴安夏抱着他清理了一下,刚准备也去休息,却接到曾经大学同学的电话,说陈教授病重,想要和几个同学去探望她。
当年大学时期裴安夏最尊敬的就是陈教授,不仅仅因为她是国际享有盛名的金融学教授,也因为她十分关心学生,即使知道他和林青禾的恋情,这位优雅的女性也没有另眼相看,而是抱着支持的态度。那时偶尔两人有什么小摩擦,她也总能帮他们找到问题,让两人重归于好。
裴安夏当天就搭私人飞机去了A市,到医院时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个照顾老人的护士。
见他来了,老人和蔼的笑笑,Jing神还不错的样子。小护士拉开窗帘后就走了出去,还体贴的关上门。
“陈老师。”裴安夏微笑着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安夏,辛苦你这么早来看我,吃点水果。”老人很喜欢这个学生,用没有打点滴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没事,老师您觉得身体怎么样?”
……
两人聊着家常,颇有当年在学校时的感觉。
聊着聊着,老人似乎想到了什么,轻声问:“对了安夏啊,你最近和青禾……还有联系吗?他过的怎么样?”
裴安夏一愣,很快掩饰住,笑着说:“分手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了,他的近况我也不太清楚。”
“唉,可惜了……”老人有些惋惜的叹着气,继续说道:“当年看你们两个认真的样子,我总觉得你们是可以在一起一辈子的,哪知道……青禾那孩子实在命苦,却又什么都不肯说。当年他父亲生意破产,他冒着雨来找我,哭了很久,说要和你分手……”
“……”裴安夏皱着眉,心中竟隐隐有些不安。
“我问他为什么不和你一起面对……他起先不肯说,我问了很久他才告诉我,原来他的父亲为了讨好一个投资商,将他送去陪那个音乐协会的人喝酒……他不想和你交往着还做这样的事……只好跟你分手……唉,傻孩子……我本想告诉你这件事,他却跪着求我为他保密……我也就没说……可惜,好好一段缘分,就这样断了……”
“……”原来事实是这样的么……难怪林青禾之前看他的眼神总是复杂的好像有很多话要说……
告别了陈教授,裴安夏茫然的站在A市街头,竟有些不敢去面对林青禾。
他让助理安排了去美国的航班,将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借此来逃避对林青禾的愧疚和他所不愿面对的选择——是放他走,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留住他?
没日没夜的繁忙工作让他没有时间去想林青禾的事,不知不觉过去了一周。就在这时,主宅的管家打来电话说林青禾的情况不太好,他这才想起那人的身体多么需要自己。即使放他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