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欺负得哭了,实际上做梦的时候,梦境反而甜蜜得很。
李明喻能够感觉到自己一直被严柏搂在怀里,偶尔对方的呼吸会吹拂在自己的发顶,半夜醒来,男人还会吻一吻他的耳廓。
李明喻又忐忑又期待,第二天浑身都疼得不行,严柏只要转过身来看他一眼,他就脸色通红不知所措。
下午的飞机,中午严柏喊了服务送上来,之后李明喻简单洗漱后陪着严柏一起收拾了行李。
倒是上飞机之前,那个男孩又来了电话,李明喻看到屏幕上的名字一时都屏住了呼吸。
严柏神色正常:“宝宝?我在飞机上……买了,你的东西不会忘,嗯,晚上回家,行,你别等太晚。”
李明喻忍着不吭声,自己找空姐要了一杯牛nai,直接在座位上很快就睡着了。
下飞机后李明喻想要回自己家,严柏让他跟着。
“不大好,”李明喻说,“老板也给我放一天假?”
“这会儿不喊老公了?”
李明喻脸色不大好,严柏已经不容拒绝的把他推上了车。李明喻没有去过大宅,据说严柏家庭情况特殊,当家的就有好几位,其中最厉害的那位不大好相处。
好在这一天回来得太晚了,进门的时候都到了十一点。严柏神色坦然的牵着李明喻进了门,客厅里坐着个青年,见到严柏就欢天喜地的奔跑过来,喊哥哥。
严柏搂着白浔好一顿搓揉:“你二哥呢?”
“他在楼上工作,我等你。”
严柏拍着他的背:“你身体不好,先去休息,我也累了。”
白浔对李明喻很好奇,严柏只介绍了一句:“这是我幺弟。”并没有告诉白浔,李明喻是谁。
白浔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噔噔噔上楼后就跑去找蒋云,神秘兮兮的说:“四哥带了个男人回来,对方看起来好惨啊!”
蒋云搂着自己的小爱人,笑问:“怎么惨了?你四哥明明是个温柔的人。”
“我看他都站不稳了。”
蒋云眼神一沉:“你这样子好像很羡慕?”
白浔想要跑的时候都来不及了,直接被蒋云搂在了怀里。
李明喻跟着严柏上楼,他第一次来,不敢到处乱看,也不敢乱跑。严柏回家的时候不多,跟他亲生父亲一样,热爱全世界乱窜。
严柏推着他去洗澡,又把人推到床上休息,李明喻实在是没力气反抗了。出差,做爱,旅途积累的疲惫在看到床的时候彻底爆发,李明喻大脑混沌,直接昏睡了过去。
父亲严岸来电话的时候,严柏刚刚洗了澡:“嗯,回来了。明天?他要休息……我还好,新电影宣传,我又没入境不用去了吧?行吧,我去给你捧场,他也去……我哪有欺负人,到时候你就见到了,急什么。”
回到卧室,看着眼下一片青黑的青年,严柏难得的什么都没做,直接把人搂在怀里也睡了。
一夜好眠,李明喻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睡在了严柏的怀里。兴许是还没清醒,他下意识的往温暖的地方靠着,身后的男人摸摸了他的发顶,在他耳边留下一个吻。
李明喻这才反应过来,身体僵直着不知道要怎么动弹。
厚实的窗帘遮挡了外面的阳光,只有少许余晖从缝隙里钻了过来。
“几点了?”严柏含糊问了声。
李明喻这才摸出手机看了下:“九点。”
两人居然不知不觉中睡了十个小时,充足的睡眠让身体彻底放松下来,严柏一动,李明喻就感觉到tun后的灼热火棍。
要起来吗?或者……
李明喻还在琢磨着,自己的胯部就被人抚摸上了,男人熟练的从腰胯拨弄到大腿内侧,接着,半勃起的rou棒被人握住了。
李明喻呼吸都停顿了,听着对方笑道:“这么Jing神。”
接着,rou棒被对方换着花样抚摸着,rou冠很快被刺激得勃起,囊袋经过一夜后迅速积蓄了不少Jingye,呻yin要忍不住了。
李明喻无法拒绝男人,他放松了tun部,主动抬起一条腿让对方能够活动更大的空间。
男人的吻从后脑到后颈,然后呼吸就喷洒在了肩胛骨上,肩膀被啃咬着,密密麻麻的疼。
“想要吗?”
李明喻闷着脑袋不吭声,男人用rou棒顶了顶他的tun缝,暗示得非常明显。
李明喻想说:你要就要,别问了。
以前对方根本不会问,金主会问自己被包养的小情人你要不要我的大rou棒啊?碰上热情的,有所求的小情人那肯定是腆着脸说要啊要啊,换了李明喻,他就是不吭声,明摆着告诉对方:问个屁,要不要又不是我说的算。
结果,严柏还是问了。
李明喻说不出心里的感觉,他总觉得这两天的严柏有些怪,似乎,对自己体贴了起来?!
“想要吗?”
严柏又问了一声,rou棒都卡在了tun缝内,特意上下滑动了几下,同时,深入他大腿内侧的手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