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闫一楠被重重摔在按摩床上,摸着光溜溜的屁股埋怨道:“能别那么粗暴吗,孩子都被你摔掉了……喂,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啊……”
他一边畏惧地向后缩,一边双眼放光盯着顾涛手里的双截棍。要来了吗?终于要来了吗?
顾涛也盯着他双眼冒火——小sao货,嘴上不要不要的,屁股却流那么多水!
“好可怕,你拿着两根大棍子想干嘛?”
闫一楠双手抓着仿古服的衣襟,乍看像自我保护,仔细看却是故意拉开到暧昧的位置,两颗粉嫩的ru头若隐若现。衣服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遮不住腿间一片狼藉,小腿上还挂着被撕成条状的真丝长裤残片。
表面一副刚被蹂躏过、楚楚可怜的模样,事实上却是个欠Cao的sao货!
顾涛在床边坐下,拿着双截棍仔细端详。这两根黑木棍设计得别有用心,棍身有一圈圈宽窄不一的银色纹路,反射着幽幽的金属光,莫名地激发起人心深处的凌虐欲。不仅如此,顶端还有个微微凸起的开关,似乎别有妙用。
他看到的闫一楠也看到了,一直嚷着不要不要的嘴乖乖闭起来,盯着这玩意儿陷入了某种迷思。顾涛见他那一脸荡漾的表情,怎会不知这小sao货想什么,冷笑道:“你自己选的,自己来试试?”
闫一楠接过双截棍,嫩白的掌心握着粗黑的一根,气息都变了,双腿颤巍巍地向两边打开,露出刚刚饱餐一顿的雌xue,和嗷嗷待哺的菊xue。
“发情的母狗。”
顾涛刻薄地评价道。闫一楠的Yin户肿得像个桃子,散发出甜腻诱人的魅香,刚刚才被被射得一塌糊涂,现在又一缩一缩地对男人发出邀请。从深处溢出来的白浊体ye顺着会Yin流入tun部,就像给嫩豆腐浇上浓稠的汁ye,随时请君品尝。
闫一楠靠在男人怀里,低头盯着自己下面,一只手拨开垂软的鸡鸡,屁股向上抬以便看得更清晰,在自己和顾涛的注视下把双截棍的一端抵在雌xue入口,轻轻磨蹭着发出舒服的哼哼。
“嗯……啊……好可怕……要被大鸡巴强jian了……不许进来……嗯嗯……”
他把棍头自下而上地刮过xue口,顶着小红珠似的Yin蒂又按又碾,雌xue便激烈地开合着吐出更多黏ye,把整个屁股都打shi了。他又抓起另一根木棍在tun缝里磨蹭,用肥嫩的tunrou一下下夹着,腰扭来扭去,嘴里继续喊:“不行,不行呀……连屁股也要被jian进来了……两个大鸡鸡一起来真的太多了啦……人家不要被轮jian,好可怕嘤……”
顾涛的瞳孔越发Yin鸷,一只手掐住他蛇一般乱扭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入衣襟之中蹂躏那两颗小ru粒。闫一楠立刻把腰弓起来向前挺送,脖子和脑袋在他胸口蹭个不停,发出软绵绵水润润的声音:“不许摸,不要啦……人家受不了啦,下面好奇怪呀……兵哥哥不能欺负良民的……”
“良民?”顾涛冷笑,“我看你就是个出来卖的,逼那么松还敢说自己是良民。”
“逼不松的,是兵哥哥太大了,把人家Cao坏了啦……”
“闭嘴,松不松你自己弄看看!”
闫一楠花了好几秒才把迷离的视线重新聚焦回下半身,一手一根粗黑木棍,深吸一口气对准两个xue同时插入。噗嗤一声,水润滑腻的雌xue顺利吃进去一个头,一直没有前戏开拓的后xue竟然也把三指粗的棍头容纳下来了。
“好胀啊……”闫一楠停了下来,撒娇似地哼哼唧唧,“双龙真的太过了啦……”
这小sao货戏还挺多,不过还是成功勾起了顾涛的兴致,大鸡巴直挺挺地怼着他的腰窝。闫一楠扭得更起劲了,“啊呀,怎么还有啊,嗯嗯会死的……”
顾涛手指摸了一下他的嘴唇,他马上就用牙齿咬住,舌尖绕着粗糙的指头打转。
说小爷sao,你才sao呢!闫一楠一边含男人的手指一边腹诽,小爷喊两声你丫心思就活络了对吧?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
他柔软的唇瓣紧紧包裹着顾涛骨节分明的中指,收紧口腔肌rou一点点吞进去,一直吞到根部,指尖戳着喉咙让他呼吸困难。顾涛的手掌比他的脸还大一圈,粗糙的硬茧把他细嫩的脸蛋磨得有点疼,却莫名地带感。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那张小嘴开始缓缓往外撤,依然是紧紧包裹着男人的中指,颇有种恋恋不舍的感觉。这样来回吞吐了两次,顾涛蛮横地把食指和无名指也塞了进去,闫一楠呜呜几声,没法再含得密不透风,还被迫把嘴巴张得大大的,任由男人随便抽插,夹着舌头玩弄,口水不停溢出来。
顾涛的手指很长,直接抠到他的喉咙深处,闫一楠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呕吐的生理反射,然而那几根手指强硬地压在舌根上,他的喉管剧烈收缩着,竭力想要排除外来异物。
“唔……呜呜……!”
闫一楠憋得脸都红了,顾涛抽出手指后立刻趴在床边干呕,缓过气之后气呼呼地瞪着他。顾涛视若无睹:“继续。”
继续你个死人头!闫一楠很想把屁股里的双截棍甩他脸上,但余光扫到他胯下那根生龙活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