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成一团跌跌撞撞来到陆归那个上下铺,床架猛地晃了一下,开始不停抖动。睡在上铺的陆归彻底石化了,他就是再傻也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新室友开学第一天大半夜的带人回来,就这么大喇喇地在寝室里干那种事!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陆归心里崩溃大叫,身体却很怂地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学校统一配置的高低架床年纪也不小了,轻轻一动就吱嘎吱嘎响,更别说两个大男生在上面翻云覆雨。晃动中陆归身下的床板还不时被撞得“咚”一声响,魂魄都要惊飞出来了,打雷下雨都盖不住那两人嬉笑调情的声音:
“舒服吗小sao货?……自己把内裤脱掉,给我看看你的saoxue在哪……”
“嗯……那里……再插进来一点……”
那里是哪里?什么再插进来一点?
纯情小子陆归觉得自己快要烧成水蒸气了。一阵窸窣的布料摩擦声,貌似好几件衣服被甩到地上,然后又是长长的一阵shi润水声。这回陆归脑子里清晰地放映出两张嘴接吻的镜头,画面带着浓浓的七八十年代录像厅小黄片风格,模糊颤抖的像素更加刺激到少年萌动的欲望。他神差鬼使地把手伸到内裤里,摸到一根昂扬勃发的Yinjing,随着床铺晃动的节奏轻轻撸起来,迷迷糊糊地又听到下面说:
“……套呢?先把套戴上。”
“不想戴,想直接干你,插烂你小逼,射爆你子宫……”
“滚,你想我死啊。”
“不想你死,想你被我干大肚子。”
“去你妈的!”新舍友半嗔半怒,“你不怕我有病我还怕你有病呢,戴不戴?戴就干不戴滚。”
一阵摸索声,男生从床下的裤兜里摸出一个东西,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在暴雨声中格外异类。然后是两人压抑的长长的呻yin,男生喘着粗气道:
“你不会还是个处吧,这么紧……”
新室友嗤地一笑:“想得美,你以为自己几斤几两?”
“我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又是重重一喘,床架吱嘎猛晃了一下,“小sao逼,比女人还sao!”
“少废话,你到底行不行……啊!啊!啊!!”
床架一下下剧烈摇晃起来,新舍友的呻yin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什么“大鸡巴干得好深好爽”“学长Cao死我Cao爆我的小sao逼”一通乱叫,还是学长一把捂住那张yIn乱的嘴才制止了更大的动静,只是闷在掌心嗯嗯呜呜的声音依然在残害陆归的耳朵。
好热,好胀,好想……
他撸管的动作越发不受控制,有一次手肘都撞到床板了,吓得魂不附体凝固了许久。但下铺显然丝毫不受影响,或者说根本不曾察觉,摇床摇得不亦乐乎。陆归骤停的心跳又慢慢飙升到一百八,不知是不是心有余悸,撸得鸡儿快秃噜皮了还不见射,两个卵蛋肿胀得几乎要爆炸,膀胱里那泡尿憋得肚子疼。实在没法,只好颤颤地把手指伸向囊袋下方被黑毛覆盖的秘密区域——本该是平滑一片的会Yin竟微微鼓起像个小山丘,上面裂开一道窄缝,微微张合着吐出透明的粘ye。粗糙的指腹在周围胡乱摸了几下,一根手指虎头虎脑插了小半截进去,“滋”地一声按出一股水流。陆归下腹到大腿顿时麻了,性器却翘得更高,马眼也吐出一小口水,顺着jing体一直流入浓密的丛林。他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夹起双腿,脚趾蜷曲蹭着床单,指头被床铺摇晃的节奏带着一下下戳着里面的嫩rou,心里跟着新室友的呻yin一声声地叫喊,仿佛身上也压了个男人正在大汗淋漓地Cao干着自己难以启齿的畸形器官。
“……哈……Cao到了……你的宫口……”
摇晃的节奏缓慢下来,但是每次向前一撞那一声“吱嘎”却格外响亮。新室友的呻yin变得悠长曲折,一唱三叹,尾音总是拔高了“嗯”地一长声,显然是被顶到了紧要处。陆归已经插进去两根手指,指尖摸到一层薄薄的rou膜,水从rou膜中间的小孔里源源不断流出来,手指就像泡在一汪泉水里,xue口一股细流涓涓而出,把他的手掌都打shi了,绵密的快感顺着脊椎一波一波推上大脑。可是这还不够,他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戳进来,戳破那层薄膜也没关系,最好一直戳到里面,再里面……
“呼呼,你里面好热啊,鸡巴隔着套都能给烫化了……你流的水比女人还多,明天你的室友起来会不会以为你尿床了?”邹磊一边又慢又重地抽插一边在闫一楠耳边调笑,“哥Cao得你爽不爽?要不要喝浓浓的牛nai?”
闫一楠十指抠着他宽阔结实的背,指甲划出长长的痕迹,两排牙齿咬在他肩膀上发出呜呜的声音。邹磊插了一阵道:“换个姿势。”把闫一楠翻了个背趴跪在床上,趁他不注意偷偷扯掉避孕套,大手在shi淋淋的屁股上摸准了位置,扶着光溜溜的大鸡巴猛地插回小逼里。闫一楠双手抓着床头的横栏,啊地一声转过头去,“怎么那么……”接下来的话被一阵狂风暴雨般的Cao干打得七零八碎,Yin道又软又麻几乎失去知觉,撅起的屁股被邹磊的大腿和囊袋打得啪啪作响。他连忙抓过枕头咬住才开始放声浪叫,白花花的屁股摇出阵阵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