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朝醉还想做些什么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又被控住了,瞬间丧失了自主权,看着自己的身体离开苏文谨身边,往房门外走去,这次手指是能握住门把手扭开然后走出房间。
“你去哪?!嗯!……”苏文谨双眸紧紧盯着苏朝醉的背影,想要去追着他又被绑在床上,他的手挣动着,力气大到不顾手腕是否会受伤竟硬生生地用蛮力让缠在手上的绷带裂开,蓝色的眸子带着一种惊慌地一直望着房间门的方向,起身跌跌撞撞地想要跟上苏朝醉的步伐。
就在房间门要闭合,苏朝醉的衣角也即将消失时苏文谨握住了门把手用力拉开,蓝眸映着空荡荡的廊道,就连苏朝醉的背影也瞧不见一点踪迹。
苏朝醉在出到房外时身体就变得透明起来,隐隐的蓝光勾勒出自己的虚影,红眸看着自己的手伸出触碰苏文谨,破碎的光晕从指尖开始流散开来,自己的身体逐渐变成细小一块又一块的碎片,最后只能看见苏文谨那双落寞狠绝的眸子然后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苏文谨抿着嘴唇,泛着红痕的手死死握着门把手,力度大到青筋都暴起,目光不死心地看着周围,在终于确认苏朝醉真的就这么消失后松开了一直紧握的手,转身咬着牙躺回床上。
光脑的掌控位面。
苏朝醉再次清醒过来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巨大的荧屏跟之前一样播放着自己父亲的过往,眸子微微垂下看着自己本来还硬着的鸡儿因着刚刚那一遭能软的已经软了。
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苏朝醉让自己静下心来继续看父亲的过往,只是额角的筋脉一跳一跳地突显着主人心情的暴躁,任谁帮别人撸了一管xue也扩张好了结果却不能干都会想打人。
因为这个时期的父亲已经开始显露过人的锋芒了,苏朝醉仔细地看着不放过一丝可疑的迹象。
父亲战死的时候是二十八岁,正值壮年,应是前途无限的大好光景,年纪轻轻便已成为一国元帅,参加过的任务多不胜数,得到的奖勋也让人目不暇接,可这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怎会就这样死于一场称的上拙劣的爆炸事件中呢。
苏朝醉思考时习惯摸自己左腕上的木珠,但现在手指触碰过去时却没有摸到,虽不会让他效率低下来,却也是有些不太适应。
一幕又一幕的画面交替,最后停在了苏文谨十九岁时在私人训练室里的画面,里面的苏文谨可以说是完全长大了的模样,光着上半身穿一条运动裤,线条把他的肌rou流畅地勾画出来,身材比例堪称完美,窄腰宽肩的倒三角看过去就想让人把他给压制住,然后掐着他的腰一顿狠cao,冷俊的面上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嘴角抿着,蓝眸里逼人的气魄越发大了。
苏朝醉眉头有点奇怪地向中间聚拢,自己的手又开始触碰屏幕,这次进到里面却没有那种眩晕的感觉了,就像被深蓝平静的大海给包纳住一样,浅浅的水流仿佛就在自己身边。
站在训练室的木制地板上,苏朝醉呼吸放轻放缓,他不敢保证现在的自己能不能压得住苏文谨,也不知道这次自己要怎样才能离开。
几乎是刚走动一步,苏文谨冷冽的声音便传来了:“到时间了?帮我拿桌子上的一瓶水过来。”
苏朝醉挑了挑眉,顺从地走到桌边拿起上面的水然后来到苏文谨身边递给他,近距离看这具躯体的确诱人,一块接连一块的肌rou却不会让人觉得太Jing悍,肩胛骨上的肌rou随着苏文谨用白毛巾擦汗的动作鼓动着,汗水顺着他的脊柱流下隐于黑色的运动裤中,白皙的皮肤因为刚刚运动完而泛着一些红润,胸前的那两颗rou粒红嫩嫩的,让人想要用手去拨弄亵玩,他微微侧过脸眸子半眯接过苏朝醉手中的水,黑色的发丝被汗水浸shi粘在额前,眸光随意地扫过苏朝醉递水的那只手,修长白净,骨节分明,指甲盖粉润带着珠泽,可以说是好看到了极点,也像极了那个羞辱自己过后又消失六年的男人的手。
苏文谨的目光慢慢从那只手往上移去,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映入眼中,训练室里的气氛可以说一下便僵直了,暗流在两人周身涌动,苏文谨眉心紧皱蓝眸像是一把利刃一样狠狠地刮向苏朝醉,他步步紧逼直至与苏朝醉鞋尖相碰,比苏朝醉高了大半个头的身体俯视着苏朝醉,炽热的鼻息轻轻地喷洒在苏朝醉面上,原本握着水瓶的手也不自觉用力起来,捏得瓶子发出“咯吱”的声音。
“为什么不说话?”苏文谨眸光泛冷抿着嘴唇问道,心底在看到苏朝醉的一瞬间就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搅弄得他酸涩不已。
苏朝醉沉默地看了会苏文谨,随后微微抬起头轻笑出声,双手插入风衣的口袋中,红眸带着戏谑地道:“说什么?说阿瑾长大了,身材也越来越好了?”
不得不说,这种欠揍的语气和话语成功地让苏文谨完全爆发出自己的情感来,他垂在身侧的手握紧起来,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那瓶矿泉水被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把扯过苏朝醉把他死死禁锢在自己的臂怀中压在墙上,一如六年前苏朝醉把自己压在床上的情景。
如同他现在这个状态炙热无比的吻落在了苏朝醉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