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捅进去了......捅进荡妇主人......的骚子宫了......人家的子宫也不干净了......呜呜......连子宫都被贱狗鸡巴污染了......”幸村的眼睛猛地睁大,然后放声淫叫。那种比刮弄小穴还要激烈的快感实在太可怕了,他整个人挺着腰身体弯成一张弓,明理不过捅进去了四五次,他就已经接连用花穴到了两次高潮了。
“呜呜......贱狗的鸡巴好厉害......干得子宫好舒服......肏得荡妇主人爽死了......”幸村眼角流着泪,失神的看着天空,身体不断的起伏。
他再也不能骗自己了,他就是很快乐。这场荡妇主人和低贱狗奴的戏码,虽然开始是被迫的,但过程中就是莫名其妙的满足了他被糟蹋被污染的变态心理。不然明理又没强迫他说被污染了,为什么他还老说自己被糟蹋被污染了?他就是喜欢!就是喜欢和明理演这种被糟蹋的戏!
“呜呜.....贱狗再多肏主人......荡妇主人还要......骚奶头也是......骚奶头也想被贱狗的舌头舔......呜呜呜......”幸村一边任由激烈的快感冲刷自己,让自己一遍又一遍的高潮,一边哭着骚浪的呻吟。
就今天,他就放纵今天让自己痛快的和明理玩这场变态主仆的游戏。等明天明理消失了,一切都会恢复如常的。他会忘掉今晚,就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他还是那个立海大的神之子,那个正常的身体柔弱的人,而不是现在这个堕落的欲望奴隶。
幸村在心里这么下定了决心,表现出来的神态就更加投入于性爱了。他放荡的呻吟,肢体也表现得极度的配合。
“荡妇主人的骚屁眼一定很痒了,让贱狗的鸡巴来给它挠痒吧。”明理看幸村很配合的样子,一只手指伸进幸村的屁眼里捅弄起来,吐出放在嘴里含吮的幸村的奶头,然后说着像是全为了幸村着想的话。
幸村本来对被捅屁眼还是有点抵触的,不过一想到是明天就要消失的明理要进入他,他又忍不住想让自己全身都被她污染了。
是明理就可以,那是别人......他还想被他们污染吗?
不知为何突然想到这个问题的幸村,整个身体打了个冷颤,他只要一想到那个场面就恶心得想吐。不,他不想除了明理以外的任何人进入他。
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好像是什么重锤一样,砸碎了那面被幸村本人堆砌起来隐藏真相的高墙。
幸村猛然回想起刚知道明理可能是什么人的性奴的时候,他的感觉是怎样的。震惊、意外......还有不快。
【为什么这个扶起了我,在每一个病痛的夜晚都陪着我的人,竟然被打上了别人的烙印?】
没错,他是不快的,但他隐藏起来了,连自己都骗过了。
所以,答应这场主仆游戏之前,他的纠结不只是是否要违背自己的原则那样去对待一个女孩子,就为了她能够顺利的离开这个困住她的地方,还是良心让他送她走,私心却让他留下她。
所以,当被强迫射尿在她身体里时,他是窘迫的,也是真的三观碎了,但他一点也不开心吗?不,他隐秘的觉得自己把她弄脏了,把她......标记了。
所以,当他听到她疯狂的向他求证主人是不是爱她时,他心疼的代替那个消失的人向她示爱了,可是那一句句爱,难道就没有一句不是代替别人说的,而是出自他幸村精市本人的真心吗?不......他说她是宝物明明就是真心的啊。
所以,才会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啊。她想被他弄脏也好,想弄脏他也好。什么都满足,并不是因为善良,而是因为喜欢啊。
幸村亲着明理,一滴滴泪珠从眼眶滑落。他喜欢她,喜欢她正常女孩子的样子,也喜欢她这副连她自己都不喜欢的样子。
所以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让他明白自己喜欢这个人,然后亲手送这个人走啊。
察觉明理似乎觉得他有些奇怪了,幸村不再和她接吻,一边掉着泪,一边掩饰着在她耳边呻吟,“荡妇主人的......骚屁眼痒了......要贱狗进来......要贱狗的大鸡巴进来......肏骚屁眼......”
听着幸村的呻吟,明理不仅能感觉到他的哭腔,还能感觉到他声音里透着的难过。哭她可以理解,可是难过是为什么呢?她把他肏疼了?这不可能啊,她可是专业的。
明理虽然有一瞬间的疑惑,但因为幸村很快又完全掩饰住了,所以她就没有再细想了。抽出了几根扩张的手指,明理把自己的大鸡巴代替手指捅进了幸村的屁眼。
感受着后穴传来的饱胀感,明明肉体上虽然不痛但也没什么特别的快感,但幸村就是觉得很快乐。他吃进去了,用他纯洁的没人碰过的嫩屁眼,吃进了明理那么粗的鸡巴,他那里被明理占有了。
明理抱着幸村一下一下顶弄,慢慢的幸村的后穴被磨出汁水了,他开始感觉到身体的愉悦了。
“好舒服......原来捅屁眼这么舒